清晨,南宮香凝剛剛梳洗完畢後惠清興高采烈的走了進來高興的對南宮香凝說;“王妃,今日靈光寺舉行一年一度的廟會,王妃去參加嗎?”
南宮香凝聽見後有些好奇,自從穿越過來這麼長的時間,自己除了逛集市外還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麼活動,既然是有廟會她當然應該去好好感謝菩薩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好吧,那我也去湊個熱鬧吧。”南宮香凝點頭,然後坐到鏡子前,看着自己的髮鬢還過的去,只是這衣服和尋常人家比還是有些華麗的,於是她吩咐蘭春給她拿件素淨的衣服。
南宮香凝換了一襲素白的長裙,三千青絲依舊只用一個蘭花玉簪挽起,未施粉黛的臉更增添了幾分清麗、優雅。
整理完後,她就帶着雪靈與蘭春和惠清一起坐馬車朝着靈光寺的方向駛去,霍庸站在曦王府門外看着遠去的馬車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今日秋高氣爽、萬里無雲,時間過的好快,轉眼間已經到了秋末,秋風習習,卻又多了幾分淡淡的憂傷,南宮香凝一直很不喜歡冬季,寒冷、落魄、寂寞都會席捲而來,而今年的冬季是否會和前世一樣有着相同的感覺?
“姑娘,到了。”車伕回頭向馬車裡說。‘姑娘’這個稱呼是南宮香凝特意吩咐的,她只想像平常百姓一樣。
聽見車伕的聲音南宮香凝便緩緩走下馬車,外面有許多人向寺廟了走去,人來人往、談天說地,好不熱鬧。
南宮香凝與蘭春和惠清一起走進了靈光寺,寺廟和門口相差了很遠的距離,需要步行拐幾個彎然後再走到半山腰上,總之就是要走很多路。拜佛講的是心誠則靈,如若心誠則不嫌路遠,所以南宮香凝並不嫌累。
與蘭春和惠清閒聊着,走了一會怎麼感覺走的越遠人卻漸漸少了,南宮香凝有些奇怪,之前靈光寺路上不是有許多香客嗎?
跟在身後的雪靈感覺到四周有殺氣,就“嗷嗷嗷”的叫了起來。於是南宮香凝停下腳步,警惕的看着四周,很快從樹叢中飄出來很多猶如鬼魅的黑色身影落到南宮香凝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爲何來打擾我?”南宮香凝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問。蘭春和惠清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愣在那裡。
跟在南宮香凝身邊的六個暗位也已經現身擋在了她的前面警惕的看着對面的黑衣人。
“把東西交出來我們饒你不死!”其中一個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冷冷道。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你們要的的東西也不在我這裡”南宮香凝臉色如常的看着他。她確實不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東西。
黑衣人聽後一臉的憤怒,“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上!”黑衣人並沒有和南宮香凝多言,一擺手雙方就打了起來,南宮香凝也與黑衣人交手糾纏在一起。
她身邊並沒有什麼武器,只有一把短匕首一直帶在身上,那是她晚上用來防着凌雲熙的,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南宮香凝的手腕處已經有血跡流出,但並沒有傷到筋骨,無奈他們人多勢衆而且各個武功高強,過了一會,南宮香凝與那幾個暗位有些支撐不住。其中兩個暗位也已經受了傷。快要到了節節敗退的地步,雪靈則一直跟在南宮香凝身邊防止背後有人偷襲。
南宮香凝感覺大半的黑衣人都漸漸向自己靠了過來,眼看着側邊的一個黑衣人舉起刀向自己砍過來,無奈自己被對面的黑衣人糾纏脫不開身,所以也躲不開另一個黑衣人的刀,南宮香凝一時間大腦空白。她的命怎麼這麼多人都想要?
黑衣人的腳步越來越近,南宮香凝的心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等南宮香凝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懸在半空中,低頭看見一隻胳膊正緊緊地摟着自己的腰,再擡頭就看見了那張帥氣的臉。
很快這人帶着香凝落在了一條緩緩流動的小溪旁,溪水清澈透明,岸邊還開着些五顏六色的小野花。
依舊是一襲丁香紫的長袍,男子面容精緻,眼神如身邊的溪水。“小丫頭,你沒事吧?”男子關切的看着南宮香凝手上的傷問。
“你爲什麼救我?”南宮香凝看着紫衣男子不答反問。
紫衣公子吹了聲口哨不遠處就快速走過來一個人將手裡的紗布和藥粉交給紫衣公子後又快速的退了下去,“本公子說了,英雄救美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紫衣男子清揚一笑走到南宮香凝面前看了看香凝手上的傷然後在傷口上撒了些藥粉,用紗布將南宮香凝的傷口處包紮起來。
“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好騙啊?”南宮香凝看着紫衣公子認真給她包紮傷口的臉問。
“那你也可以理解成本公子喜歡你啊。”紫衣男子擡頭看了看南宮香凝。
她瞪了紫衣公子一眼,“難道你借我的銀子不要了?”
包紮好後紫衣公子拍了拍手,“本公子既然喜歡你又何必在乎那幾千兩銀子。”紫衣公子淡淡的笑着。
南宮香凝依舊面無表情“你倒是挺大方,不要對我太好,我已經有夫君了。”南宮香凝又看了紫衣公子一眼,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拿凌雲熙做擋箭牌的,雖然這個男人拿金錢來討好她。
“那個男人不適合你,他不會給你幸福的。”紫衣公子搖頭皺眉。
南宮香凝聽見後心裡咯噔了一下,是啊,她何嘗不知道。
倆人都安靜了下來,一會,南宮香凝轉身離去。
“你去哪裡?”紫衣公子跟在香凝身後追問。
“去拜佛上香。”南宮香凝頭也不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