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財財想了下自己要做的陣法,好像如果單靠賴天跟她的話,確實不夠用,“爹,那麻煩你去村裡叫幾個叔伯來,我們付工錢。”
“好,爹這就去叫人。”賴天笑呵呵的傳身出了賴家,腳步朝村裡的方向走去。
等賴家人都走開了,一直留在賴家的洪通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丫頭,你砍樹木是不是想要在你家周圍做陣法?”
賴財財從自己說出要賴天幫忙砍樹的時候就知道瞞不住洪通的,因此當洪通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賴財財直接就回他,“老頭,你猜的沒錯,我想在我家周圍做幾個陣法,老頭,你不會怪我把你教我的陣法用在這種小事情上面吧。”
洪通嗤了一聲,斜睨着賴財財說,“丫頭,在你眼裡,老頭我就是一個這麼頑固的人嗎,況且我教了你的東西,隨便你用在什麼地方,只要你別把它用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上就行了。”
賴財財一聽洪通這句話,眉開眼笑的朝洪通說了一句,“謝謝你,老頭,你真好。”
洪通抖了下身子,擰着他白白的眉毛,好像一幅受不了的樣子看着賴財財說,“得了,你就別賣乖了,你還是兇巴巴的對老頭我吧,老頭我還是習慣你兇巴巴的樣子。”
賴財財呵呵一笑,跟洪通相處的越久,她就越覺着這個老頭真的很可愛,雖然很貪喝很貪吃,不過卻是個十足十除了賴家一家人外,他是最疼她的人了。
很快,去村子裡叫人的賴天就帶回了幾個中年男人回來,當大夥聽到要去山上砍樹,工錢又高的時候,一個個高興的咧着嘴說要幹這件事情。
叫了人,賴財財也不敢繼續在這件事情耽誤下去,於是就帶着賴天等人上了山,在山上找了一些賴財財指定的樹木砍倒下來。
幾個人砍了一上午,終於把賴財財要的木材給砍回了賴家。
站在家裡的賴財財看到院子裡放着的這些木材,心裡暗想,幸好這個古代沒有砍樹要罰錢的規定,要不然依他們家裡今天砍的樹,估計要罰不少銀子呢。
“財財,你砍這麼多樹木幹什麼呀?咱們家建房子也不用這麼多木頭呀。”偏巧在賴財財送今天幫忙砍樹的村民們離開倒回來時,突然碰到了從屋後回來的賴劉氏。
賴財財笑了笑,解釋,“娘,這些木頭我有用,實際上是我想在家裡建幾個陣法,那幾個陣法是我跟我師傅新學的,我想把它們用在我們屋子周圍,這樣我們家裡也會更安全一點,你說好不好?”
賴劉氏擰了下眉頭,眼裡露出微許的擔擾看着賴財財問,“財財呀,咱們家裡弄了陣法,這樣子會不會害到來我們家的客人呀。”
“不會的,娘,你放心,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好了,要是我真把這個陣法建好了,我會在上面寫一個告示牌,要是客人真要進,就由我們這些主人帶他們進來我們家。”
賴劉氏聽了賴財財的解釋,點了下頭,反正她知道這個女兒想要做什麼事情都是對這個家好的,既然女兒執意要這麼做,那就做吧。
下午,賴財財把家裡的三個弟弟和妹妹叫了過來,她之所以把他們三個叫到身邊來,想讓他們看一下這個陣法的建設。
此時,賴家的圍牆旁邊,賴金金一臉充滿興趣的跟在賴財財身邊,嘴裡不時的問一些有關這陣法的問題。
“姐姐,這個陣法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厲害嗎?”
“我相信姐姐,姐姐是最棒的。”自從家裡的生活變好了,賴銀銀就打從心裡崇拜這個大姐,甚至這個時候,要是賴財財打一個屁出來,這個賴銀銀也會說這個屁是香的。
“我也相信姐姐。”這句話是賴家最小的兒子,賴寶寶說的。
賴財財看着這麼支持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心裡暖暖的,伸手摸了摸他們三個小頭頂,笑着跟他們說,“當然了,這陣法可是很厲害的,所以你們要認真看大姐做的陣法,以後要是家裡來了客人,就由你們放他們進來。”
“大姐,我也想跟你學這個,行嗎?”猶豫了好一會兒,賴金金終於把她心裡想說的話講給了賴財財聽。
賴財財一聽,臉上立即露出笑容,她叫他們三個過來,除了讓他們記清楚她做的陣法之外,就是想看看他們三個有誰喜歡這類的,那她就教。
“當然可以了,等大姐有時間了,就教你學這些。”
“大姐,你真好。”賴金金一臉笑容,整顆頭顱埋在了賴財財懷中,一臉的撒嬌模樣。
在跟他們三個的聊天中,賴財財發現自己的大妹賴金金喜歡學習一些五門八卦的東西,至於二妹賴銀銀則是對算數非常感興趣,而賴寶寶,實在是年紀有點小,賴財財看不出他現在的興趣。
——
只要是住在鎮上的人都知道,客似雲來酒樓跟匯海酒樓是鎮上最大的酒樓,二者之間是逞爭鬥的形勢。
最近,因爲客似雲來酒樓出了果子酒,這不,匯海酒樓的生意是一落千丈,把匯海酒樓的老闆氣的半死。
後來不知道匯海酒樓的老闆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客似雲來酒樓裡的果子酒是來自賴家村的一戶農家。
這不,前兩天,匯海酒樓派了人去賴家那邊談生意,沒想到讓賴家這邊給拒絕了。
於是就有了今天晚上這一出的好戲。
夜黑風高的一晚,在賴家村,衆人都進入了他們的美夢當中,就連各家餵養的貓兒狗兒也一樣,睡的呼呼響,可是就在這個安靜的夜晚,幾個鬼祟身影從賴家村村口進了去。
賴家屋邊,這四個鬼祟的身影停在了這裡,朦朧的月色照出他們高大的身影。
“大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們都麼一直在這裡打轉,我們是不是遇到了鬼擋牆這種事情啊,大哥,我看今天晚上這件事情挺邪門的,我們還是回去吧,改天再來吧。”賴家屋邊,四個高大男人聚在一塊,朦朧的月色灑在他們臉上,映出他們內心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