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心怡有了底氣之後,立即購買倪振的資料,看過後聶心怡幾乎想吐。這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風流韻事從他成年開始就不絕於耳,爲了爭奪周惠敏更是在電臺上污衊劉錫明,更以“毒瘤銘”稱呼他,終令劉錫明形象受損離開香港到臺灣發展。劉錫明本人當時幾乎自殺。事後別人問到倪震他不以爲恥反而得意炫耀。
就這樣的一個花花公子竟然討得周惠敏的芳心,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說理的。尤其是周惠敏竟然將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了倪振的名下,才換來了這樁婚姻,更是讓聶心怡不恥。
在聶心怡看來,這種人跟張揚相比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可是爲什麼周惠敏會這麼執着的跟着倪振呢?
聶心怡只得又購買了周惠敏的資料,很快從中發現了端倪,這個周惠敏跟一般的女星不同,即使最紅的時候緋聞也不多。她的性格給人一種古代少女的感覺,好像是那種一旦付出了貞潔,就矢志不渝的人。恐怕周惠敏將貞潔看的要比一般女人重要的多,所以才一次一次容忍倪振的背叛。
聶心怡不得不感嘆周惠敏真是遇到了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緊接着一個疑問涌上心頭,這樣的一個女人向氏兄弟是怎麼搞定的?
張揚已經知道了周惠敏是怎麼被搞定的,因爲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被扶着進來的,她早已經昏睡不醒。
“老闆,向家的人將她送來時就是這個狀態,我檢查了一下,應該是服用了安眠藥!”凱特琳娜道。
張揚苦笑着擺擺手道:“行,我知道了,一會完事了,你們就送她離開!”
“是,老闆!”凱特琳娜退了出去。
張揚坐在牀頭點了一支菸,無奈的搖搖頭,原本以爲會是一場浪漫的約會,哪怕是一場公平的交易也比現在好的多,這算什麼?
不過張揚不會假惺惺的什麼都不做,人已經送來了,自己要是錯過那真的是腦子被驢踢了。算了昏迷也無所謂,重要的這個女人是周惠敏,對自己來說這個就足夠了。
想到這裡張揚掐滅菸頭,爬上牀,低頭看着周惠敏誘人的臉蛋,歲月好像沒有在她的臉蛋上留下任何的印跡,她還是大時代裡那個吝嗇鬼。張揚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屏幕上的大明星,可是在解周惠敏衣服的時候,他的雙手依然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顫抖。畢竟此時趟在牀上的是他的夢中情人,是他在今天之前,只能在夢裡才能意淫的女人!
之所以交給向氏兄弟這個任務,不僅是要考驗他們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實現曾經的夢想,而這無疑成功了。
很快周惠敏的衣服就被張揚一件件脫了下來,一個完美無瑕的胴體,沒有任何遮羞物的呈現在張揚的面前,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周惠敏的兩個咪咪,啊,一種心願得償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昏迷中的周惠敏好像感覺到了疼痛,眉頭皺了起來,而隨着張揚進入她的身體,她更是低聲發出了一聲呻吟。
張揚緊張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將周惠敏的雙腿抗在肩膀上,如同打樁機一樣動了起來。而周惠敏的身體給了張揚一種前所未有的體現,‘棒漿抽吸機’可以說是最好的形容詞,如果你沒親自體驗過它,你根本無法描述清楚這種無法用文字描述的極樂洞天。
而張揚體會到了這種感覺,怒吼一聲就控制不住的趴在了周惠敏的身上,下身急速的動了幾下,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而周惠敏的身體彷彿有吸引力一般,將張揚發射的液體全都吸到了子宮裡,直到最後一滴身體的精華被吸出體外,張揚無力地趴在周惠敏的身上,喘着無限滿足的大氣,就這麼插着久久的沒有動彈。
而這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昏迷中的周惠敏被擺成各種造型被張揚任意玩弄着,甚至有的情景落在鏡頭裡更像是她主動配合一樣。今天無一例外,每一次張揚都射到了周惠敏的身體裡,將她的子宮灌滿。
至於周惠敏會不會懷孕,根本不在張揚的考慮範疇之內,他現在只想在夢中情人的身上發泄着獸慾,一遍接一遍,直到傳來了敲門聲,張揚才戀戀不捨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凱特琳娜走了進來,掃了一眼牀上的女人,低聲道:“老闆,時間差不多了,他們還在下面等着呢!”
張揚喘了喘粗氣,點了一根菸坐在一旁道:“把她送回去吧!”
凱特琳娜回頭招呼了一聲,兩個女保鏢走了進來,用最快的速度將周惠敏的身體擦拭乾淨,將衣服給她套上,然後扶着周惠敏站了起來。
凱特琳娜看到張揚不捨的眼神,猶豫了一下道:“老闆,你要是還想繼續,我可以讓他們拖延一下時間!至於倪家那邊不用擔心,幾個文人而已,翻不了太大的風浪!”
張揚有些心動,最後還是搖搖頭道:“算了,我們做的是大事,泄露出去對我們今後的計劃不利!”
凱特琳娜這才命人將周惠敏送下樓。
等在樓下的幾個人,一聲沒吭的將周惠敏放到了後座上,臉上遮擋了面紗,開車將周惠敏送回到據此不遠的一個豪宅裡。這裡的聚會進行的如火如荼,向化強的太太看到下人的暗號,精神也放鬆下來。
周惠敏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客房裡,她猛然坐了起來,心中一驚,自己就喝了幾杯紅酒,怎麼就醉成了這樣?回憶起今天下午的聚會,她忽然想到了向太太敬酒時意味深長的笑容。
出事了,周惠敏一下就明白了。
而且渾身的疲勞感,胸口的疼痛,還有下身的酸楚,提醒着這個過來人剛纔發生過什麼!
周惠敏抱着最後一絲希望走進了浴室,當脫光衣服,看到大腿處還在往外流的液體,她面如死灰,踉蹌的倒在浴室裡。
如果聶心怡的分析一樣,周惠敏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之所以一直忍受着倪振的花心,就是因爲她將自己交給了倪振,就認定了這個男人,從一而終就是她的準則。二十年來都沒有任何的動搖,爲此甚至放棄了自己在經濟上的獨立地位。
可是這一切付出,一切堅持,在這個下午都化爲了烏有。她不明白就是參加一個朋友的聚會,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是誰?到底那個男人是誰!
任周惠敏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誰會這麼做,更爲詭異的是今天這個聚會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蔘加,牀上也沒有痕跡,就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任何的不對,除了身體上的感覺,她找不到任何痕跡。
周惠敏在浴室裡嘩嘩的沖洗着,她恨不得將身體洗下一層皮去。
“周小姐,你沒事事情吧!”外面傳來了傭人的聲音。
周惠敏搖搖頭:“我沒事!對了,剛纔誰送我來的客房!”
女傭道:“這我不太清楚,送你的是幾位太太。”
“沒有人進出我的房間嗎?”周惠敏不甘心的問道。
傭人搖搖頭道:“沒有,你進房之後我就守在外面!”
周惠敏心沉入了谷底,要麼對方不清楚,要麼就是對方也是被收買的,這是一個陰謀,這是提前計劃好的陰謀,還沒等周惠敏想好怎麼辦,傭人敲門道:“周小姐,你有電話!”
周惠敏的思路就此被打斷,原來是倪狂身體不好,突然入院,倪振打來叫她同去醫院。周惠敏只能按耐下痛苦,這個時候如果說出去的話,那就是給倪家添亂,她只能默默一個人承受這不爲人知的一幕。而忙碌起來的周惠敏更是忘記了吃避孕藥,等她察覺到不對的時候,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