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人很難理解在華夏發生的事情,即使凱特琳娜這個將華夏語說的十分標準的外國人也理解不了,只有經歷這些土生土長的華夏人才明白這一切。剛開始葉子馨還不理解這些,當張揚全部剖析過後,葉子馨沉默了。
後來發生的一切證實,張揚的猜測不是無緣無故的,很多事情朝着他預測的方向發展,即使周婭芬這個交際廣泛的領導,也在這時保持了沉默。這是大環境所趨,不是一個兩個人能改變的。
除非你每次都能從上面找人壓住下面的呼聲,否則的話,一旦你失去了壓制這些人的力量,等待你的將是更加難以接受的辦事環境。
不過現在事情進行的十分順利,各種物資,捐助,援助基金,施工隊,源源不斷的開赴木姐市,從那裡在運到首府東枝市,然後由政府統一處理。在華夏政府的宣傳中,撣邦地區是一個受到戰火破壞的跟華夏一衣帶水的省份。
號召華夏的百姓進行捐助,於是出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全都到處都是在給緬甸撣邦捐助的團體和個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所謂跟華夏接壤的妙香國在各地搞招聘拉投資。
雙方各忙各的,互不干擾,事情進行的是有條不紊,物資,人才,施工隊成井噴狀統統涌入木姐市,這個已經被推成廢墟的城市,在以火箭般的速度重建着,四大城區當中的東城區,已經有了初步的雛形。
不過這一切跟張揚通通都沒有關係,他現在是徹底放手讓這些女人去做,即使付出一些無謂的代價也甘心情願。
同時張揚給部隊下達了任務,在跟妙香國接壤的泰國邊境一帶,進行駐軍。開始禁止泰國人隨意進入妙香國。雖然沒有回官邸,但是張揚遙控着妙香國的一切,大權從未旁落過。
有着潘慧控制財政,有着徐清楊曼麗控制國內的警察,彭亞劉娟對付各種間諜,在加上洪雅琴王心儀等女的居中主持,妙香國大跨步的前進着。也正是因爲有了這些人,張揚纔敢留在香港不回去。
處理完賭王身後事的一個星期後,何潮瓊要啓程返回木姐市了,那裡是她事業的全新起點,她不能不用心。何家的矛盾基本上都平息了,即使個別人有怨言,也改變不了大環境。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何潮瓊道。
張揚搖搖頭:“我手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好,你已經去過木姐市了,知道妙香國的經濟基礎多麼薄弱,我要儘可能的在香港拉一些投資回去!”
何潮瓊知道這不過是張揚的藉口,撅着嘴道:“隨便你!我不能等了,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處理!澳門已然給了她,我要去打造我的賭城!”
張揚微笑着道:“我相信你會成功!”
送走何潮瓊後的第三天,周煒童悄悄地打來電話:“我已經說服倪振,他明晚會跟我去葡京酒店開房,賭錢的事情我沒有太大的把握,他好像對賭博沒有太大的興趣!”
張揚道:“這種不賭的人,一旦賭起來纔會收不住手!他不賭你不會賭嗎?等你賭輸了,讓他幫你翻本不就行了!你輸多少錢,我會讓人加倍賠給你!”
“恩,我試試吧!”周煒童道。
“不是試試,必須成功,只有一次機會,他如果反應過來就前功盡棄,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張揚道。
周煒童咬着嘴脣道:“我明白了,一定會成功!”
張揚掛了電話後,分別給向化強,樑安祺打電話確認了一下,兩個人現在都徹底淪爲了張揚的爪牙,不敢怠慢,將這件事當成了任務來抓,可以說萬無一失,就等着獵物進入圈套。
另一邊周煒童掛了電話,在牀上翻了個身,看着浴室洗澡的倪振,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決絕的神色。倪振不要怪我,誰讓你被人盯上了呢,我也是沒有辦法。不過你也不吃虧,老孃陪你在牀上玩了三天,用盡渾身解數,也算回報你的深情厚意了。
倪振這個人徹底沒救了,在醫院裡接到周煒童的電話後,就將重病的倪狂託付給了周惠敏,他自己則跟着周煒童廝混了起來。
周煒童是什麼人,那是從十幾歲進京之後,就開始在模特圈摸爬滾打的人,十幾年過去了,越來越年輕,演技那是越來越高,對付倪振這個花花公子是手到擒來。很快兩人就滾了牀單。
周煒童有着豐富的牀上豐富經驗,不是周惠敏那種傳統女人比得了的,將倪振伺候的是萬分的舒爽。野花比家花香的原因就在這裡,野花的職業經驗是家花萬萬比不了的,她們知道怎麼討好男人。
而周煒童無疑就是其中的翹楚,倪振得手後,不僅沒有抽身離去,反而對這個女人更加着迷,在加上對方是自己老婆好友的身份,更加讓倪振感到刺激,一刻都不想分離。
而賭王的去世將大部分的新聞媒體的注意力都吸引走,否則就倪振在自己老爹住院的時候出去跟老婆閨蜜鬼混的消息,絕對能登上娛樂版的頭條。現在沒人注意到兩人的事情,更讓倪振的膽子壯大,答應周煒童去葡京賭場過二人世界。
翌日夜晚,葡京酒店的賭場裡有一對男女走來走去,有人若有若無的跟着兩人,女人在某些人的暗示下,腳步不緊不慢的朝一個賭廳走去。
“寶貝,還是不要賭了,賭場可是穩賺不賠的!”倪振摟着周煒童勸道。
周煒童撅着嘴道:“不就是玩兩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放心吧,不用你掏錢,我剛剛接了一個電影,有一百萬的片酬!”
說完去前臺換了五十萬的籌碼,然後遞給倪振十萬籌碼道:“給你的,隨便玩玩,一會贏了,咱們就去住總統套房!”
倪振苦笑着道:“這些錢住總統套房都夠了!”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這麼娘呢!”周煒童故意挖苦道。
果然聽周煒童這麼說,倪振的表情變了,不在規勸,拿着籌碼跟在周煒童的後面進了賭廳。
令倪振驚喜的是他今晚的賭運非常不錯,小賭了幾把都贏了,慢慢的倪振沉浸在其中忘記了身邊的周煒童。
直到隔壁的賭桌發生了爭吵,倪振才注意到周煒童不在身邊,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周煒童在隔壁的桌上跟幾個人在吵架。
“寶貝,怎麼了?”倪振道。
周煒童怒氣衝衝的道:“這幾個傢伙故意針對我,我賭莊他們就賭閒,我賭閒他們就賭莊,害得我沒把都輸錢!”
對面有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拋着手裡的籌碼道:“小妞,輸不起就不要出來玩!誰讓你腦門上寫了一個那麼大的黴字,我不那你當明燈,不是跟錢作對嗎?”
周煒童氣的罵道:“有種跟老孃單挑,少給我這些不乾不淨的!”
倪振有些擔心被人認出來,拉着周煒童的手道:“算了!”
周煒童甩開倪振的手道:“害得我輸了二十多萬,怎麼可能就這麼算,怎麼樣,敢不敢賭!”
胖子道:“賭就賭我怕你,說吧,賭什麼?”
“梭哈!”周煒童道。
就這樣賭局在爭吵中形成,倪振莫名其妙的被周煒童以湊人手的名義拉入賭局,本來美人恩就不能辜負,在加上之前倪振贏了三十多萬,覺得自己賭運不錯,也就沒有拒絕。
倪振就這樣一步步踏進了圈套,茫然不知這個包廂裡所有的人,包括一個小時之前還跟他纏綿的情人都是推他下地獄的魔鬼,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就跟張揚形容的一樣,這種不賭錢的人,一旦開了賭戒,是最沒有意志力的。整個劇本都是向化強找公司最好的編劇設計的,就這樣香港上獲得過編劇終生成就獎的倪狂的獨子,踩着別人的劇本進入了圈套。不得不說這就是一幕黑色諷刺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