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黎黎走到張揚的身後,伸出雙手搭在張揚的肩膀上,緩緩的揉捏了起來。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記起張揚說的是落枕而不是肩膀酸,揉捏了一會,蔣黎黎剛要開口,表情僵硬了起來。
張揚的手摸到了大腿上,貼着她的絲襪緩緩的動了起來。
要不說張揚這招狠,店裡的售貨員都誘惑人呢,她們清一色都是高跟鞋,裙子都很短,穿着肉色絲襪。穿的少,不僅顧客看起來方便,也便宜了張揚。尤其是蔣黎黎身上這套西服,黑色性感是性感了,可是超短的裙子,幾乎沒有任何障礙的情況下,就被張揚摸到了他的大腿上。
光是摸下面是不會讓張揚滿足了,他用力向後靠了靠,將頭貼靠在蔣黎黎的胸口上,感受着破濤洶涌帶來的溫暖,才問道:“這樣很舒服。小蔣,有什麼事說吧!”
蔣黎黎忍着張揚的騷擾,臉紅紅的道:“就是我那個朋友的事情。他喜歡音樂,大學的時候就組建過樂隊,很有天賦。現在想進入娛樂圈發展,老闆你關係這麼硬,可不可以幫幫忙?”
張揚沒說開口,手緩緩上移,摸到了大腿根處。
蔣黎黎實在忍不住,向後動了一下。
張揚抽出手來,往後用力夠到蔣黎黎的腰,然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道:“往前點,你隔着那麼遠說話,我怎麼聽得到呢?”
蔣黎黎要緊嘴脣,忍着屈辱,向前走了進步。
張揚從蔣黎黎屁股處伸進絲襪當,用力的捏了幾下蔣黎黎的屁股,然後貼着大腿移到前面,這裡真是蔣黎黎的小腹,距離一個女人最關鍵的地方,僅有幾寸的距離。
“小蔣啊,這件事可不是那麼容易辦的。你知道的,京城想混娛樂圈的有多少,那些個地下室裡面,有一半的人都做着明星夢,可是有幾個成功的。”張揚道。
蔣黎黎一動不敢動的站在那裡,進來之前她就想到了會面臨這種情況。張揚昨天的話,隱藏的意味太過明顯了,深入的考慮一下,就明白張揚暗示的意思。按照蔣黎黎的本心是不想這樣的,本來兩個人很好,都有工作,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就當兩個人的日子越來越好的時候,男朋友又冒出了做音樂的想法。
其實她愛上這個男人,就因爲他的吉他彈得好,歌唱的好。原本這是最吸引她的地方,如今卻成了她最討厭的地方。問題是無論她怎麼勸,怎麼說,男友都不聽,一條道走到黑。用他男友的話說,華夏好聲音的那些歌手,很多都三十多歲了,不一樣唱出來了,他也可以。可是他沒有想過,那些人要麼有着其他的職業,要麼家裡養得起他們,而像他這樣,在京城打工,剛解決溫飽的有幾個。
可是這些話蔣黎黎不能說,因爲她是真的愛着這個男人。在無法可想的情況下,蔣黎黎想到了張揚。特別是昨天開業的時候,那些個來捧場的年輕人,得知他們身份之後,蔣黎黎就知道機會來了。這纔有了今天她走進辦公室的一幕。
“老闆只要你能幫這個忙,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蔣黎黎道。
張揚哦了一聲道:“是嗎?”
“是的,做什麼都可以。”蔣黎黎道。
張揚笑着道:“我沒有逼迫人的習慣,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蔣黎黎忍着眼淚點點頭道:“我想好了。老闆,只要你能他進入娛樂圈,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行!”
張揚幽幽的道:“當明星的誘惑力就這麼大?”
蔣黎黎沒有開口靜靜的等着張揚的答覆。
“哎,你這個樣子,我還真的不好不幫忙!”張揚無奈的道。
蔣黎黎驚喜的道:“老闆你答應了。”
張揚的手在蔣黎黎的小腹上摸了摸,突然捏住一根毛,用力的拔了出來。
蔣黎黎哎呀一聲,捂住了小腹。
張揚將右手拿到嘴邊,用力一吹,上面的黑毛消失不見了。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得到什麼總要付出什麼,你既然有了付出的準備,那這件事就不難。”張揚微笑着道。說完之後,張揚拿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手,接着道:“小蔣啊,上面不要按了,我下面有些癢,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蔣黎黎知道這就是交換條件,猶豫了一分鐘,閉上眼睛,趴在了辦公桌上。
張揚故意咳嗽了一聲道:“你這是幹什麼?”
蔣黎黎睜開眼睛,不解的看着張揚,他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張揚嘆了口氣道:“我這裡有些癢,聽說口水可以止癢,你明白嗎?”
蔣黎黎聽明白張揚的意思了,是讓自己用嘴,她覺得有些噁心,要知道她男朋友無數次提出過這個要求,都被她拒絕了,甚至爲此發生過爭吵,她寧可男朋友去找別的女人做這種事,也用不了嘴,對於她來說,這太噁心了。
張揚可不管她的想法,解開腰帶,將等的有些焦急的小弟弟露了出來。
“來吧,還等什麼?”張揚道。
蔣黎黎緊咬着嘴脣,緩緩的蹲了下來,剛張嘴含了進去,就忍不住吐了出來,哀求的看着張揚道:“這個我不行!你要.操就操好嗎?”
張揚搖搖頭道:“不行也要行!”
蔣黎黎看着張揚黝黑髮亮的小弟弟,只能再次含了進去,這一次她沒有了在吐出來的機會。張揚伸手按着蔣黎黎的頭,防止她亂動,不知道什麼時候,蹲着有些夠不到的蔣黎黎,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任由張揚一下一下挺動着腰桿。本來張揚只是想熱一下身,可是看着蔣黎黎的反抗心理這麼大,他不知道什麼原因,越來越興奮,最後用力地按着蔣黎黎的腦袋,一股腦的射到了她的嘴裡。
這回蔣黎黎再也忍不住,跑到一旁垃圾桶的位置上,哇哇的吐了起來。
張揚笑着提上褲子,推開臥室的門,對蔣黎黎道:“裡面有衛生間,好好洗洗吧。”
蔣黎黎急忙站了起來,走到衛生間裡,漱嘴,洗臉,她以爲一切結束了,剛要走出去,張揚光着身子走了進來,打開水龍頭,說道:“看什麼,還不脫衣服陪我洗澡。”
蔣黎黎這才知道一切不過剛剛開始。她只好將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將首飾全都摘了下來。
在次走進浴室,就一把被張揚拽到懷裡。張揚的雙手在蔣黎黎的身上游走了一遍,然後將蔣黎黎按到在馬桶上,像騎馬一樣騎在了她的身上,用力的操了起來。
水龍頭的水一直嘩嘩的流着,水蒸氣在整個衛生間裡瀰漫,蔣黎黎的臉上充滿了不知道是淚水還是自來水的水滴,她緊咬着嘴脣,不令自己發出一點的聲音。
其實作爲一個已經有過男人的女人來說,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因爲不會有任何身體的證據留下來,只要不懷孕,沒有病,自己不說,是沒有人知道的。
蔣黎黎對於身體也沒有重視到十分神聖的地步,否則也不會主動求到張揚的身上。她認爲自己可以平淡的看待這件事情,就當發生了一夜情好了,滿足自己的慾望。結果她錯了,因爲一夜情是平等的,各取所需,而今天是她在求人,她永遠處於被動,張揚讓她怎麼做,她就只能怎麼做?
這種心靈上的羞辱,要比身體上的羞辱大得多。
難怪有人說,求人是最難的事情,這一刻蔣黎黎是深有體會,她有些後悔,早知道會這樣,她不會來求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