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豔萍聽到張揚這麼說,眼睛一黑,險些暈了過去,天哪,自己到底碰上了什麼樣的男人?完蛋了,自己落入虎口了。想到電視上那些被拘禁的女人,再看看身無寸縷趴在那裡一言不發的女人,田豔萍嚇得要哭出來了。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當中,她一直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女人。
上學,工作,包括嫁人都是父母一手包辦的,這一次可以說是她有史以來做的第一個冒險的決定,她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局面!想到有可能以後被拘禁在地下室裡,她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恐的看着張揚。
張揚又幹了章美惠兩下,然後將她推到一旁,朝田豔萍走了過來。
田豔萍看到張揚對待章美惠的態度,一點也不想對待自己的女人,進一步加深了自己的懷疑。尤其是章美惠擡頭露出一張迷人的臉蛋時,她更加確信了,這個女人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
想到這裡,她發瘋時的爬了起來,四處找東西,想要逃出去。
張揚也不着急,看到她這幅情景,反而感覺到很有意思,拿出煙來。
章美惠拿火給張揚點上。
“喂,你在找什麼?喜歡皮鞭?你想來點刺激的?”張揚故意嚇她道。
田豔萍手一哆嗦皮鞭掉到了低聲,她現在整個人都懵了。
章美惠也是聰明人,一下就看透了田豔萍的想法,故意道:“不用找了,這裡沒有出路,能跑出去,我就早跑了。來,乖乖的過來把衣服脫了,或者你想讓我幫你。”
田豔萍終於崩潰了,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不要,我不要,你們放我走吧!”
張揚好笑着道:“放你走,你開玩笑嗎?”
說完張揚站了起來,朝田豔萍一步步逼了過去。
田豔萍一步步往後退,淚水嘩嘩的道:“求你,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將這裡的事情說出去。”
張揚好笑的道:“你自己說的話,你信嗎?來,乖,讓我看看你的咪咪,我的大槍已經飢渴難耐!”
說完張揚故意挺了挺腰,分身昂着頭朝田豔萍晃動了一下。
看到張揚那個比電影裡尺寸還要誇張的海綿體,田豔萍嚇得咽起了唾沫,這回不是期盼,而是害怕,恐懼,想到這個東西進入自己身體的情景,她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地下室就這麼大,田豔萍退到了最後,靠到了角落裡的牆壁上,看着漸漸畢竟的張揚,再也忍不住恐懼,蹲了下去,喊道:“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張揚也不着急任由她喊了一分鐘,才笑着道:“喊完了嗎?有人來救你嗎?沒有你就省省力氣,接下來會很耗費體力的。”
說完張揚伸手拉着田豔萍的衣服用力一扯,一排扣子掉了下來,她衣服的領口被扯開了。
田豔萍連滾帶爬的跑了起來,張揚則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追着,一會撕下一條衣服,一會摸下田豔萍的胸口,再過一會拍一下田豔萍的屁股。
這是一種張揚也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受,好像是古代的惡少在調戲哪家的小家碧玉,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張揚覺得有意思,田豔萍則覺得恐懼,不知不覺間,她的衣服越來越少。
剛剛還被張揚按到地上扒了褲子,現在的田豔萍帶着一個胸罩,穿着一個紫色的內褲,在狹小的地下室裡踱來踱去,被張揚調戲的心神不寧的田豔萍根本沒有注意到,地下室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剛纔趁着張揚按到她把褲子的時候,章美惠已經順着應慧蓮放下的扶梯爬了上去。
“跑啊,你到是跑啊!哈哈!”張揚手裡抓着田豔萍的胸罩在空中揮舞着。
此時的田豔萍身上只剩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她也累得跑不動了,哭泣着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爸是發行經理,我媽是商業銀行信貸科科長,我老公是衛生部處長。”、
“哦,拿後臺嚇唬我啊,我好怕怕啊!我就是下崗工人的兒子,你能把我怎麼樣?他們再厲害也救不了你,今天你這個富二代大小姐,就要嚐嚐我這個工二代臭小子的厲害!”張揚壞笑着道。
說完張揚將田豔萍撲倒壓在地面上,一直手摸着她胸口的咪咪,一直手伸進內褲裡,撫摸着她的屁股。
田豔萍用力掙扎着道:“不要,不要啊!”
“不要,哪裡不要啊!這裡,還是這裡?哈哈,我知道女人說不要就是想要的意思,要不然你怎麼會給小蓮來我家呢!好了,不要裝了,來我讓你體驗體驗身爲女人的快樂。”張揚說着用力一拉,也不知道是張揚力氣太大的原因,還是這個內褲的質量太差了。
內褲的一邊被扯開,剩下半拉內褲搭在一半的屁股上,說不出的誘人。
張揚忍不住在田豔萍的屁股上捏了兩下,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田豔萍的耳垂道:“香,連身上的汗都是香的!”
說着雙手開始在田豔萍的身上摸來摸去,嘴也在田豔萍的身上親來親去。
田豔萍被張揚這麼一弄,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其實她這個體制,天生就要比一般的女人慾望強,本來抵抗能力就弱,又碰到張揚這麼一個老手,很快就沉淪了。
嘴上依然喊着:“不要!不要啊!”
可是她的雙眼早已經迷離的合攏,無助的躺在那裡,靜靜的承受着張揚的侵襲,臉蛋紅潤潤的,身體的溫度也在身高。
見到這一幕景象,張揚不在客氣,分手對準洞口,猛然衝了進去。
“啊!”田豔萍發出一聲驚呼,眼角的淚水不知道是傷心,還是滿足的流了出來。因爲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飽滿感覺從下身傳來,田豔萍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快樂,背叛丈夫的羞愧,總之她現在是五味雜陳,可是更多的還是體會到了一種奇異的味道,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嗎?
張揚已經開始不管不顧的在田豔萍的身上動了起來,一下接一下的發起最猛烈的衝擊。
隨着張揚衝擊,田豔萍慢慢的沉淪起來,不知不覺的摟住了張揚的脖子。
看到這一幕場景,張揚就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着。
慢慢田豔萍眼神恢復了青光,雙手又開始推張揚,嘴上喊道:“不要,放開我。”
張揚這個時候又會動起來,一下接一下的進入田豔萍身體的最深處,慢慢的田豔萍又成了慾望的奴隸,開始迷離起來。這時張揚又會停下來。
幾次三番後,田豔萍終於忍不住摟住張揚道:“不要,繼續,快,繼續!”
張揚嘿嘿笑了起來道:“想要嗎?”
“想,求你了,不要在耍我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快給我,快給我!啊,爽,對,就是這樣,繼續,繼續!”田豔萍口不擇言的喊道。
她的腦子已經凌亂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隨着第一次高潮的到來,田豔萍大口的喘着粗氣,眼神迷離着,整個人彷彿置身雲端。
還沒等她從這種感覺中清醒過來,整個人又被張揚擺成其他的造型,發起了第二次,也是更爲猛烈的衝擊。
一次,兩次,開始的時候田豔萍還數着,到了後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來了幾次高潮,最後無助的躺在地板上,再一次的求饒起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求你了,讓我休息一會,一會再來還不行嗎?”田豔萍都帶上了哭腔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身爲女人還有像男人求饒的一天,這個男人的精力實在是太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