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一輛悍馬正沿着香榭方向急馳而來,這輛車是許山的,周江和老四就坐在後面,許山開着車。
“等一下江少是不是要先說兩句?”悍馬已經到了香榭一百米處,透過車窗看到兄弟們已經準備好了,老四問道。
“我喜歡裝逼的感覺。”周江說着和老四相視一笑,此時的劉蕭在他們眼中早已成爲了待宰的羔羊。
悍馬停在路中間,香榭門口這條路幸好不是主通道,要不所造成的交通賭塞不知道會有多壯觀。
周江和老四許山紛紛走下車來,混混們馬上過來打招呼。
“江少。”
“四哥。”
“江少。”
“江少。”
兩人一一回應着兄弟們,場面那是個壯觀啊。
周江剛要走上前裝一陣逼,突然聽到劉蕭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頓時把他嚇了一跳,慌忙往後退了好幾步。
“喝。”劉蕭一聲大吼,然後帶着衆保安兄弟“咕嚕咕嚕”就把一瓶二兩五裝的紅星二鍋頭喝完了,然後又將空空的瓶子狠狠的砸在混泥土地板上,頓時就響起一陣陣“砰砰砰”的空瓶子暴裂的聲音。
“李健,馬刀拿來。”做完這一切,劉蕭臉上一直帶着微笑,看着前面的二百多號人,就像看着一隻只螞蟻一樣,此時他心裡竟然對他們產生了一絲莫名的同情。
“兄弟們,是男人的就跟我劉蕭衝過去將這羣狗日的通通打爬下,衝!”劉蕭將手裡的馬刀向空中一舉,頓時就發起了衝鋒號角,他第一個衝在前面,更是激發了衆保安的鬥志,讓他們找到了就像是回到了在部隊時的激@情歲月。
衆混混都有些傻眼了,二十比二百如此懸殊的仗他們都敢打,不由有些佩服起對方的勇氣。
周江更是鬱悶,準備好的好多裝逼的戲份都還沒有得到表演,倒是讓對方把氣勢給全提上來了,只得憤憤的說:“開始吧,不要出人命了。”
人命就是混的底限,不出人命,管你怎麼拚怎麼打,政府都會睜隻眼閉隻眼,如果出了人命,那就是政府不能容忍的了,所以出來混的都知道這條底線,別看大家不是提刀就是拿棍的,其實羣歐下來全都是傷殘,卻又給各大醫院帶來一筆不菲的收入,也算是爲醫療事業做了一點小小的貢獻。
劉蕭馬刀在手,猶如戰神重生,一馬當先衝入人羣,馬刀上下翻飛,碰者即倒,遇者就傷,沒有誰能接近他周圍二米的地方,而這瞬間,他的周圍已經躺下了不下十人了,不過都只是些皮外傷,傷筋動骨是免不了的,但卻沒有性命之憂。
馬刀是劉蕭最喜歡的冷兵器之一,在部隊時,一次國術表演大會上,他把一柄馬刀演繹得出神入化,最終在上千選手中脫穎而出奪得了第一名。
各保安們緊跟着劉蕭,也各自找上了自己的對手,憑着那股酒勁,竟然都是超常發揮,在高軍的提醒下,他們把部隊上學的那些團戰要術都用了起來,進退有序,互補長短,高軍和李健兩員特種部隊下來的猛將擋在左右兩邊,混混們竟然也近不了保安們的身,實力懸殊實在太大了,兩百對二十,竟然被人家殺得落花流水。
迎賓部和客戶部的妹妹們都驚呆了,整個畫面質感超強,比看電影還要過隱。
刀疤和他的兄弟都驚呆了,那個新來的保安給他帶來的刺激實在太大了,記得三年前曹健華也是拿着這樣一把馬刀帶着四十多個兄弟把來鬧事的白鷹幫一百五十多個兄弟給砍翻的,當時曹健華的兇猛霸氣還尤記他心中,而這個少年卻是比曹健華還要兇殘幾分,他終於明白黃兵的府南幫爲什麼要選擇和他混了,在絕對武力面前,不服輸都不行啊,看來接下來的擴張計劃得改一改了,不但不能碰府南幫,還要積極和他們搞好關係。
衆混混們膽顫了,老四傻眼了,周江心裡有些崩潰了。
這他孃的哪裡是羣歐別人,這他孃的完全就是自己方被人家單方面的屠殺啊。
衆混混們都心生了退意,聰明一點的都偷偷鉛進了車裡想逃,只是前前後後都堵上了不少車,他們也出不去。
幾分鐘時間,現場還站着的竟然只有香榭的二十個保安和周江老四。
劉蕭提着馬刀,一滴滴鮮血正在沿着刀尖滴下,偉岸的身影不斷衝擊着公司的迎賓部和客戶部的妹妹們的心靈,高大,威猛,那纔是真正的血性男兒。
銀色寶馬被堵在外圍,但並沒有擋住他觀看眼前這震悍的一幕,呆呆的竟然連韓琳是什麼時候下車的都不知道。
保安們都把周江和老四圍了起來,這一戰打得實在是大快人心啊,讓他們終於找回了在部隊上時的血性。
“你們去砸車。”劉蕭回頭向衆兄弟吩咐了聲,高軍和李健應了聲,帶着衆人就開始砸車,首先遭央的是許山的悍馬,許山躲在在車裡的身子陣陣發抖,車窗被砸碎的玻璃砸在他的身上更是讓他發出了一聲聲驚叫。
劉蕭就這樣站在老四和周江的面前,大大列列的拿出一隻煙點上,深深吸了口,看了看雙腳都在打顫的老四,說:“你就是江湖傳言的西門第三大幫的扛靶子老四?你TM也太聳了吧,這麼一點小場面就站都站不穩了。”
MD.不帶這樣損人的吧,地上被你砍翻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還算不上大場面,那要什麼纔算大場面,難道那些千軍萬馬衝鋒陷陣的場面在他心裡纔算得上大場面?老四心裡那是個逼屈啊。
“說吧,咋整,老子時間有限。”劉蕭淡淡的說道,平靜的表情讓老四心裡直髮寒。
不過老四畢竟是統帥過百十號兄弟的大佬,心裡雖然發寒,嘴上卻是挺硬的,“MD,你先別得意,有種就等着。”說着竟然想逃跑。
衆人只見刀光一閃,老四就悶哼着倒了下去,劉蕭一刀就將的一隻腳筋給廢了。
劉蕭上前一步,蹬下來看着正痛得臉色發白的老四,眼角帶着一絲憐憫,只見他從衣兜裡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個卡號,扔在老四的面前,冷冷的說道:“明天之內在上面打一百萬,超過晚上八點,你就等着去下面歇歇吧,反正也不多你一個了。”說着站了起來,身體突然不動了,因爲他前面一根黑黝黝的東西正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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