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楊玲與溫欣瑤不合,溫欣瑤又是金鼎投資的創始人,倪俊才心想楊玲是絕對不會偏袒金鼎投資那一方的,他爲能找到這樣一家令他滿意的第三方機構感到很滿意。
倪俊才親自去了海安證券的營業部,找到了楊玲,跟她說明了來意。楊玲聽他說另一家機構是蘇城的金鼎投資公司,於是便也不急着答應倪俊才,說是要考慮一下。倪俊纔回去之後,以爲是自己沒給好處,隔了兩天,由拎着禮品在楊玲家的樓下等她,一直等到楊玲下班後回到家。
楊玲知道林東就在金鼎投資公司,本想一口答應下來,但想到行業內的規則,爲了不讓倪俊纔看出破綻,便故意拖延,哪知倪俊才卻等不急了,竟拎着東西到了她家。
“倪總,你幹嘛那麼客氣?”
楊玲將門打開,請倪俊才進去坐坐。
倪俊才笑道:“不值錢的化妝品,楊總,你別跟我客氣。”
楊玲笑道:“倪總,你也知道如今咱們這個行業的監管有多嚴,其實你今天不用來的,我已經考慮好了,願意做你們兩家的第三方監管機構。如果你非要我收下禮物,那麼這第三方監管,我的營業部就做不了了。”
倪俊才搓着手,訕訕笑了笑,“那……這個……”
“東西帶回去,事情我答應了!”楊玲直言道。
倪俊才站了起來,拿起了桌上的東西,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楊總,多謝了,趕明我抽個時間,咱三家坐下來聚聚。”
楊玲點頭笑道:“這個自然是應該的,我既然把事情攬了下來,自然應該對你們雙方有所瞭解。倪總,這事就你安排吧。”
出了楊玲的家,倪俊纔看看手中的名貴化妝品,就那麼幾盒東西,花了他上萬塊,心想可不能浪費了,於是便開車去了他給二奶買的房子。倪俊才如今鹹魚翻生,這幾個月來賺的鉢滿盆滿,越來越看家中的黃臉婆不順眼,一點也提不起姓趣,便學別人在外面養了個二奶,是溪州市藝校的一個學生,名叫李小曼,今年還不到二十,與倪俊纔在酒吧認識之後,經不住他的金錢攻勢,很快便向倪俊才張開了雙腿。
倪俊才自從與這女生在一起之後,像是又回到了二十幾歲的時候,沒曰沒夜貪婪的在李小曼的身上無度的索取。他開車出了楊玲所在的高檔小區,給李小曼打了個電話,笑問道:“小曼,在哪呢?怎麼那麼吵?”
李小曼的一個同學過生曰,正和一羣人在ktv裡唱歌,大聲說道:“老公,我在外面唱歌呢,怎麼啦?”
倪俊纔有些不悅,冷冷道:“快回家,洗香香了等我!不然的話,我手上價值一萬多塊的化妝品可就要帶回家送給你大姐了。”
李小曼一聽這話,高興的跳了起來,急急忙與同學告別,到外面打車直奔她與倪俊才的愛巢去了。
……倪俊纔在李小曼的身上折騰了三四分鐘,氣喘如牛的倒在牀上。李小曼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違心的說了一句“老公你真猛”。倪俊才閉着眼睛哼唧了一聲,哪裡看得到李小曼哀怨不滿的眼神。
李小曼下牀去了浴室,這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根本無法滿足她的慾望,沒有法子,她只能打開花灑,一邊任熱水沖刷她燥熱的肉體,一邊用手搓弄下體的肉芽,藉助嘩啦啦的水聲掩蓋她低沉壓抑的嬌吟……周銘苦惱了很多天,林東要他找倪俊才挪用客戶資產謀私利的證據,他暗中調查了很多天,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好在生活中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才讓他不至於覺得人生灰暗。
周銘下班後回家換了一身休閒點的衣服,最近他在酒吧裡認識了一個三十幾歲的怨婦,風韻猶存,別有一番韻味。這位姐姐已經完全把他當做了傾訴的對象,連續着幾天,都約他在酒吧見面。昨晚周銘因爲有事沒去,這怨婦竟連續給他打了幾十個電話。
他將自己收拾的體面些,這個怨婦已經漸漸對他失去了戒心,只要再耐心點,他有信心將這女人搞上牀。
倪俊才趴在李小曼身上發泄之時,卻不知他的老婆章倩芳在對着他的下屬周銘抹眼淚。
……“小曼,我上班去了。”
倪俊才穿好了衣服,在李小曼額頭上親了一下。他如今十天中有八天都住在這裡。到了公司,便給林東打了個電話。
“林總,第三方監管機構我找好了,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道溪州市來一趟,咱們三家見個面吃個飯,我做東。”
林東笑道:“行啊,倪總,你安排吧,定好了時間告訴我。”
“好!林總,這事就不用你費心了。對了,咱兩家得加強輿論造勢,儘快將國邦股票拉昇到咱們理想的價位。”
林東答道:“放心吧,我正在籌備之中,不過還得由你們打主力,我這公司錢少人少,呵呵,沒多大能量啊。”
從林東嘴裡聽到自認不如的話,倪俊才很是開心,哈哈笑了幾聲,說道:“老弟放心,我一定責無旁貸。”
姚萬成接到元和證券總部李總的指示,爲馮士元找了一家四星級的賓館,包了一間房。他親自開車將馮士元接到了那家賓館,幫倪俊纔打點好了一切。
“馮總,上次咱們見面好像還是十幾年前吧?”
馮士元道:“是啊,一別十幾年了,我還記得那次是去桂林玩。老姚,那時候你可比現在瘦多了。”
姚萬成摸摸凸起的肚皮,笑了笑,“馮總,這家賓館離咱們公司很近,步行過去也就十分鐘左右。咱們營業部有一輛公車,就是我今天開來的那輛,以後就留給您用。”姚萬成將鑰匙交到馮士元的手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