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風繼續朝着幽墟的出口走去,身後跟着一隻活蹦亂跳的寵物,就像是一隻長毛獅子。
在快到洞口之時,突然看到了一個雪白雪白的翹臀,臀部微微翹起,看起來很滑的樣子,葉臨風吃了一驚,很是疑惑。
“是誰?在本公子面前竟然還如此放蕩,是想對本公子投懷送抱嗎?”
葉臨風有些裝逼的說着,總是改不了他胡吹大氣的毛病,他發現那人正蜷縮在幽墟的洞口呼呼睡着大覺,微微打着鼾。
葉臨風感覺她蜷縮起來的樣子很熟悉,很像是一隻貓,特別像是他家的花花。他當然不可能真的認爲她就是那隻懶貓花花,畢竟對方沒有穿衣服,不好近觀。
葉臨風倒是沒有向前,但那隻像極了長毛獅子的獸人就不會那麼收斂了,只見他眯起了色迷迷的雙眼,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撒着歡朝着那人跑去。
長毛來到那人身前,還沒等看到全身沒有穿衣服的花花的前胸,就被突然驚醒的花花一腳踢出了幽墟的洞口。
沒辦法,葉臨風把長毛變得太小了,而花花已經從靈貓進化成了貓女,身形跟一般人沒有任何區別。
“是誰?打擾了我的美夢!喵喵!”花花被驚醒了,顯然很不高興,她向四周望去,除了看到一隻被她踢出洞口的長毛之外,還有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
“呀!主人!喵喵。”
花花叫了兩聲,就朝着葉臨風奔了過去,哧溜一下就鑽進了葉臨風的懷抱,貓女的身手果然是夠敏捷的。
葉臨風一時間無語,懷裡抱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小姑娘,這這可如何是好!
更加令葉臨風無語的是,這個赤身裸體的小姑娘不僅對他投懷送抱,而且還依偎在他的懷裡,用溫熱的小嘴與俏臉蹭着葉臨風的胸部與脖子,活脫脫像一隻可愛的小貓。
但是葉臨風清楚這不是貓,而是一個小姑娘,縱使葉臨風再如何禽獸,也不能對一個小姑娘下手啊。
那個小姑娘繼續蹭着葉臨風的臉,喵喵叫着。
“敢問姑娘是何方妖孽。”葉臨風橫抱着一個不知來歷的小姑娘,問題是這個小姑娘還赤身裸體。
葉臨風真會說話,竟然說小姑娘是妖孽,不過這個小姑娘也確實是很妖孽的。
“主人,你不認識我了麼?”像小貓一樣可愛的小姑娘睜着一雙大眼睛,對葉臨風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是?”葉臨風對這個小姑娘說道。
“我是花花啊。”花花繼續對着葉臨風可憐巴巴地說道。
“呃!原來是花花話說你爲何變成人了?”葉臨風十分震驚,他怎麼都沒有將花花與這個小姑娘聯繫在一起。
葉臨風仔細一想,看這個小姑娘的真的好像是一隻小貓,敢對他這樣做的,除了秋水跟宋如沁,也就只有這個從小跟他相依爲命的懶貓了。
“花花,你爲何變成了這個樣子,你明明是一隻貓啊。”葉臨風說着將懷中所抱着的花花放了下來。
“人家是貓妖嘛,自然會進化成人形。”花花哧溜一下再次鑽進了葉臨風的懷抱。
葉臨風點了點頭,看着花花再次鑽入他的懷抱有些無語,若是花花還未變成人形的時候,葉臨風可以無條件抱着她,甚至在被窩裡抱着她入睡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此時變成了人形,還赤身裸體,這就有點讓葉臨風接受不了。
“我說花花啊!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葉臨風對懷中的花花說道。
被花花一腳踢出洞口的長毛大叔饞的直流口水,他在想如果懷中抱着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那該多好,沒想到新認得主人竟然這麼暴殄天物,放着這麼的姑娘不抱。
長毛跑了過來,圍着葉臨風蹦蹦跳跳,看着葉臨風懷中抱着這個可愛的小姑娘,躍躍欲試。
“喵喵!喵喵!”
在葉臨風懷中的花花突然衝着下面的長毛大叔叫了幾聲,同時伸出小爪子想要撓他。
長毛大叔見到花花對他很兇,就放棄了要抱抱她的念頭,乖乖的在地上蹲着,眼巴巴的看着新認的主人葉臨風把他的女神抱在懷裡。
“好了,花花,快去穿衣服。”葉臨風對懷中的花花說道,他一直將花花視爲自己的可愛小貓咪,在葉臨風的記憶中,花花就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包括流浪在外被某些修行勢力追殺時,花花就被他一直放在身後所背的木箱裡,直到遇到守垠和尚之後,葉臨風出於安全考慮,纔沒有把花花帶在身邊。
“衣服?穿什麼衣服?我從來就沒有穿過衣服啊。”花花繼續一邊說着,一邊沒心沒肺的蹭着葉臨風的脖子。
葉臨風竟然無言以對,是啊,花花之前是一隻貓,從來就沒有穿過衣服。
葉臨風只好解下了披在身上的青色長衫,將花花裹在了裡面。
“花花,下來吧。”葉臨風將花花放在了地上。
花花這纔跟葉臨風親熱完畢,之前花花的不辭而別就是找了一處僻靜的場所完成進化,後來她又輾轉來到了南嶺,誤打誤撞的來到了幽墟。
“主人,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花花向葉臨風問道。
“先休息幾天,在幽墟中呆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好好休息一下。”葉臨風說着,雙手結印,將獸人變大。
獸人的體型一下子變得如一座土丘那般大,約摸是一頭野牛的四倍。
花花望着突然一下子變大的獸人,好奇地問道:“主人,這個長毛怪是誰?”
“我新收的坐騎,怎麼樣,還不錯吧。”葉臨風意氣風發大的翹起他的那一雙丹鳳眸子說道。
“我不喜歡他渾身長長的毛髮,看起來好惡心,主人你把他剪掉吧。”花花可憐巴巴地對葉臨風說道,想要將長毛大叔的滿身毛髮剪掉。
葉臨風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衝着長毛大叔笑了笑,眼神裡滿是得意。
長毛大叔望着葉臨風那得意的笑容,顯得有些絕望,他的一身引以爲傲的長毛,看來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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