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了一個給葉陸安,“扭一扭,舔一舔,就不泡一泡了。”
葉陸安要她喂自己吃。
曲衿止就塞一個到他嘴裡。
葉陸安臉上顯示着濃濃的幸福感。
喬韻在座椅上卸妝,聽見後面他們嘻嘻哈哈的笑聲,有點妒疾。
自己是個最火的女星,卻連一個肯爲自己送餅乾的男人也沒有。
這個曲衿止,爲什麼就有人給送東西。
夜快到了,葉陸安問她,“明天有戲麼,如果沒有,我送你回家休息。
曲衿止說,“有兩場啦,雖然不多,可是候場啊,估計要等一天吧。你上班已經很累了,這樣,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可能還會有夜場。”
葉陸安想留下來陪她。
可是覺得這樣做有些超越了好朋友的界限。
便回去了。
夜晚的戲,是一場充滿可怕與恐怖的戲。
講述的是上官小妹與上官綺被關在一個沒有光亮的陌生房子中,皇帝親自率人去救她們。
因爲天黑,拍攝時用的燈光也暗。
有點陰森。
喬韻趁黑絆了她一下,曲衿止摔了一跤。
喬韻表示抱歉,“我沒看見,你沒事吧。”
曲衿止不用想也知道她是故意的,可還是沒在意,“我沒事。”
第二天,曲衿止的經紀人白奚來到劇組。
爲各位工作人員以及導演、演員準備了美食。
爲曲衿止拉攏人脈。
白奚將曲衿止拉到角落,胖胖的身體顯的敦實可愛,“衿止,我聽說那個喬韻總是看你不順眼,是真的麼。”
曲衿止說,“她只是習慣了被人捧着,我不刻意追捧他,所以看我不順眼嘍。”
白奚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追捧她一下嘍,又不會死。”
曲衿止說,“我纔不要追捧她呢,那樣的人,除了長的好看一點,性格又不好,爲什麼要追捧她。”
葉陸安抽空去劇組看曲衿止,“喂,今天累不累?要不要享受一下專屬於你的特殊服務?”
曲衿止一臉享受的樣子,“來吧,正好我脖子疼。”
葉陸安幫她按摩,力道正好適中。
很舒服。
曲衿止很舒適,“往上一點,對,葉陸安,你說你對我這麼好,以後你的老婆不得嫉妒死?”
葉陸安說,“如果我有了老婆,你會嫉妒不?”
曲衿止問,“你有了老婆以後就不能給我按摩了,我當然會嫉妒了。”
葉陸安說,“那你就做我老婆唄,這樣你就不用嫉妒了。”
“說什麼呢。”曲衿止往後錘了他一下,就當他在開玩笑。
古代
一間光線很暗的房間,一個男人轉動着一支毛筆。
躊躇了一會兒,在一封長信上展開了筆書寫。
一個殺手走進來,原來是茅昇。
男人問他,“你當真他是被你刺下一劍後突然消失,不是你眼花了?”
茅昇很肯定的說,“不是我眼花,確實是他突然在劍下消失,就在我的劍觸碰到他時,他一下子消失了。我命人在四周尋找,卻連人影也找不到。”
男人臉上一臉驚異,這的確出乎了他的意料。
茅昇見他在思忖因何而出現這等怪事。
便說,“屬下認爲可能是巫術,如果不是巫術,人怎麼可能會突然消失不見呢。”
男人說,“可我不知道他會巫術啊。”
茅昇說,“大人,你又怎麼會連他的全部事情都知道呢。”
在宮中,麝雪與元祈程撞見。
麝雪說,“我聽你被人刺殺,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元祈程很驚訝,“麝雪統衛是如何知曉的?”
麝雪說,“我無意間聽到奉正大夫與別人討論,言語間提到關於你被刺殺的事。”
元祈程想,看來是我錯怪沈暄了,只是,爲什麼總隱隱覺得這一切似乎太巧了。
元祈程說,“我無礙,麝雪統衛不用擔心。麝雪統衛爲何會在宮中做守衛?”
麝雪說,“我幼年時便父母雙亡,陛下一次微服去民間,當時陛下還只是個王爺,看到我在街邊乞討,覺得可憐,便將我帶入了宮中,後來,我就成爲了女統衛。”
元祈程說,“麝雪統衛原來也有這樣的故事,是我唐突了。”
麝雪說,“無妨。大人,最近在朝中是不是不太順心?”
元祈程說,“朝中有不順心乃正常,只是他們心存險惡,不爲社稷造福,實在讓人無法親近。”
麝雪說,“大人清明正直,對社稷更是盡心盡力,這世上總會有奸詐小人,大人要小心纔是。我想這次有人刺殺大人,便是政意不合的人吧。”
元祈程說,“是的。麝雪,你這段時間要多留意,保護好陛下的安全,別讓別有用心之人乘機做什麼不利於陛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