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衿止說,“你去忙吧,他不願意拍,你也不能強行拽人家過來呀啊。”
工作人員不敢和演員頂,走了。
曲衿止說,“你怎麼和那天一個打扮啊,那天忘記問你了,你是哪個劇組的?”
元祈程聽不懂她說什麼,“我不是劇組的人,我想回府,回我的府邸,這裡...女兒,你可否告訴我現在是何年何月?”
“現在是9月13日,2015年。怎麼,今天你收工啊?”
元祈程想,2015...感覺好像在漢朝以後。
“那漢朝你知道嗎?”
曲衿止一副瞭如指掌的樣子。
自己演的可是漢朝人,自然十分了解。
“知道啊,你這衣服也是漢服吧。”
元祈程問她,“那是在什麼時候?”
曲衿止說,“和現在比,大約兩千多年前吧。”
元祈程想,想不到我竟來到了兩千年後的世界。
元祈程說,“多謝姑娘告訴在下,在下告辭了。”
便離開了劇組。
來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
從衣服裡摸出鑰匙。
出現了一道金色的門。
對準門插進鑰匙,自己又回到剛纔有人要刺殺他的角落。
元祈程看着鑰匙,暗歎它的神奇。
這把鑰匙可以救自己的性命。
每次有生命危險它都可以救自己...
那贈鑰匙的女兒,究竟爲何這樣幫自己?
其中因由,元祈程實在琢磨不出。
卻想起那杯茶。
沈暄,你當真要害我嗎?
曾經我疑你,你當面親口對我說不是你。
而這次,又是巧合嗎?
元祈程回府後,苦思冥想。
究竟是誰要害他。
害他的人是不是沈暄。
可是找出的幾個可疑人物,只有那人是沈暄最能解釋的清。
可是元祈程心中不想承認,他不希望和他念同一個學堂的最親的兄弟,與他是有着殺身之仇的人。
元祈程想,明日早朝,廢后一事將有定論。
且看沈暄如何反應吧。
劉弗陵調查發現此事確爲上官小妹所爲。
可因爲心裡偏愛她,便決定用別的妃嬪頂替了罪名,來給朝臣一個交代。
婧妃之父卻緊咬不放。
力圖藉此次之事廢掉皇后,將上官小妹拉下後位。
劉弗陵討厭秦校尉爲這樣的人,自己什麼意思他不清楚嗎。
朕想保護皇后的意思這樣明顯,爲何還這般阻撓?
劉弗陵說,“好了,朕已經查出了真兇,秦校尉,朕的話你還不信嗎,難不成你認爲朕會包庇皇后?”
秦校尉看皇上真的動怒了,明白自己多講無益,只會惹皇上更惱怒於他。
便忍着極大的不甘退回位置。
秦校尉不敢說,還還有別的臣子敢替婧妃講話。
自然,也是與他們一道的一丘之貉王丞相。
王丞相說,“陛下,這位鄭芳儀不過是個五品的妃嬪,怎有能力下毒害婧妃,依微臣看,鄭芳儀定是被皇后指使,被逼無奈纔去毒害婧妃的。”
這樣說,既顧及了皇帝的面子,沒有戳穿他。
又將罪名塞回給皇后。
可謂是奸詐至極。
朝臣的駁議聲又此起彼伏。
元祈程站出來,“王丞相,在下比王丞相位卑,可微臣是諫議大夫,王丞相的話有錯微臣必須站出來,鄭芳儀是五品,雖不是一、二品的皇妃,可也是有品階的人,怎會隨意被人要挾,王丞相這樣講,有失偏頗,甚至容易讓人覺得王丞相有意將罪名推給皇后。”
王丞相怒不可遏,“諫議大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無論怎麼說也是一位政臣,作爲政臣怎會有私心,不利陛下之心,諫議大夫是過分地想保護皇后,口不擇言了吧。”
元祈程說,“我並未口不擇言,是丞相你心中有私。”
劉弗陵說,“都不要吵了,丞相一向以天下爲己任,朕知道,諫議大夫也只是直抒己見,你們都是爲了朕着想,不過丞相這次確實武斷了,皇后若是指使了鄭芳儀,朕逼問鄭芳儀及她宮內的宮女,她又怎會不告訴朕?”
沈暄今日因病未出早朝。
汪明遠也幫着王丞相。
只有幾位對皇后忠心的大臣爲皇后說話。
皇后的父親曾任丞相。
可其兄在朝中貪污,買通地方官員賣官。
劉弗陵知道後將上官家所有人的官職都削去。
上官家成了無官員的家。
唯一榮耀的便是上官皇后。
因此也無家人可以爲上官皇后說話。
劉弗陵見贊同廢后的人太多,而力圖保住皇后地位的人雖有幾位品級較高的老臣。
可人數並不多。
心中慨嘆上官小妹的勢力單薄。
爲心愛的女人擔心。
只能顧技重施,讓小桂子宣佈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