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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符宗來人之後,言午和裴聃二人趕忙撂下一衆學員,匆匆向着莽龍山上的議事大廳趕去。
此時的議事大廳外,人滿爲患,即使在外界人眼中身份卓越的皓然學院的老師,在望向大廳之內那一襲邋遢的身影時,眼中盡是豔羨的神色……東方晴也不知被東方新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宗派,一個高高懸掛在衆人頭頂的名詞。何況老者在宗派身擔要職……
片刻之後,言午和裴聃凌空而至,沒有廢話,當即走了進去。
“符宗子弟言午……”
“裴聃。”
“拜見長老……”言午和裴聃在看到穀梁歸腰間的酒壺之後,紛紛見禮。雖說這麼多年沒有去過符宗,但是通過一些渠道對符宗一些大的事情,還是有所耳聞。符宗三長老穀梁歸,生性嗜酒如命,每次畫符,非三升酒水,筆不能運。
其符張狂若酒氣,醇厚如酒香,酣暢似酒水……而那酒壺便是他身份的象徵。
穀梁歸站起身來,揮揮手讓陳振興一衆人退下,接下來的事情是他們符宗的事情,不希望有外人在場。
陳振興瞭然離開,呼吸之後,偌大的廣場,只剩下眼前三人。
“真有此人?”穀梁歸寬大的袖袍中,那雙手顫抖着,儘管他在壓制。
在子風離去那一天起,眼前這個場景已然千百次在腦中勾勒。言午迎着穀梁歸的目光,雖然這一刻心中有一個聲音讓他不要回答,但他到底還是沒有經得住穀梁歸的目光,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這是來自宗派的聲音,縱然闊別這麼久之後,第一次見到符宗身份超然的長老。有些感情已經深入血肉中,對符宗正是如此。
在點完頭之後,言午整個人宛如脫力一般。一旁的裴聃面色也帶着異樣……似乎心有不忍一般。
偏偏此時欣喜若狂的穀梁歸沒有發現,一道爽朗的笑聲在大廳中來回迴盪,“哈哈……如此說來,皓然學院可是出來一位天才人物,不錯不錯,你二人有功,老夫記下了,即日起升爲符宗的執事。”說着取出兩枚令牌,遞給言午二人。
那枚色澤圓潤的令牌,讓言午伸出的手,在裴聃的目光中,忍不住縮了回去。
“長老或許不知,我二人不敢居功,此子的天賦,我二人根本教不了什麼?”裴聃上前一步,緩緩說道。
穀梁歸以爲這是兩人謙虛,也就忽略過去,但是接下來言午和裴聃拋出來的子風一件件事蹟,讓穀梁歸一介符宗長老瞠目結舌!
“你你你……你說什麼,他一個少年在初入學院的時候,就開了天眼?怎麼可能!”天眼是符師至高無上的榮譽,按照言午的描述那個少年纔多大,這這……
沒有迴應,言午取出一小疊符籙,一張一張的遞了過去。
傳音符,不對!好生奇妙的構思,將平面空間具體化,其中存儲的空間必然無限膨脹……
爆空符,壓縮空氣的線條中,在加固所有線條的同時,獨獨留下一道短板,如此爆炸的方向只能朝着一處……
…………
一張連着一張,其中皆是子風的隨心之作,但是其中釋放的光輝,卻讓天下符修癲狂啊。
將那張引發天眼的符籙遞給穀梁歸之後,言午捂住符袋中那一張五彩斑斕的符籙,臉色糾結。
“這是?玄元符?”穀梁歸細細打量,僅僅是在符籙的上半部看到玄元符的影子,而下半部,下半部分明要比玄元符複雜百倍不止!
閉上眼睛,一個龐大的精神威嚴在大廳中驟然成型,背後的虛空慢慢灰暗,一隻滄桑的眼眸緩緩大開。精神天賦:窺見!
如同子風精神天賦禁錮,窺見可以從事物蛛絲馬跡中還原事件本身的摸樣,所以對於穀梁歸來說,一些事情他自可去辨明。
在巨眼注視那一張符籙時,一道道玄妙的線條如同脈絡一般衍生而去,漸漸在腦海中清晰,一幕塵封的場景隨之呈現在穀梁歸眼中:遙遠的天邊,淡淡的青光越來越明朗,有風從遠方來……
一眨眼的時間,狂風大作,地上飛沙走石,草木枯枝敗葉,在天上漫天飛舞,半空中一張符籙,靜靜的懸浮在那裡。但是在青光靠近的那一剎那,頭頂正上方,裂開一道天眼,天眼憑空劈下一道紫色的閃電,方向不偏不倚,正是下方那一張符籙……
符籙此時彷彿化身爲遠古巨獸,張開饕餮大嘴,將空中的所有的青光和天地靈氣一掃而光……整張符籙閃爍着耀眼的光芒,以同等兇惡的方式和紫色閃電撞擊在一起!
一股無可比擬的衝擊向着場下掃蕩而來,下方的大廳在衝擊中首當其衝,被轟成一片廢墟!
雷散,四下一片清明中,那一張符籙閃着淡淡的光芒,如新生的生命,發出呼吸的囈語……
但是當穀梁歸試圖查看子風的容貌之時,識海忽然一陣劇痛,雙目不由睜開,“他是誰,快說!”情緒無比激動!
紫色,竟然是紫色神雷!還有,不能被他窺見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已經死去的人,還有一種便是命運之外的人!話句話說,那個少年必然是命運之外的人,此事一旦傳到宗派當中,必然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命運之外的另一重含義,便是大能之人,能夠招攬必是宗派之幸!
“他叫武子風。”裴聃應答道。
“武子風?莫非是青雲鎮武子風?”穀梁歸在聽到那個名字之後,當即叫嚷起來,符老天天在他耳邊唸叨,說自己收了一個天賦超然的弟子,東方晴在他面前什麼也不是,爲此不知嘲諷了他多少次,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如此倒是讓言午二人一愣,“莫非長老認識他?子風正是青雲鎮武家的。”
“走走走,快帶我見他。”穀梁歸心中欣喜中,卻帶着濃重的醋意,卻說符老怎麼就這麼好的運氣,不過出去閒逛一圈就收了這個天賦超然的子弟。
穀梁歸已經走出兩步,身後言午聲音略帶着歉意,“長老恐怕暫時見不到他,子風請了兩個月的假,應該回青雲鎮了。”
直到此刻,言午才知道,符宗長老前來所爲的並不是‘五彩神符’的事情,捂在符袋中的手,終於放了下來,如同心裡的一塊石頭。
卻說那一張‘千里傳音符’到底去了哪裡?或許有一天,在符宗收發的倉庫中,會找到那一張塵封的傳音符,其中寥寥數語中,深埋的可是一件石破天驚的大事。
符宗每日接收的傳音符不下百張,但管理人只有一人,埋沒也就有了原因。尾大不掉,往往在底層便被掐斷。
當日,未作停留,在一陣風中,穀梁歸二人朝着青雲鎮風馳電掣而去…
(不要說,那兩朵花花,定是林建福大哥送的,說太多感謝的話,未免疏遠了……一號就在此祝林建福大哥每天能有愉悅的好心情……)·
《》是作者“我是一號牀”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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