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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蘭湘的臉緊緊地貼在李滄行**的,滿是汗珠胸膛上,隨着他的呼吸,這兩塊雄壯而富有彈性的,如同安裝了彈簧的鋼板一般的肌肉在輕微地起伏着,她一頭瀑布般的烏雲也似秀髮早已經披散了下來,幾乎覆蓋着整個李滄行的前胸,而這張清秀的臉上,這會兒卻是寫滿了幸福,但奇怪的是,她長長的睫毛上,掛着晶瑩的淚珠,一顆一顆,珍珠似地,滴在李滄行的前胸之上。
李滄行憐惜地看着沐蘭湘這玲瓏珠玉般的身軀,早就已經癡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飛上了雲端,整個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與師妹二人,剛纔那一番激戰,足足持續了有四五個時辰,直到以他這鐵打般的身軀也覺得有些疲憊,這才與師妹摟在了一起。
他的腦海裡遍是回味着剛纔的美好與激情,直到覺得胸前有些水滴灑下,這才意識到沐蘭湘正在悄悄地流着眼淚,連忙坐起了身,扶着沐蘭湘的嬌軀,把坑外她的褻褲和肚兜拿過來,遮住了她的前胸與下體,滿是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師妹,我,我…………”
李滄行一擡手,狠狠地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臉頰高高地腫了起來,他正要再動手,手腕卻補沐蘭湘一把捉住,只見沐蘭湘螓首低垂,也不敢看李滄行的眼睛,手裡拿着的**緊緊地遮着自己的前胸,輕輕地說道:“師兄。別這樣,我。我是心甘情願的。”
沐蘭湘的話音剛落,兩顆晶瑩的淚珠又落了下來。李滄行看得真切,連忙扶住了沐蘭湘的肩頭,急道:“師妹,你,你是不是很痛?我,我剛纔是不是用力太狠了,把你弄疼了,剛纔你一直說不要,不要。還說你快死了,我,我卻只顧着自己,半刻也沒有停過,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沐蘭湘“撲哧”一笑,擡起了頭來,拭了拭眼中的淚水。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同夜空中閃亮的星星,是那麼地楚楚動人:“師兄,你壞死了。都佔夠了人家的便宜,還要這樣消遣我。我真的要是受不了,早把你推開了。還會,還會讓你一直。一直折騰到現在?”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而臉也是熱得發燙。最後終於嚶嚀一聲,撲進了李滄行的懷裡,再也擡不起頭。
李滄行咧嘴一笑,手卻如同把玩一件藝術珍品似的,在沐蘭湘**的後背上輕輕地摩挲着,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地這樣接觸和撫摩女性的**,他柔聲道:“師妹,我,我雖然對這些事不太懂,但是,但我也聽說過,姑娘家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疼,你是不是真的給我弄疼了,纔會哭呢?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怕疼了,一摔痛了就會哭呢。”
沐蘭湘輕輕地說道:“早疼過了,師兄,開始,開始你進來的時候,我,我確實很痛,但後來,後來就沒事了,師兄,今天,今天是我們初經人事,想不到這男歡女愛,真的是這麼美妙,師妹,師妹真的好開心,真的。”
李滄行心中高興,輕輕地在沐蘭湘的頭頂吻了一下:“這就好,師兄就怕,就怕師妹給弄疼了,哎,對了,你趕快穿上衣服,這坑裡好像有不少小蟲子,到時候別爬到你身上了。”
沐蘭湘象是給雷擊中了似的,“呀”地一聲,本能地蹦了起來,她剛纔緊緊地遮住自己的前胸,這一下跳起來,兩隻修長的**卻完全地展現在了李滄行的面前,而那妙處更是直對着李滄行的臉,李滄行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自己的腦門,連鼻孔中都感覺有些鹹溼的液體向外流了。
沐蘭湘更是羞不可抑,一下子轉過了身,開始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褲來,李滄行閉上了眼睛,只聽到沐蘭湘穿衣時那陣悉索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沐蘭湘輕輕地說道:“師兄,我,我已經好了。”
李滄行睜開了眼睛,只見小師妹已經坐在了坑外幾丈處的位置,背對着自己,正撥弄着自己的衣角,頭也不敢回一下,春蔥般的玉指向後一指:“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李滄行點了點頭,也迅速地把自己的犢鼻褲先給套上,在坑裡活動了半天,一直縮着身子,這會兒一下子站起來,還真讓他有些頭暈腦漲,穿上褲子和中衣後,只剩下最後一件外套始終找不到,李滄行左顧右盼,突然發現自己正站着的坑裡,剛纔沐蘭湘的身下,不正是自己的那件藍色勁裝嗎?
李滄行彎腰撿起了自己的這件衣服,一股混合着血腥味和濃烈汗味的味道撲鼻而來,他低頭一看,只見在這件衣服的前胸位置,正是一大片血跡,他的心中一驚,連忙扔下外套,跳出坑去,一把摟住了沐蘭湘,驚道:“師妹,你,你怎麼出了這麼多血?要不要緊啊?!”
沐蘭湘“嚶嚀”一聲,狠狠地在李滄行的胸前擰了一下:“師兄,你,你壞死了,又來消遣人家。”
李滄行急得一跺腳:“我哪有心思來消遣你啊,上次,上次在武當的時候,你不就是出了好多血嗎?這回,這回我看我整件衣服上都是血,怕是也不比上次少,都是我不好,把你弄成這樣,你現在頭暈不暈,要不要我找大夫來給你看看?”
沐蘭湘笑着撲進了李滄行的懷裡:“師兄真是笨得可以,什麼事都不懂啊。這個,這個女兒家第一次初經人事的時候,嗯,總會,總會流些血的,難道,難道沒人教過你這個嗎?”
李滄行一下子恍然大悟,“嘿嘿”一笑:“我師父從來不教我這些的, 後來我闖蕩江湖。也不近女色,這個。這個自然也不知道啦。”
她輕輕地脫開了李滄行的懷抱,粉面通紅。轉過了身子,向着那片小樹林走去,李滄行嘆了口氣,彎腰拾起地上的那件血色的外套,正準備穿上,卻發現那灘血跡正好就在衣服上的前胸位置,醒目的一片大紅,幾乎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會覺得是自己胸口受了重傷呢。如何處理這件外套,李滄行一時陷入了沉吟之中。
沐蘭湘見李滄行沒有跟上,輕輕地一回頭,卻只見李滄行盯着那塊血跡失神地想着什麼,她的臉微微一紅,走過來,接過了李滄行的外套,說道:“大師兄,這衣服別穿了。就這樣跟我回去吧。”
李滄行點了點頭:“其實,其實我想把這衣服留下來,以後做個紀念,這上面有我們第一次的美好。以前,以前我一直留着的,你小時候給我的那塊月餅。我不小心弄丟了,所以。所以我希望有個其他的紀念。”
沐蘭湘緊皺着的眉頭鬆散了開來,她莞爾一笑:“大師兄。你好沒羞啊,那着這塊東西到處跑,哪個男的會這樣?我告訴你啊,只有女兒家會在第一次洞房的時候,在牀上墊一塊錦帕,然後一生保留,作爲自己對丈夫忠貞不渝的紀念,而男人嘛,則是會得到一個定情信物。”
李滄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不起啊小師妹,沒人教過我這些,我什麼也不懂,那這衣服歸你了,你能給我一樣定情的信物嗎?”
沐蘭湘的秀目流轉,從懷裡摸出了一塊被藍色布帕包裹着的東西,遞給了李滄行。在幾個時辰前二人纏綿的時候,李滄行在爲沐蘭湘寬衣解帶時就見過這東西,拿在手裡硬硬的,不知是何物事,也沒多想就扔到了一邊,這會兒見沐蘭湘主動遞了過來,便接了過來,打開之後,他的臉色一變,裡面裝着一個硬硬的,發黑的東西,有一股子淡淡的餿味混合着少女體香的奇怪味道,可不正是自己十幾年前一直帶着的那個月餅?
李滄行嘴張大地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聽沐蘭湘幽幽地說道:“大師兄,你還記得這個我當年給過你的月餅嗎?”
李滄行的眼中淚光閃閃,顫聲道:“怎麼會不記得呢?師妹,這是,這是我們兒時的中秋宴上,師公不讓我吃月餅,你把自己的月餅留給我,從那一天起,我就喜歡上了你,這輩子都至死不渝,若說定情信物,沒有一樣能比得上它。只是,只是這東西在當年你大婚的時候我不小心落在後山了,你是怎麼能找到的?”
沐蘭湘微微一笑:“當年師兄被幾個來武當觀禮的刀客所傷,後來擊殺了那幾個人 ,在那幾具屍體邊上,我發現了這個月餅,師兄,以前我就知道這東西就是你的寶貝,寄託了你對我的愛,所以,所以我找到這東西后,就一直留着,就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還給你。”
李滄行激動地把沐蘭湘擁進了懷裡:“師妹,我發誓,這輩子,我再也不會把這東西給丟掉了,就象你,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我保證!”
沐蘭湘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大師兄 ,我知道你愛我,但你揹負的事情太多,要承擔的責任也太多,師妹阻不了你去追求你想要的正義,只能向上天祈禱,祈禱你會平平安安。”
沐蘭湘看着手中的那件血衣,臉上現出一陣悲慼之色:“其實,其實這些事情也是我幼年時,那時候我娘還沒死,是她教我這些的,可惜,可惜…………”她想到了自己的親孃,一時間悲傷不已,眼睛裡又盈滿了淚水。
李滄行最見不得沐蘭湘的眼淚了,擁她入懷,輕輕地說道:“師妹,別哭,我一定會爲你娘復仇的,我答應你。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只要最後報了仇,我就放下一切,跟你浪跡天涯,好嗎?”
沐蘭湘的身軀微微地一顫,她沒有擡頭,輕聲說道:“師兄,你,你準備怎麼報仇,能不能,能不能告訴我?”
李滄行一下子就聽出了沐蘭湘語氣中的害怕,他知道沐蘭湘在擔心自己的父親,他嘆了口氣,一邊輕輕地撫着沐蘭湘的背,一邊說道:“師妹,這件事我們說過的,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你爹很不利,但是一切只有等我親自問過你爹之後,才能最終定奪。”
沐蘭湘擡起了頭,美麗的大眼睛裡已是淚光閃閃:“師兄,能不能,能不能我們現在就扔下一切,放棄所有的恩怨情仇,就此退隱江湖,不問世事呢?”
李滄行的心猛地一沉,向後退了一步,兩隻手也從沐蘭湘的後背移到了她的香肩之上,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擡高了幾度:“師妹,你這是什麼話?要我半途而廢嗎?離那個禍害天下,折磨我們多年的黑手只有一步之遙了,現在怎麼能放棄?”
李滄行心中激動,本來按着沐蘭湘肩頭也不自覺地加了幾分力,沐蘭湘的眉頭微微一蹙,輕聲道:“師兄,你,你抓疼我了。”
李滄行一下子鬆開了手,只見沐蘭湘的眼中盡是委屈,珍珠般的淚滴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 ,不住地向下掉,他的心中一下子感覺到了無比的愧疚,面對這個剛剛以身相許給自己,爲自己付出了一切的姑娘,自己又怎麼能這樣粗魯地對她,傷她呢?
李滄行輕輕地揉着沐蘭湘的肩頭,眼神中盡是關切:“師妹,你,你還疼嗎,都是我不好,一時情急就手重,對不起,對不起。”
沐蘭湘擡起頭,直視着李滄行:“師兄,我,我真的很害怕,你這條追求真相的道路,從你被逐出武當開始,離現在都快二十年了,這麼多年下來,你我經歷了這麼多的痛苦,有這麼多人死於這個過程中 ,就算知道了真相,又有什麼好處呢?難道你報了仇,紫光師伯就能活過來了嗎?我,我真的已經累了,師兄,我們扔下這一切吧,你和我去一個沒人知道我們的地方,我們一起埋名,不問世事,過神仙眷侶的生活,好嗎?”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