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我房間

冥想過後,太白毫無睡意,相反精神飽滿,精力旺盛!想到老師的話,他整理了下衣襟,打算出門!

志得意滿的他,走起路來都有那麼點神采飛揚!下了樓梯,原本負於身後的雙手,正常的擺動起來,微微揚起的腦袋,也低了下去,眉毛更是止不住的亂跳!

阿鬼!這倒黴孩子,怎麼遇上他了!該死的怎麼老是對着我笑!不行我得找老師去,這事可能耽擱!

一下樓,他就看見阿鬼坐在一間房門口,熟悉的臉龐跟笑容,讓他心頭升起陣陣寒意,又見四下無人,寒意更甚!他亡命似的狂奔,哪還有剛纔的意氣風發!

來到大廳,看着不少成員,心裡稍稍安心了些!隨後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到吧檯!

“靜雅姐,給我來杯水,我有些渴了!”

工會除了水不要錢,其他的都貴的很,比外面要黑心多了!

太白見靜雅沒反應,更是拉着張臉看着他,於是疑惑道:“靜雅姐,怎麼了?”

大廳裡響起一陣陣偷笑聲,太白看着他們有些不明所以,這是怎麼了?

“我叫靜安,我姐姐叫靜雅,看在你是新來的,這次不跟你計較,若有下次,要你好看!這是你的水!”靜安沒什麼好臉色的說道!

杯子上的水都不夠喝一口的,這也太小心眼了,不就喊錯名字嗎,何至於此啊!不過也讓他明白了,眼前的是雙胞胎之一的妹妹靜安,脾氣很臭的那個!也知道了他們爲什麼要偷笑,這是在等自己出醜,看好戲呢!

一陣風颳來,只見黃巾一手勾搭在太白的肩上,說道:“靜安妹妹,你別生氣,看哥給你帶了什麼!”

一束路邊野花捆綁而成,被他拿在手上,看他表情這哪是野花,彷彿是那黎明之花一般!

靜安嗤笑一聲,拿過杯子就往黃巾身上潑水,人影一閃,太白成了倒黴蛋,被濺了小半身,真是欲哭無淚,出門不利!

靜安不僅沒有絲毫歉意,還出口嘲諷道:“連躲都不會,真是個蠢貨!”

要說太白有脾氣吧,他可以吃虧都一聲不吭,要說他沒脾氣吧,他可以跟你犟到底!靜安的作爲明顯讓他騰起了怒火!

“怎麼,沒姐姐好看,就喜歡拿別人撒氣,還是說因爲自卑,心裡扭曲的!這才拉着張臉,給誰看呢?”太白神色如常,平靜而鎮定!這是他的習慣,一但進入“戰鬥”狀態,他都會這般,絲毫不漏馬腳,也不給敵人看穿自己的機會!

靜安瞪起了總是慫拉着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剛纔聽到的!說道:“你~說~什~麼~”

太白被她身上一股莫名的氣勢給震懾到了,不敢看着她!轉個身面對大廳門口,說道:“你怎麼比你姐姐要好看,說話聲還這麼好聽,肯定有很多人追求你,這才一副冷豔絕倫的樣子!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這話說的在場衆人都沒能反應過來,這什麼玩意,真是容若的學生嗎?不會是半路撿的吧?不然能這麼狗腿?

靜安也好不到哪去,被他說的一愣一愣,想要發飆都不太好意思,剛纔她真的起了殺心,這些看戲的成員們也有所感應,都隨時準備出手救下太白,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柳隨風拍了下桌子,起身說道:“好一個鐵骨錚錚,少年郎!來喝一個!”說完將酒壺丟向太白!

太白穩健的接住酒壺,對着瓶嘴就喝了起來,喝完後往地上一扔,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柳隨風傻眼了,這要我怎麼接,這玩意不會啊!

拿着煙槍獨坐一旁的愛芙伊,雙眼明亮,不停的上下打量這個少年郎!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這麼美的詩篇他竟然能隨口道來!

太白身後的靜安不再拉慫着眼睛,而是美目光彩!她喜歡看書,當然更多是看有關愛情方面的,但也不妨礙她看一些著名的詩歌!所以太白說的她略懂,而這略懂最爲致命,因爲你只會把它想的更好,更完美!

在場九人都齊刷刷的看着,都讓他有些難爲情了,畢竟不是什麼真才實學,而是抄襲!太白輕咳幾聲,說道:“小場面,各位見笑了!”

一些大老粗哪聽得懂這些,比如只穿着褲衩的雷風,對着他豎起大拇指說道:“小白,你夠爺們,我服你!十金幣眼都不眨就丟了!”

啥?十金幣?什麼情況?

靜安聽了回過神說道:“不錯,剛纔你丟的酒壺,十金,給現金還是刷卡!”

太白聽後看向碎落一地的酒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哭喪着臉回道:“我沒錢啊!”這也太坑了,一個破酒壺十金!造孽啊!他沒有反抗不公,因爲這些靜雅都跟他講過!

“這樣的話,那就是分期了,一月一金,十月過後再給五金,你覺得怎麼樣?”靜安算的頭頭是道!詩再好,規矩不能破!

“靜安姐,你這也太黑心了吧!能不能少一點,我纔剛開始修行,賺不了這麼多啊!”

“不行,這是規矩,不能破,不然以後誰都像你這樣,那工會要不要開了?”

太白看向柳隨風,見他頭一轉,一副什麼也沒看到,也沒聽到的樣子!

“這錢我出了,小白,你過來!”愛芙伊開口說道!

太白只覺得愛芙伊真是太可愛,太美麗了,真是個大善人!

其實不是沒錢,而是錢都在玉兒姐手裡,要是讓她知道自己隨隨便便就丟了十金,那還不得打死我!幸好!幸好!

太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愛芙伊身邊,說道:“謝謝,等我賺到錢了,一定還給你!”

愛芙伊搖了搖手中的煙槍,說道:“不用,先去把剛纔的算清再說!”遞金卡時,她握住了太白的手,又說道:“晚上去我房間,08號!”說完不等太白反應,直徑離開了大廳,出門而去!

手握金卡的太白,有些發矇,這是要潛規則呢?還是包養呢?

他轉身看到衆人都看着自己,捋了捋頭髮說道:“沒辦法,年青帥氣,就是這麼迷人!”

說實話他心裡挺矛盾的,即歡心又擔憂!歡心應該是人之常情,擔憂的是玉兒姐知道了怎麼辦!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唐吉!他的結局太慘了!跟個豬頭一樣!想到這不由得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