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城,城南。
日上三竿,已經臨近午時,一隊人馬來到南城門外!
“屬下恭迎尚書大人回城!” 這時,守軍將領與衆守軍單膝而跪,對着中年男人說到。
“好,好,好……你們辛苦了。快都起來吧,不必拘禮。”中年男人和藹的對着衆守軍笑了笑。
“多謝尚書大人關心,屬下不辛苦。”守城將領與衆守衛齊聲說到。
“你們都好樣的,但是刑部欺人太甚……竟然不分青紅皁白,殺害我兒南宮少華!你們說說,我這當父親的要怎麼辦?”中年男人對着身後的衆將士大聲喝到。
“報仇,報仇……殺了潘安康!殺了潘安康!血祭二公子,血祭二公子……”震耳欲聾的聲音,立刻隨之響起。
“好我們走……”說着,爲首的中年男人就帶領衆人就向潘府的方向飛奔而去。
很快衆人就迅速的包圍了潘府,潘府門前,兩隊人馬正氣勢洶洶相互對勢。
“潘安康狗賊,速速給我滾出來受死。今天我南宮少傑,誓要你血祭我弟弟。”這身穿鎧甲的年輕男子對着大門喊到。
送君堂……
“你們聽說了沒有?兵部尚書南宮文通剛剛帶兵包圍了潘府!雙方人馬現在正在對勢呢!眼看就要開戰了!”藥鋪中,一個年男人對着大夥說起了八卦。
“這是什麼回事?”這時,一箇中男人有些不解的問到。
“這麼大的事,你還不知道,昨晚東城門血戰,那個叫一個慘呀。最重要的事,兵部尚書的二公子,南宮少華被潘安康給……”男人做一個磨脖子的動作對着大夥說到。
“萬里通,你這不是又在吹牛吧!潘安康怎麼可能殺南宮少華?先不說南宮少華是兵部尚書的二公子,再說誰不知道南宮少華與將軍府的水自流很是要好!就憑水上將軍在洛河城外的三十多萬大軍,潘安康就下不去手!”一箇中男人反對說到。
“包布同,你還別不信!我還知道就在昨天晚上,水自流公子就帶人闖過潘府,潘安康還被打了一頓。揚言讓潘安康洗着腦袋等好了。”萬里通一臉得意的笑到。
“萬里通,你別妖言惑衆。我就是說,潘安康和南宮少華打起來這事不可能。”包布同一臉不信。
“大哥,大哥,我靠原來都是真的,南宮少傑現在正在潘府叫陣。揚言要拿潘安康血祭南宮少華。”這時,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跑了過來,對着包布同說到。
“不用這麼大聲,我聽得見。”包布同面色有些陰沉看着男子。
當聽到男子的話,包布同有種直接想要一巴掌,拍死男子的衝動。
自己剛剛還說這事不可能呢,結果這廝馬上就蹦噠出來,怎麼時候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刻,包布同心里正在溢血。
“哈哈哈……”衆人一陣鬨笑。
一邊的包布同老臉黑如鍋底。
“這是啥回事?有這麼好笑嗎?”青年男子不明所以的問到。
“啥回事?你TMD還問啥回事?”包布同直接一腳,就踹開了青年男子大吼到。
“包布同,你現在總應該相信了吧?”萬里通一臉壞笑,看着包布同問到。
“你不就是比我早知道了一兩分鐘嗎?看你得瑟的樣!而我這還是最新的消息,你也還不知道吧!”包布同一臉不屑。
“這潘安康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平時,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也就算了,竟然還殺了南宮少華!看來這回可有好戲看了!這洛河城看來也不安寧了!”這時,又有一箇中男人也說到。
“這次風波,看來南宮家要損失慘重了。”一個七十多歲老者嘆了口氣。
這個老者,羅烈也是有一面之緣,就是那叫楓兒女孩的爺爺。
“老先生,這要怎麼說?”羅烈有點解。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潘安康的老舅爺,可是洛河城的總督!能量之大,絕非是區區南宮家與洛河城水家可比的!”
“總督府之所以對水家禮讓三分,並不是怕了水家,而是不想與水家背後的紅都水家爲敵!”
“在秦奉先在成爲總督以前,可是洛河一霸,秦家還是六大世家之一。”
“後來大軍閥打到洛河城,秦奉先就選擇歸順朝庭,也就從那個時候做起了洛河城總督,而他退位之後,又直接由他的兒子,秦天宇直接繼任了總督的位置,這能力可想而知。”老者給大家解釋了一下。
潘府……
“南宮少傑,你別得瑟!我說了南宮少華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殺的,就算我潘安康在沒有腦子,也不可能傻得去殺南宮少華。”潘安康對着南宮少傑吼到。
“潘安康,我弟弟人都死了,你現在說怎麼就是怎麼了!還想狡辯。”南宮少傑滿眼血絲,緊盯着潘安康。
“南宮小侄,我來說句公道話!我這個外甥潘安康!也是我看着長大的,爲人還是瞭解的!別的我是不敢說!不過這敢做敢當的性格很是欣賞!”這時,一箇中男人走了出來對着南宮少傑說到。
“總督大人。”南宮少傑神情一變,看着中年男人。
“總督大人,紅星律令,殺人償命,我兒南宮少華被殺,既然總督大人在此,就做個主!把潘安康給老某處置。”南宮文通對着中年男人說到。
“南宮尚書說得好!殺人償命!可你兒確實不是我外甥安康下的手!還有南宮少華的屍體何在!如果南宮尚書非要一個交待!那這個人就交給你處置!”中年男人對着南宮文通說到!接着堆出了一個被綁的中年男人。
“公子,救我!這事和我無關呀!我怎麼都不知道!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中年男人看到潘安康立刻跪了下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淚流滿面。
“劉四,你去吧,跟了我這麼久!給你的銀子也不少夠你家裡人用了。”潘安康卻是一臉厭惡的看着中年男人。
一邊的秦天宇對於潘安康的態度,眉頭微皺卻也沒說什麼。
“秦天宇你別欺人太甚,當我南宮文通是好欺負不成?隨隨便便找個人出來,就想抵了我兒少華的命?”南宮文通大怒,說着周圍的溫度頓時就降低了近幾度。
“那你想怎麼樣?”秦天宇也是一臉陰沉。
“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秦天宇想怎麼樣,你非要護着潘安康那小畜牲嗎?既然如此,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衆將士聽令!”南宮文通對着身後的衆人說到,同時做了一個手勢。
“在。”兵部衆人一口同聲,氣勢很是恢宏。
“南宮文通你是瘋了不成?你這是想要以卵擊石?”秦天宇看着南宮文通,面色也是越發陰沉,說着也是做了一個手勢,瞬間四周馬上多出來很多人馬。
“秦天宇,就算你是有備而來,我南宮文通也要讓你知道,怎麼叫魚死網破。”南宮文通一臉決然。
“喝,喝……”兵部衆人雖然開始有些顫動,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沒有因爲多出來的人而畏懼!聲勢很是逼人。
南宮文通剛想打下進攻的手勢。
這時,一個人騎馬跑了過來,對着南宮文通說了些怎麼!接着南宮文通就騎着馬離開了。
……
“晚輩羅烈,見過南宮大人。”南宮文通與水自流剛剛踏入一個小客房裡,羅烈就迎了上來看着南宮文通微微鞠躬說到。
“羅烈,你就是羅烈,不是說你已經死了嗎?”南宮文通看看了看,一邊的水自流又看了看羅烈,明顯有些不相信的問到。
而水自流自然也是無語的攤了攤手。
水自流是因爲孔神醫提議,去洛河城東的送君堂找林神醫。
時不我待,水自流就急忙趕往送君堂,而路上,就遇到了形色匆匆的羅烈。
羅烈也沒有多做解釋,就把水自流給拉了過來,而路上也沒有多說,水自流都有些沒有回過神,自然也是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而羅烈聽了老者的分析之後,也是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南宮少華因此已經丟了一條性命,這事可不能連累了南宮家。
但想要阻止南宮文通與潘府的交戰談何容易?只有羅烈一個人那明顯是不可能的事,不具備任何的說服力,能不能見到南宮文通都有可能兩說。
所以羅烈就立刻選擇先去了將軍府找水自流,而正好半路上給撞上了。
“是的,我原來是已經死了,不過又活了過來。”羅烈看着南宮文通認真的說到。
“怎麼?小子,這是專門跑來開老夫的玩笑?來看老夫的笑話?當老夫是好欺負不成?”南宮文通大怒,同時,向前邁出了一步。周邊的溫度,頓時就降低了近幾度。
對於羅烈,不管怎麼說,南宮文通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怨氣。
畢竟南宮少華可是爲了救羅烈才身死。而羅烈卻說了,這麼不着調的一句話,南宮文通自然是氣得臉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