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源仙君的嫡孫?”高風也不禁躊躇了起來,之前不久賀永可是被人給斷子絕孫了,兇手正是與其同行之人,一位仙君他是得罪不起,賀永是對方的嫡孫,但是得不得寵卻不得而知。
到底要不要帶對方離開呢?
看着屋內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他也是下定了決心。“好吧,我去仙帝府的時候會帶上你的,至於其他人先留在這裡,你們沒有意見吧?”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高風雖然對歐陽俊生很恭敬,但是這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不過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他們現在只要能夠安全就是了。
高風去了北方仙帝府,北方仙帝得到消息必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的,歐陽俊生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孫子,而不是賀永這不知道是多少輩的嫡孫。
一頓草草結束,所有人都沒有吃飯的雅興,現在他們只想知道,結果會如何,北方仙帝是什麼態度。
高風動作很快,他這次出去總共就待了兩個人,一個是賀永,一個是仙匪中的當家人,這人的修爲在所有的當家人中並不是很高,但是他那雙充滿智慧的眼眸卻顯示出了他不是一個尋常人。
一艘小型的仙梭承載着三人離開了這裡,消失在星際中,王羽他們在這裡不允許離開營寨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其他限制,這座營寨中金仙就不下於六位,王羽他們就算是想跑也得掂量掂量不是。
北鱈的實力很強,在北方諸多仙匪勢力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這和高風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自從來到仙界,王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那股衝勁不知道去了哪裡,花雨柔現在也已經成爲他的人了,這是一道羈絆,讓他放不開手腳的羈絆。
但是他卻又不能將花雨柔棄之不顧,營寨中的日子一天天的過着,王羽漸漸的和營寨中的仙匪們熟悉了起來,營寨裡的仙匪們並非都是窮兇極惡的,就像那五當家,人長得五大三粗的,看起來兇惡無比,可是人卻並不壞,他和王羽熟悉了經常還與其開玩笑,只是笑話有些冷。
高風離開營寨有一段時間了,營寨中依舊維持着平淡的生活,王羽他們都在等待消息,等待高風回來放他們回去。
足足過了有三個月的時間,高風回來了,這次回來他只剩下了一個人,並且左臂沒有了,他臉色依舊蒼白無比,他回到營寨時所有人都出來迎接他,在見到他少了一臂之後所有人都叫罵開了,紛紛叫嚷着要去找傷他的人算賬。
而高風卻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找到了王羽他們,說是他們可以離開了,並且把他們的仙梭都還給了他們。
見到高風的舉動歐陽俊生他們都是驚詫無比的,高風怎麼會受傷,而且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要放自己等人離開?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高風既然說放他們離開了,他們也沒有賴在這裡不走的意思,這裡是仙匪窩有什麼好眷戀的。
一羣人匆匆的上了仙梭離開了北鱈的營寨。
待歐陽俊生他們離開之後高風蒼白的臉纔算是恢復了幾分血色,太恐怖了,太霸道了,自己一點與仙帝府爲敵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劫錯了仙梭而已,可是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對方的話語一直在他耳邊盤旋着,“今日斷爾一臂以示懲戒,若有不服儘管道出!”
他又怎麼敢和對方講道理呢,他去了北方仙帝府,可是根本沒有見到北方仙帝,只是見到了仙帝府中的一位管家,而且還是託以前的關係見到的,那位管家他還是有印象的,當初他剛進入仙帝府的時候對方已經位居高位了,現在再次見到對方自己已經擁有的強悍的修爲。
可是卻經不住對方一擊,對方出手自己都尚沒有看清,手臂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對方的修爲依舊對他來說依舊是不可高攀的。他不敢再狡辯什麼,否則丟的或許就不是一條手臂了,而是一條人命。
他一邊拜謝着對方的大恩大德一邊心中叫罵着離開,他除了把人放回去再也別無選擇否則就等着橫屍當場吧。
歐陽俊生他們駕着仙梭離開了北鱈的營寨,才一處隕石星帶,就看到了數十條仙梭正在外面候着,這是北方仙帝府的仙梭,爲了確保歐陽俊生能夠安全回來,仙帝府的管家特意調集了一支隊伍前來迎接歐陽俊生。
有了這羣人的保護,路上不會再出什麼意外了,仙梭平穩的在星際間飛行着,所有人都不禁有些唏噓,原本好好的事情卻不想到半路遇到了仙匪的。
而且還讓所有人看到了賀永那醜惡的嘴臉。
“仙界的北方,你們看到了嗎?那就是我的家鄉。”歐陽俊生遙指一片雪茫茫的地方。
仙梭在進入這片區域之後不禁將速度降了下來,這星際間的雪可不是普通的雪,這些雪會腐化仙器仙梭,在北方的仙梭在表面上都會刷上一層特殊的塗料,以確保仙梭不會被這些雪給腐蝕了。
在這裡戰鬥仙器越是差,越是弱,這些雪對仙器也有腐蝕,仙器如果足夠強的話倒是不會有什麼事,但是中下品仙器,在這裡暴露的太久的話,很可能會腐朽成一塊廢鐵。
不過好在,這雪對人體倒是沒有什麼傷害,否則在星際間航行將會更加困難,如果沒有仙梭代步,在北方可以說是寸步難行了。
雪依舊在下,沒有時間好停息的跡象。
北方仙帝府派出的仙梭護衛着歐陽俊生他們的隊伍前進着,在經過一顆修煉星球的時候仙梭停了下來,長時間在星際間航行這雪又沒有停息的跡象,若是上面的塗料都給磨掉了,讓仙梭的本體暴露在雪下,他們可都得在星際間漂泊了。
仙梭進駐這顆星球,讓星球上守着的仙帝府委派的仙將誠惶誠恐了半天,這可都是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