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風猶不自知,這僅是江寂塵在透他的話而已。
此時,江寂塵得知,竟然是異域精靈王國的牧家要針對自己。
這個名義,是自己外家的地方,竟然連自己都不肯放過,果然無情之極。
江寂塵冷冷地道:“你莫要聰明反被聰明誤,最後,你也許會後悔莫及!”
聽到江寂塵的話,牧天風不由得大笑起來道:“哈哈.....可笑之極,你現在是我砧板之肉,只能任由我拿捏,你還有能力讓我後悔?”
“而且,我身邊有兩名高階玄祖帝,他們可以一指點死你,你在我們眼,如螻蟻無異!”
“好了,不與你廢話,先帶你去見幾個,然後,本公子再取你身的無仙劍。”
說罷,他驀然一點大廳的地,大地自動裂開,出現了一個地牢。
底下,四周盡是神秘的符。
這種禁制符,可以困住頂級玄祖帝,而且,這種禁制符還可以隔絕氣息,難怪江寂塵也感應不到她們的存在。
此時,在地牢之,江寂塵看到了月兒、小紫、官小婧、南宮婉玉她們。
而月兒,她們顯然也看到了江寂塵。
“大哥哥,你怎麼了?”
“主,你這是?”
月兒、小紫、官小婧、南宮婉玉她們驚呼開口。
她們一眼便已看出了江寂塵的不妙狀態。
牧天風這時候把一把劍架在江寂塵的脖子道:“紫麒麟,臣服於我,當我的坐騎。”
“若不然,本公子削下他的腦袋!”
牧天風冷酷無情地道,並且已舉起了劍,要削下來。
小紫真的以爲牧天風會削下江寂塵的腦袋,於是,驚呼一聲道:“不要傷害大哥哥,小紫,小紫答應你是!”
聽到小紫的話,牧天風臉閃現出得意之色。
然後,他的目光掃落在月兒身,看着她的絕色容顏,眼露出貪婪之色,開口說道:“那你呢,當我的暖牀丫頭,若拒絕,本公子依舊會削下他的腦袋。”
月兒也是神色黯然地道:“不要傷害大哥哥,月兒答應你是。”
牧天風冷然一笑道:“既然答應了,自封修爲,撤去月光結界,乖乖到本公子面前來,跪下!”
於是,爲了讓江寂塵不受傷害,月兒直接撤去了月光結界,自封了修爲。
這一幕,江寂塵看在眼裡,又是心疼又是感動。
小月兒和小紫,真是太天真了,算她們答應了牧天風的要求,對方又豈會放過自己?
但由此看出,小月兒與小紫,對自己是何等情重!
同時,江寂塵眼閃過冷酷的殺意,牧天風已經列入了江寂塵必殺名單,而牧天風猶不自知。
固然,牧天風是自己的表哥,但問題是對方根本沒把自己當表弟,先是以陰謀算計自己,再以自己來逼迫小月兒與小紫屈服,而且,最後必然還會奪取自己身的無仙劍,再將自己殺掉。
對方對自己已是無情無義,自己又何需留情、手軟?
“小塵,要不要姑姑出手,立刻滅掉他們!”
“真是畜生,對這麼個小女孩竟然也用如此手段,該死。”
便是江靈兒在一邊看到小月兒和小紫,都感到一陣心疼,暗傳音給江寂塵道。
“姑姑不必,天祖帝下,本公子足可以應付。”
江寂塵阻止了江靈兒出手。
現在,江靈兒是他的底牌,輕易不會顯露修爲,是專門用來對付天祖帝的存在。
此時,小月兒、小紫、南宮婉玉、官小婧已經走出了地牢,來到牧天風面前。
“若不想這小子死,都跟本公子跪下!”
牧天風冷喝道。
小月兒、小紫、南宮婉玉、官小婧極度的不情願,但爲了江寂塵的性命,不情願也要跪下。
眼看着小月兒、小紫、南宮婉玉、官小婧要跪下,牧天風的臉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且慢!”
然而,江寂塵這時候驀然開口。
自出現,他其實一直都是冷眼看着,沒有說話。
直到此時,他纔開口說道。
但此言,自然驚到四方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
“小月、小紫、南宮婉玉、官小婧,你們不必跪這種垃圾。”
“要跪,也是這個垃圾跪你們。”
而且,江寂塵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牧天風愣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他彷彿聽到了世界最可笑之事。
“什麼,你說本公子垃圾,你說要讓本公子跪她們?”
牧天風冷然反問道。
江寂塵無視架在脖子的劍,冷冷地開口道:“是的!”
牧天風此時不由得大笑起道:“哈哈......你這個傻逼,死到臨頭了,還敢這樣說,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我這個表弟,果然是一頭蠢豬啊!”
此時,廳堂之,還有另外牧天風手下隨從,這一刻,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江寂塵神色自若,突然挺直了身體,伸指輕輕一彈架在脖子的寶劍。
鏘!
寶劍被彈開。
但是,牧天風卻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他愣了一下道:“你想幹嘛?”
他此時,還反應不過來,江寂塵怎麼突然有力量了,竟然可以彈開他的寶劍。
所以,還本能反應的問了這麼一句。
“想幹嘛?”
“自然是想幹(你)了!”
說話之間,江寂塵已經一巴掌甩出。
啪!
因爲近身之下,面對體修者的江寂塵,牧天風根本沒有一絲的反抗之力。
何況,算不是近身,他也非江寂塵對手。
牧天風是頂級聖帝境,江寂塵一根手指都可以點死他,如同螻蟻一樣的存在。
而這時,牧天風完全被打懵了。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江寂塵已經對他拳打腳踢起來,瞬時之間,便已經將他打得滿臉滿身血腫,如同一頭豬。
而且,更是直接禁封了他的修爲。
最後,江寂塵更是一腳踹在他的雙腿,生生讓他脆下,面對着小月、小紫、南宮婉玉、官小婧她們。
江寂塵這一切動作做起來,如行雲流水,流暢無。
而且,這一個過程,說來話來,卻只是瞬息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