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陰影,真實的形態,其實是紫色人形怪物,江寂塵早已見過,也知道它的厲害與恐怖。
但此時面對,江寂塵無一絲慌亂之色,而是緩緩的把鐵盒打開。
嗡!
在打開鐵盒那一瞬間,鐵盒之,驀然生出一個暗黑色的旋渦,生出無窮的吸力。
而暗黑陰影,見到鐵盒,竟然發出恐懼的叫聲。
同時,它欲要轉身逃走,但顯然已來不及了。
鐵盒的暗黑色旋渦,驀然放大,吸力爆增,這一片暗黑陰影,直接被收入鐵盒之,翻不起一絲風浪。
而除了江寂塵和牧雪君之外,其餘採礦師,卻紛紛被暗黑陰影吞噬掉血肉骨,最終化成一張張人皮,飄落地。
暗黑之影,太過可怕!
通古礦場的一衆修士,看得心驚無、頭破發麻。
但這時候,少殿主萬方卻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哈哈......不錯,原來這鐵盒能吸收暗黑之影,將其封印!”
“簡直是它們的天生剋星。”
“小子,你很聰明,竟然知道鐵盒有這種功能,本少殿主非常看好你,嗯,你去幫我將那古鏡碎片取來,我便可以讓你加入萬界殿,成爲萬界殿內門子弟,如何?”
少殿主萬方開口許諾江寂塵道。
此時,江寂塵與牧雪君背對着他們,所以,縱然是萬方的護道者半步帝尊,也暫時看出不出江寂塵和牧雪君已經易容。
江寂塵手捧鐵盒,向古祭臺走去,同時應道:“少殿主命令,自無不從!”
聽到江寂塵答應,萬方更是高興萬分。
而半步帝尊向他傳音道:“爲何不出手,直接搶奪鐵盒,我們自己去取古鏡碎片?”
萬方傳音應道:“古洞大廳有些古怪,有人探路,最好不過。”
“何況,那小子算取到了古鏡碎片,他除了乖乖交給我們,還能怎麼做?”
半步帝尊聽了,也點點頭,覺得有理。
畢竟,在他們看來,江寂塵和牧雪君,只是兩個普通的採礦師,縱然有心帶走古鏡碎片,也沒有那本事。
前無路,後是他們,完全是甕鱉!
但是,半步帝尊,心依舊隱隱有些不安之意。
他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此時,沒有阻止,江寂塵便舉着鐵盒,走向祭臺。
這些暗黑陰影,顯然是爲了守護祭臺之物而存在的,此時,它們隱於黑暗,都想對江寂塵發出攻擊,但是,又明顯害怕江寂塵手的鐵盒,所以又不敢靠近。
但是,眼看着,江寂塵走到祭臺,要伸手收走古鏡碎片。
這些不祥之物,暗黑陰影終於忍不住,不顧一切的同時撲向江寂塵。
它們從四面八方撲殺過來,一旦被它們籠罩身,會被吞噬掉血肉骨。
江寂塵卻森然一笑,拋出了鐵盒。
嗡!
鐵盒自動飛起,浮於他的頭頂之,將他護在下面。
但凡撲來的暗黑陰影,統統都被鐵盒,吸收進去,根本傷害不到江寂塵分毫。
這一幕,萬方等人,都看得心驚。
“這鐵盒,沒想到是一件無寶物,一會,必然要拿到手。”
半步帝尊向萬方傳音,提醒他道。
萬方傲然傳音道:“放心,那小子本身沒有什麼修爲,完全是靠鐵盒才能走到那裡。”
“至於那小子,我本想饒他一命,但現在突然改變了注意,待我拿到神秘古鏡碎片和鐵盒,當場滅他。”
此時此刻,萬方已宣判了江寂塵死亡的命運。
不過,他要殺江寂塵,也必是要等江寂塵取來古鏡碎片,交給他之後。
江寂塵頭頂開蓋的鐵盒,一道道暗黑陰影,被他收入其。
與此同時,他伸手,握住了古鏡碎片。
轟!
在江寂塵握住古鏡碎片那一瞬間,祭臺的古石棺驀然一動。
然後,竟然自動的緩緩飛起。
“難道,我動了古鏡碎片,激活石棺?然後,一如從前一般,會傳送走,進入無盡星空?”
江寂塵現在已經對此很有經驗了,所以,並未感到太過驚訝。
嗡!
而果然,如他所料,古祭臺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這是傳送之光,下一刻,古石棺被傳送之光籠罩。
隨後,傳送之光,一陣閃爍,古石棺憑空消失在古祭臺。
這一幕,江寂塵沒感到多大的震撼,但是,萬方、半步帝尊等衆修士,卻是一陣震撼,久久之後,才驚醒過來。
“古石棺,竟然直接消失了。”
“我聽過一個傳聞,說石棺現,天災現,不知真與假?”
萬方這時低語道。
“先不管這些,得到古鏡碎片與鐵盒再說。”
這時候,半步帝尊提醒他道。
萬方收拾情緒,點點頭。
然後,他盯着江寂塵的背影道:“小子,你幹得不錯。”
“把古鏡碎片和鐵盒交給我,你便可以成爲我萬界殿的內門子弟了。”
萬方此時壓抑着激動之意,開口說道。
這時候,江寂塵已經轉過身,看着萬方。
萬方,則看着江寂塵手的古鏡碎片,心已有壓抑不住的激動之色。
想着,這古鏡碎片,馬是他的了。
然而,江寂塵卻在搖搖了頭道:“抱歉,古鏡碎片不能給你,它是我的!”
說話之間,江寂塵已當着所有修士的面,把古鏡碎片收了起來。
這一幕的變化,顯然出乎所有修士的意料。
只怕,根本沒有想到,江寂塵會把古鏡碎片據爲己有。
或者說,他竟然敢如此做!
“你,你不是答應過我,要把古鏡碎片取來給本少殿主麼?你竟然言而無信,戲耍於我!”
萬方,憤怒到極點。
他實是想不到,一隻螻蟻,竟然也敢騙他,與他做對。
江寂塵卻微微一笑道:“抱歉,學你罷了!”
江寂塵所言,所謂學他,自然是剛剛萬方他們對一衆採礦師,出爾反爾,言而無信之事。
萬方,此時沒想到,自己終日打雁,今日反被雁啄了眼。
“好小子,你敢騙本少殿主,可知後果?”
萬方冷冷地盯着江寂塵道。
江寂塵微微一笑,針鋒相對地道:“你又可知,你面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