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雨燕笑了笑說道:“老大不知道,荻江公司這幾年做了件什麼樣的大事!”
尹飛昂想了想說道:“他們研究出當時爆發的病毒的抗生素,但他們只是研發公司,能有多少的利潤?”
澹臺雨燕點頭道:“問題就在這裡,要知道這上面荻江公司可一點也不精明。”
“爲什麼?”
“既然抗生素是荻江公司研發的,那麼專利權也在荻江公司手裡,全國各個生產廠家都必須得到荻江公司的同意才能生產這些抗生素,但這裡談判的價格似乎有點低。”澹臺雨燕看來對這些事很有研究。
尹飛昂想了想說道:“看來問題出在談判的這些生產廠家,他們憑什麼能拿到低價,你是這個意思嗎?”
澹臺雨燕點頭道:“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尹飛昂點頭道:“你去查這些公司,這裡就交給李濤了,然後再去查荻江公司自己有沒有生產這些抗生素。”
澹臺雨燕當時就高興了,她笑道:“總算可以離開這個小地方回去玩了。”
尹飛昂沒理會她,“李濤的綽號是什麼?到時我聯繫你也方便。”
“肥龍。”李濤怎麼會取這麼一個綽號。
別過二人後尹飛昂準備回方家院子,這時猴子跟胖子在路上撞見了他,二人拉着尹飛昂上山去採了一大堆的青皮核桃回來,然後他們拿了很多到方霞家去。
進到方家院子裡的時候,尹飛昂才猛然發現方家來了很多的客人,猴子二人見狀趕緊把採來的核桃放到了尹飛昂的屋裡就走了,而方霞知道尹飛昂屋裡有核桃後就溜到他屋裡來吃核桃,看來這丫頭挺愛吃這個的。
尹飛昂奇怪地問道:“你家裡來了這麼多的客人,你怎麼不去招呼他們,反跑到這裡來啃核桃皮?”
“你才啃核桃皮!”方霞白了尹飛昂一眼,然後她才說道:“都是一些公司裡的老員工,他們到這裡來除了喝酒就是談生意上的事,我懶得聽就找個地方躲清靜來了。”
這時尹飛昂一把就抓住方霞的手感激地說道:“多謝大小姐今天來陪我,小的真是感激涕零呀!”
方霞先是一愣,她不知道尹飛昂這是唱的哪出,然後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就知道上當了,原來她來尹飛昂的屋裡後,尹飛昂一直都在剝核桃外面的那層青皮,這時他的手上全是青皮裡的漿水,而方霞只是拿起尹飛昂剝好青皮的核桃敲開了吃,所以手中沒有青皮上的那些漿水,但尹飛昂這一把將她的手握到自己手中,他手中的那些漿水自然全都抹到方霞的手上了,自然方霞的手一定會黑得跟他一樣了。
“你這個該死的柴岡,你簡直討死人厭!”方霞使勁在尹飛昂的肩上就是兩拳,然後她使勁地用尹飛昂的衣服擦手,但那時已遲了。
尹飛昂得意地說道:“你不是說洗不掉嗎?我到要看你怎麼把手中的這些漿水給除掉。”
方霞恨了尹飛昂一眼說道:“不理你了!”說完就出去了。
尹飛昂見狀趕緊跟了出去,跟着氣匆匆的方霞來到了不遠處的那個園子裡的小亭子裡,看見跟着進亭子來的尹飛昂方霞沒好氣地說道:“誰讓你到這裡來了?”
“我到這裡來爲你填詞的。”尹飛昂趕緊賠笑着站到方霞的身邊。
不提填詞到也罷了,一提到填詞方霞就來火,她沒想到尹飛昂居然還敢跟自己提這個,她恨着尹飛昂說道:“你真不怕我把你填的詞拿到客廳裡去念給大家聽嗎?”
“別!別!別!那樣會惹人笑話的。”尹飛昂沒想到自己讓這丫頭給抓着一個死穴了,這還真讓人難受。
方霞得意地看了看尹飛昂說道:“你也有怕的時候,剛纔你竟然敢摸我的手,現在你說該怎麼辦?”
“我幫你洗掉那些漿水。”尹飛昂小算盤開始拔動了起來,他就想知道怎樣洗掉手上那些黑色的方法。
方霞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又想摸我的手不成?”
“算了,我不敢碰你了,你告訴我怎樣洗掉手上的顏色的辦法就行了,我給你端水。”尹飛昂還真拿方霞沒有辦法。
方霞又笑了笑說道:“你想得美,這顏色洗不掉,只有等手褪皮。”
看來方霞說的是實話,尹飛昂無奈地坐到她身邊,然後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家怎麼來了這麼多的客人?”
方霞看了看遠處燈光輝煌的房屋說道:“我也不知道,據我所知就是每次公司做成了大生意,這些人都要到我家裡來慶祝一番。”
“你家裡人都在嗎?”尹飛昂看了看遠處的房屋。
“這次我老爸沒有回來,據說他還有事,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他經常不在家。”
“那不是好事嗎?沒有人管着,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多自在。”
方霞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那是你們男的,就不喜歡跟父母在一起,而且你也見識過我的老媽了,她罵起人來簡直就是家裡的一絕,罵你個三天三夜也不停嘴,罵你一次讓你終生受用。”
這到是真話,尹飛昂那天也見識到了一點,他看了看天色然後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吃晚飯了,你不回去吃飯了嗎?”
方霞看了看喧鬧的屋子說道:“不想去,不如我們叫上猴子他們去吃燒烤,然後去上網。”
“你不怕捱罵?”
“今天不怕,老媽忙不過來。”方霞到是很會掌握時機。
於是尹飛昂跟着方霞他們玩到了夜裡十一點過,尹飛昂帶着方霞回到家的時候,他家裡還是熱鬧非凡,兩人偷偷來到了園子裡的小亭子裡,這時不遠處的屋子窗戶也大打開了,裡面的人還在杯盞交錯,互相慶祝。
尹飛昂看見裡面有二東主和成輔園,還有駒開跟另外兩個他在收購基地外曬藥場地下實驗室看到的人,估計那兩人一個是祁運和扶赤,看到這三位尹飛昂就想到了CJ-19病毒。
這時有三個人在人羣中特別扎眼,三人一樣的個子,一個的禿頭,一樣的大肚腩,還一樣的戴着眼鏡,一看三人就是兄弟。
“這三人似乎酒量很好,在這麼多人當中他們三個最扎眼。”尹飛昂指着三人說道。
方霞看了看這三人說道:“他們是三胞胎,叫劉軒、劉陶、劉鴻,每次有這種場合他們三個跳得最歡,要知道他們三個敬別人酒都是三杯,所以大家見他們手裡有酒杯都有一點怕,誰跟他們喝都是一比三。”
“那不是有一個不怕死的嗎?”尹飛昂指着一個粗壯的男的說道。
方霞看了那人一眼說道:“他叫司馬虎,公司裡有什麼不好辦的事都交給他,他只要一瞪眼睛都人嚇走幾個人,平時他沒事就跟人一起喝酒,所以劉家三兄弟的酒只有他一個人不怕,我知道這三兄弟被他灌醉過好幾次。”
這時尹飛昂指着坐在司馬虎旁邊的一個長得非常白淨的中年人說道:“那位看來也不怕這三兄弟。”
方霞看了看那人說道:“他叫宣遠解,是搞售後服務的,他的酒量據說司馬虎也喝不過他,只是他比較低調。”
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歲數不大的人站了起來,他大聲對大家說些什麼,大家是一陣陣掌聲不斷,尹飛昂見此人但問道:“這位是誰?口才這麼好?”
“他叫劉昆,是做運營主管的,當然口才好了。你怎麼對他們這麼感興趣?”方霞看來對這些人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