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原來是這樣,高盈蘭因爲她的能力太強讓有些人害怕了,所以她纔會被害,尹飛昂咬了咬牙問道:“你們憑什麼認爲我嫂子能控制南淵?”
“她早就在集團內部安插了自己的親戚,各個部門都有她的人,如果再讓她染指生產部的事務就等於把上層的權力交到她的手中。”樑辰看來對此事還是比較熟悉。
尹飛昂想了想,樑辰所說的這些都有道理,但還有些問題他還沒搞清楚,但這個時候樑辰偷偷地從他側面想要離開,“等一等!”
“你不是說好今天放我走的嗎?難道你要反悔?”樑辰當時就急眼了。
“我還有話要問你。”尹飛昂冷冷地說了一句。
樑辰不知道尹飛昂還有什麼話要問,“你還想知道什麼?”
“白樓主被害的前一天夜裡,你拿了一條死狗來找我們喝酒,這事也是你安排的嗎?”尹飛昂看着樑辰問道。
樑辰當時臉一下就白了,“那天我只是回家的路上打死了一條狗,拿來找你們喝酒還錯了嗎?”
尹飛昂見狀心裡也有幾分認定了,他記得當初高盈蘭就跟他說過,他吃狗肉那事不太對勁,後來事情扯到了米元風的頭上就……。
尹飛昂還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一陣勁風襲來,樑辰早就向他發招過來,尹飛昂趕緊揮手去擋,但這個時候樑辰忽然從樓上跳了下去。
見樑辰跳下樓了,尹飛昂也不敢衝到樓邊去看,他小心地走到樓邊緣慢慢探出頭去看,結果他看到下面有一個小的平臺,樑辰早就沒影了,估計剛纔他看到了這個小平臺,所以才一直跟尹飛昂說話麻痹他,不過現在尹飛昂也不想去追了,他得好好消化一下今天樑辰說的這些話。
回到那個小區的門口時阿昌還守在那裡,當他看到尹飛昂出來時便上前問道:“怎麼樣了飛哥?抓到人了嗎?”
尹飛昂看了阿昌一眼說道:“那個提供信息的人還在嗎?”
阿昌愣了一下,然後他撥了一個電話,但沒有人接,這時尹飛昂才說道:“你的這個消息是個圈套,樑辰在上面設了個陷阱對付我的,你繼續發消息,不過這次死的樑辰也行,見到屍體我也給兩百萬。”
回到出租屋裡後尹飛昂仔細地回想今天樑辰的話,儘管他不是很相信樑辰說的那些,但他心裡還是沒找到反駁那些話的證據,這時他又想到盧雪那件奇怪的風衣,還有她記錄本上的那張圖和附言,看來她真的是被人控制了想用假死的辦法逃脫,只不過樑辰將事情假戲真做了。
想到盧雪尹飛昂心中不由一陣陣地疼,他沒想到自己這麼愛的一個人居然別有用心,但他心中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盧雪對他的愛,想了一陣後尹飛昂起身去了冰雪崖。
童秋志這時一邊拿着尹飛昂送他的紫砂壺喝着茶,一邊聽尹飛昂講今天他在樑辰那裡聽到的故事,最後他也是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你今天的事都告訴別人了嗎?”
“沒有。”尹飛昂最信任的人就是這個童秋志和他的師父莊別離了,但莊別離隨時都不在,所以尹飛昂只有找童秋志了。
童秋志點了點頭說道:“你今天聽到的一切都別說出去,白寧光也別告訴他,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因爲能力太強而被害的,他更站不起來了,至於你的那個盧雪我想樑辰說得是真的,只是人都死了你也別再傷心她的事了。”
“但我心中老有她的影子。”尹飛昂在童秋志前是實話實說。
“這事你就放下吧,這個女人如果不死會把你害死,不害死你也會傷透你的心,現在既然她死了,你也該放開她了。”童秋志也不知道怎麼勸尹飛昂。
尹飛昂長嘆了一口氣,“這事就不再提了,我們現在還是想辦法讓寧光站起來。”
童秋志讚許地點了點頭,“白谷正沒看錯人。”
天色暗了下來,杜琰俊正焦急地在屋子裡來回走動,他安排許世超在南淵集團的賬上盜取錢財的事到現在還沒辦妥,而債主給他們的時間就是今天夜裡十二點,過了這個時候債主將對他們採取措施。
至於杜琰俊爲什麼這麼緊張“靈魂影像”對他的報復,那是因爲他見識過這幫人的手段,因爲這個“靈魂影像”不缺錢,所以他們能買到別人買不到的,杜琰俊親眼見過一位父親把自己的兒子殺了,只因爲這個兒子欠“靈魂影像”的錢,而“靈魂影像”給不出滅這家人全家的條件就是讓那位父親把他的那個兒子殺了。
想到這裡杜琰俊不禁看了看左右,他知道“靈魂影像”的人肯定在自己周圍埋好了釘子,只要自己還不了錢,一定會有人出面對付自己,但他真不知道會怎麼對付自己,有可能這些人先吸乾自己的財產再殺了自己,有可能……杜琰俊不敢想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許世超進到了屋子裡,杜琰俊見他人到了趕緊上前問道:“怎麼樣了?”
許世超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個乾淨,然後才喘着粗氣說道:“搞定了,我以集團購買貨物的名義買了一批貨,而賣方正是閣主您,現在錢都打到您的賬上了。”
聽到這話杜琰俊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這事你是首功,只是這筆錢怎麼這麼容易就打到我的賬上的?”
許世超笑道:“那個廢物白寧光這段時間根本就不管理公司裡的事,所以我就冒用他的名義簽字認可了這筆交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幾個億的資金怎麼會說沒了就沒了!”這時一個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
杜琰俊一驚,他和許世超一同衝到了屋外,這時他們看見幾個人站在院子中,他們是長孫文清帶着他的親隨阮嘯風,鄭仙橋和他的弟弟鄭仙清,還有就是古飛玉和董平,看來這幾位是約好了到這裡來找杜琰俊的晦氣。
看到杜琰俊跑到了屋外,古飛玉這時大聲說道:“看來杜琰俊接管南淵集團只是一個幌子,偷錢到是真事。”
杜琰俊這時也不搭理古飛玉,他看了看大家說道:“不知各位閣主今夜到我這‘凌雲閣’有何貴幹?”
古飛玉見杜琰俊不理會自己他當時就來火了,但這時長孫文清先說話了,“我們今天跟古閣主檢查南淵集團的賬務時發現了幾個億的走賬,但這麼大一筆賬居然連白寧光都不知道,所以我們查到了許世超的頭上,今天我們來找他說清這筆錢的去向。”
這時杜琰俊已拿到了錢,他一點也不驚慌,所以他扭頭看着許世超問道:“有這事嗎?”
許世超看了看大家說道:“沒有的事。”
這時鄭仙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忘了說一下,那筆錢現在還沒有打出去,因爲銀行工作時間的原因,那筆賬要明天早晨纔會打出去,所以我們及時阻止了這筆交易。”
這句話無異於晴天霹靂,杜琰俊當時就愣在那裡,許世超也是一臉懵相站着不動了,看來他沒想到自己的行蹤全在別的人掌握之中了。
到了這個時候杜琰俊還能說什麼,他現在真的是四面楚歌,這一局他是輸慘了,“各位閣主到我這裡來只是想談錢的事嗎?”
“不錯!”古飛玉這時頗感得意。
“我沒在南淵集團裡做事,所以這事我不知道,而你們說有幾個億的轉賬,我想這麼多錢沒有公司的董事簽字是不可能轉走的,所以你們把事情查清了再說吧!”杜琰俊只有一個打算,先打發走這些人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