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下班回到家,總是能看到戴逸辰在家,樊非燕雖然高興,卻也有些擔憂,兩個男人對峙,冷的要把整個房間都凍上了。
每次之後,遲旭總是瘋狂的在她身上索取,總是狠狠地把她擁在懷裡,生怕一放手,她就不在了一般。
越來越不像面對這可怕的局面,所以晚上約了向新月一起吃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沒人打擾,樊非燕懶懶的椅子上,“新月,最近你都忙什麼呢?”
“還能忙什麼,找男人啊,看看有沒有適合我的男人,還得可以的那種。”
“什麼樣纔算可以啊?”
“怎麼也得一個小時的才行!”
“什麼一個小時啊,一個小時就能看出這個人行不行?”樊非燕直起身,不解的看着向新月。
“哈哈……,燕,你跟遲旭兩個都已經那樣了,你還不懂麼,我要找個比他牀上功夫還厲害的!”
聽了向新月的話,樊非燕臉紅紅的,不解的問,“你怎麼知道?”
“那天他在你房間折騰了兩個小時纔出來,還意味猶存的恨不得再回去的樣子,就知道他很棒了!”
哇!樊非燕瞪大眼睛看着向新月,從來不敢相信還能聽到這樣的話,她以前從來不和自己提這種話題的。
“看什麼看,又不是以前了,還不能說麼?”向新月白了樊非燕一眼。
搖搖頭,樊非燕嘆了口氣,“你還記得戴逸辰麼?”
“記得啊,那個大帥哥,誰不記得,怎麼了?”
看到樊非燕目光閃爍,表情尷尬,向新月又說,“不會遇見他了吧?我記得小時候,他就對你特別好,總是暗地裡照看你,偷偷地看你,那時候我們都不明白,那麼聰明的一個帥哥,怎麼就喜歡你呢?”
“真的麼,我不知道,我當時很怕他,但是卻也喜歡他在身邊。”樊非燕微微地笑着,回憶着過往。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向新月好奇的問。
“你說呢,他和遲旭是好朋友,最近有什麼事情,總是來家裡,第一天看到他,我特別吃驚!”樊非燕無奈的說着,嘆了口氣又說,“現在我都不願意回家,他一定還在。”
“你自己都不知道愛誰麼?看看自己的心,這種事情最好說清楚,不然害己害人,看你這個樣子,他們兩個人也不會好受到哪裡去,都是那種表裡不一的人。”
聽到向新月的建議,樊非燕點點頭,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忍下筷子。
“喂,你怎麼了?看你很累的樣子!”
“是啊,可能到了特殊時期吧!最近總是這樣。”樊非燕滿不在意的說着,眼睛緊接着就閉上了。
“喂,喂!哈哈,着就睡着了,也太邪了吧,不會…是有了吧?”向新月無奈的看着樊非燕熟睡的樣子,像個孩子一樣純潔可愛,“哎,我見猶憐,難怪有男人疼!”
撥通遲旭電話,向新月也沒有廢話,“遲旭,你老婆,吃吃飯就睡着了!你來接吧!”
正與戴逸辰商討律豐集團的管理人的事情的遲旭,接了電話微微皺眉,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謝謝!”
看了看戴逸辰,遲旭放下文件,“集團管理人,文強,以後這邊的一切事物交由文強管理,法律事宜交由你來管理。”
聽着遲旭的吩咐,戴逸辰點點頭,“這個放心,我會全部安排好的,至於逆風的法律事宜,我會進行系統安排。”
“我希望不要混在一起!”
“好,還有其他的方面要交代的麼?”
“沒有,辰,箬一,你還愛麼?”遲旭皺着眉頭,思慮很久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愛,從小我就喜歡她,本以爲我們不會再相遇,不會再有交集,可是沒想到她卻在你這裡。”
“可她已經是我的妻子,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
“但是我覺得她愛我!”戴逸辰眼神堅定,似乎不允許任何人反駁,遲旭也不行。
“好,如果證明她愛的是你,你不在意她曾經和我一起的話,我會成全你們。”說道最後,遲旭顯得底氣不足。
聽到遲旭的話,戴逸辰震驚的看着他,眼神中閃現了不可思議的笑意,“別對自己太過自信,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太瞭解她了,她的心就像是鑽石一樣明淨耀眼,也會一成不變。”
“隨你怎麼想,我要出去了。”遲旭不以爲然的說着,心裡卻也有些擔心。
到了飯店,樊非燕依舊睡着,向新月卻還在吃,看到遲旭進來,“喂,我說燕,不會有了吧?”
“沒有!”
“是不是生病了,還是你讓她太累了?”向新月滿不在意的放下筷子,又說了句,“結賬,我走了!”
看着樊非燕可愛的模樣,遲旭忍不住衝動,脣慢慢的覆上那柔軟的脣,輕輕地親吻讓樊非燕睜開眼睛,“老公,我又做夢了!”
“夢見什麼了?”
“夢見三條小龍圍着我飛,怎麼打也打不開,你卻不管,還護着他們,是不是你不喜歡我了?”樊非燕一邊說,一邊撅着嘴裝委屈。
微微的笑,遲旭抱起樊非燕,依然迷迷糊糊的樊非燕乖乖的貼在遲旭的胸口,直到車門,纔下來,靠着遲旭說,“我這個狀態好像喝醉了一樣。”一邊說一邊貓一樣貼在遲旭的身上,眯着眼睛笑着。
看到樊非燕可愛的模樣,遲旭在樊非燕耳邊,小聲的說,“那我們來個酒後亂性好了!”
聽到遲旭的話,樊非燕紅着臉上了車,撒嬌似的說,“討厭了!”
真的好累啊,她自己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懷孕了,趁着遲旭不在家,她偷偷地跑了出去,買來試紙,做了測試,雙線,她驚喜的看着試紙,真的懷孕了,想到遲旭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開心,他心中的傷可能會癒合,可能忘記過往的憂傷,她就高興地流下淚來,高興地想衝出去,馬上告訴他。
突然想到,要是遲旭知道自己懷孕了,那麼他就會不讓她上班,甚至連自己走動都會受約束,壞壞的笑了笑,決定等一等,等到不能再拖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