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不過就是冉五行重返水銀城而己,好在之前就是輕車熟路,所以並不複雜,等着狄亮回城後不過一天半,在後天的清晨,水銀帝國的國都水銀城的大門這就被由內推開,然後先是走出了一隊宮亭的禁衛軍,爾後便是一衆的文武百官,最後便是抱着玉璽一身白衣的冉春風出現在衆人視線之中。
冉春風以一身白衣出現,便表明他不在是一國的帝王,可以說從這一刻起,他便己然是一個階下囚的身份。
冉五行,冉秋涼站於近千萬大軍的正前方,正看着這出城的一衆之人。而龍武於昨天就離開了大營,前去迎接冉冬夜他們一行了,眼看着這裡沒有了什麼危險,自然他也就不需要在在這裡壓陣。
當着所有人的面,冉春風的目光看向着那不遠之處氣勢如洪的父親和二弟,心中百感交集。同一時間心中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大妹冉夏雨前來找自己商議的事情。
當狄亮將冉五行接受了衆人投降的事情,並且可以保證衆人安全的事一講出來後,頓時朝堂之上就亂了起來,所有人都開始行動,想着怎麼樣去討好老皇帝,畢竟要治理如此之大的帝國,那是一定會需要人手的,他們做官這些年,有些事情做起來很是輕車熟路,或許抓住了機會,會被重新的重用也是說不定的。
所有人都忙呼着自己的事情去了,反倒是成爲了皇帝的冉春風變得極爲的孤獨。
當然,他這個皇帝也做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也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他這便將自己一個人關進了房間,想不見任何人,硬捱到明天在說。
而就是在當天夜裡,確是來了一個不素之客。
說到不素之客也不確然,因爲這個人與冉春風的關係很親近,是他的妹妹冉夏雨,也是他在奪得了皇位之後一直還在支持他的親人,也是唯一人的支持他的親人。
“你來做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這個時候的冉春風心情極度不好,任何人來了他都不會給其好臉色看的,就算是冉夏雨也是一樣。
冉夏雨理解冉春風此刻的心情,並未跟其一般見識,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皇兄,難道你就想這樣認輸了嗎?就要將大好的一切雙手都奉送出去嗎?”
“不這樣還能如何?”冉春風一幅非常頹廢的樣子,苦笑了搖了搖頭,他真想說一句,不是他無能,實在是敵人太厲害,尤其是那個龍武,更是強大的沒邊,邊兩位準神境的魔頭都被殺了,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人可以制約他了。
“當然有辦法,我只想知道皇兄是不是還要雄心壯志。”冉夏雨確有着疑惑性的口氣問着。
“雄心壯志,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冉春風依然是一的苦笑,顯然這個時候他不認爲還有翻盤的可能。
“不一樣,如果有的話,我想我可以助皇兄重新的奪回大寶。”此時的冉夏雨確是用着十分堅定的口氣說着,那樣子好似是在說,她有什麼良策,能夠改變一切一般。
“嗯?”聽到妹妹的這句話,冉春風終於是驚醒了過來,他這時才知道,妹妹來並不是看自己的笑話,而是給自己出主意來着的。
“妹妹有何話,不妨直說了。當然,若是皇兄能重新的穩定住局面,那以後少不得你和狄雲的好處。”
如今的冉夏雨己然嫁給了狄雲,可以說她早就與狄家的利益綁在了一起。
也正是因爲如此,她深深的清楚,若是一旦父皇回來重新座穩了皇帝的位置,那一定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不管是因爲自己支持大哥冉春風稱賞還是因爲她以是狄家的女人這兩點,最終都不會有什麼下場。
爲此,當她聽到了夫君狄雲回家說,冉春風準備開城投降之後,她就有如熱鍋上的螞蟻惶惶不可終日。
只是大局如此,想要靠實力來取得勝利顯然是不可能的,冉夏雨這就開始想其它的辦法,別說,還硬是被她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這就連夜來說給冉春風聽。
“皇兄,我來問你,爲什麼你明明是我們冉家的長子,可確座不穩這個帝位呢?”冉夏雨並沒有馬上將自己的主意說出來,而是以着誘導的方式問着。
“因爲我實力不行吧。”冉春風也不知道妹妹爲何這樣問,只是還老實的回答着。
“錯。”誰想到,冉夏雨直接就否定了這個原因,反而是說道:“並非皇兄的實力不行,想當初國師在時,我們水銀帝國不是在你的手下治理的也很好嘛?尤其是放棄了與妖族的打鬥之後,我們不在經受戰亂,國力是一天強過一天了。”
經冉夏雨這樣一說,冉春風也是不住的點頭。
任何人都不想被別人輕易的否定,冉春風也是如此的想法。
正是因爲冉夏雨看出了這個特點,所以才這樣說的,她想達成自己的目的,先就是要恢復了皇兄的自信纔可以。這也就等於間接的完成了一半的謀劃。
眼看着冉春風上了套,冉夏雨這就大膽的將自己的結果說了出來。“皇兄,之所以您現在有如此的困境,說白了,就是名不正而己。不錯,你是長兄,可是因爲父皇還在,所以這個身份還不夠用,而要想真正成事,那就是需要先從大義上佔得制高點。”
“名不正?”冉春風仔細的考慮着這一句話,似有所屬,不過他還是弄不明白妹妹有什麼好的辦法,眼看着明天就要出城投降了,縱然就算是明正又又何用呢?
“皇兄,如今妹有一計,確是可以讓你能達到明正言順,如此一來,水銀帝國還是要交到皇兄的手中來制理的。”冉夏雨在說着這個話的時候,是一臉的自信神采。
當然,於眼底之處還有一絲的陰狠露出,只是不易讓人察覺罷了。
“什麼辦法。”聽到可以重新的掌握皇權,冉春風這是真的來了興趣,只有真正掌握過權利的人才會知道,擁有權力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皇兄,只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就可以了。”眼看着冉春風上了套,冉夏雨這就將自己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
“什麼?”縱然冉春風想過自己妹妹出的計謀一定不簡單,甚至還很陰狠,不然的話怕就不能扭轉局勢了,可是在聽到妹妹這般說法之後,還是十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顯然這個計謀不是毒,而是太毒了一些。
毒到連讓他這般自認心狠手辣之人,也是驚懼不己。
似乎早就料到冉春風會有這般的反應一般,冉夏雨輕輕又道:“皇兄,正所謂無毒不丈夫,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難道就甘願做一個階下囚,一生都被軟禁起來嗎?難道就讓自己一身所學永遠被封塵嗎?”
面對着冉夏雨的質問之聲,冉春風的腦海之中出現了激烈的掙扎之意,足足一盞茶的工夫之後,這纔想明白了一切,然後猛得一拍桌子道:“說的好,無毒不丈夫,爲了以後水銀帝國的將來,我幹了。”
看着冉春風明明是想繼續掌握大權,確嘴說是爲了帝國的將來,冉夏雨不由在心底生出了一線的鄙夷之色,只是想到對方終還是答應了下來,不由又是長出了一口氣,心中又暗暗的想着,一切就看明天的了。
城門大開,一身只穿着內襟白衣的冉春風一幅失魂之態出現在了冉五行的面前。
“父皇,孩子有罪。”一句話說完,冉春風就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父親的面前。
本來心中不家滿腔怒火的冉五行,本來想狠狠的質問兒子幾句,甚至就是動手打上幾下纔算是解恨。
可是如今看到兒子如此的乖巧,完全就是一幅知錯的樣子,他反倒心軟了起來。“罷了罷了,這終究是我的兒子不是,雖然說造了自己的反,那也很可能是被國師所慫恿的吧。”
冉五行很自然將一切過錯推在了以死國師狄國功的身上。
“秋涼,還不快快將你的兄長扶起來。”冉五行不想在責問自己的長子,反正回頭也要將其軟禁起來,然後就是一生一世不見,即是如此,那就留下最後的印像吧。
“是,父皇。”一旁的冉秋涼連忙答應了一聲,這就上前扶起了跪倒在地的大哥冉春風。
在看到是二弟來扶,而不是父親親自相扶之後,跪地的冉春風眼底閃過了一道怒氣,這分明就是沒有原諒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假於他人有之人了,如此一來,自己的計劃要怎麼實行呢?
要說冉春風也的確非常人,論起腦子的反應速度的確是不慢,眼看着二弟的手就伸到了眼前,他竟然一下子半起了身子抱住了來人手臂,這就嚎啕大哭的說着,“秋涼,都是爲兄的不好,都是爲兄的不是,爲兄知道錯了呀。”
根本沒有提防的冉秋涼這就被抱了一個正着,然後就稀裡糊塗的被大哥給抱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身上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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