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勉爲其難,不必這樣吧。”閆業這一會也明白,對方是有意的這裡等着自己的,因爲如果說婁小藝沒有人陪着,那怕是馬上就會有大把的青年才俊衝來堪當護花使者吧。
“行,人多也熱鬧一些。”倒是一旁的龍武,呵呵一笑,替着閆業答應了下來。他己經認定,這個女人就是喜歡閆業,那做爲好朋友,幫助一下也是應該的。
龍武答應了下來,閆業便不好在說什麼了,婁小藝自然也是歡喜的很,連帶着看向龍武的目光也順眼了許多。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心情會突然改變,看待一個人的感覺也會隨時改變,總之就是善變吧。
三個人在前,一衆閆家人和婁家護衛在身後跟着,隊伍倒也顯得浩蕩。
正如閆業所說,來到了婚禮現場的時候的確是有些晚了,這是興城內最大的廣場,平時是集會所用,也是最大的露天交易所,而這一次被榮家給徵用了,經過一段時間的打理與準備之後,看起來倒也是像模像樣的。而現在的這裡,早就是人滿爲患,各大勢力的人,還有一些小門戶也派來了人觀禮,當然他們大都是沒有什麼好位置,來到這裡不過是爲了增長見識,另外也看看是不是有機會可以與各大勢家的人說上話,套上關係。
早有閆家的人在這裡等候着,一看到閆業出現後,馬上就來到前路帶路,這個時候,婁小藝倒不好在走到一起,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或是榮家有意如此,總之婁家所處的位置,就正在榮家的旁邊。
嘟着嘴,帶着明顯的不高興,婁小藝不得不向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只是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提醒着閆業,說回頭要找他玩,不准他走,不然就沒完,甚至她會趕到斷魂山去要一個說法。
被纏得沒有辦法的閆業,只好不斷的點頭應是,表示不會隨便的走開。
婁小藝終於離去,看着她的背影,龍武笑笑道:“業少爺,機會不錯哦。我想如果閆家與婁家聯姻,想必也是你父親願意見到的。”
“或許吧,一切看緣份吧。”閆業笑了笑,也點了點頭,由此龍武就知道,怕是業少爺也動了心思,這種故意的不搭理或許正是一種手段也說不定呢。
可以安靜的座下了,龍武的目光就開始向着場中掃去,這一看還真見到了不少的熟人,尤其是不遠之處施家陣營之中的施飛,此時正用着瞪的方式看向着他。
因爲龍武的事情,施飛被父親給禁足了,若不是這一次施家與榮家聯姻,怕是他這個大少爺還是出不來呢。
即是如此,有些氣憤也是應該的。
然後,龍武還看到了羅家的羅怡,此時她正在與婁家的大少爺婁切交談着什麼,看樣子似乎關係還很親密一般。
似乎是注意到了有人看向自己,羅怡擡起頭來,待看到那人是龍武之後,她就遠遠的點頭微笑了一下,龍武自然也是額首回禮。
知道這裡也沒有什麼朋友,龍武索性也就閉上了眼睛,倒是一旁的閆業忙得是不亦樂乎,一會這個來打個招呼,那個說幾句話,而他是不是真的想這樣做和喜歡這個感覺,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終於,太陽升起了到了巳時,原本熱鬧的廣場慚慚的安靜了下來,然後做爲此場司儀的榮家二爺榮立義大步的由人羣之中走了出來。
榮立義一身大紅的長袍,看起來很有喜感。在注意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他這就雙手抱拳,大聲的說道:“各位親朋好友,貴客貴賓們,感謝大家前來捧場,今天榮家的榮耀少爺迎娶施家的施美美小姐的大好日子。。。”
一頓熱情洋溢的講話之後,榮立義的目光似是不經意的看向了場中居首的位置,在看到大哥榮立仁輕點了一下頭之後,他這便輕咳一聲,然後高聲而道:“下面多餘的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還是先請兩位新人登場,呵呵,等着拜完了禮,好酒管夠,保管大家一醉方休!”
“好。”榮立義的話引來了下面的一片讚揚之聲,然後兩位新人互挽着手臂由廣場中的一角向着場中走來。
一陣陣的大笑之聲由人羣之中傳來,這自然不是大家稀罕什麼酒,而不過就是爲了華麗榮家面子而己。
看着現場氣氛還算是不錯,榮立義這就招了招手,然後新郎,新娘兩人穿着大紅色的衣服來到了場中央。
榮耀自然是一臉的喜氣洋洋,人生四大喜嘛,洞房花燭夜,他會高興也是應該的事情。另一邊蓋着紅蓋頭的施美美確是未讓人看到,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樣的扮像。
接下來,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榮耀抱拳看向四方道:“各位,感謝大家前來參加我的新婚大典,我在此表示着萬分的感謝,同時也希望大家今天都能玩的盡興,都能開心。”
“開心不開心,還要看你的這個主子招待的是不是好,是不是能滿足我們的要求。”這本就是一句客氣話而己,可偏偏有人在下面接了話茬,隨着這道聲音,一個打扮着如道派人士的男輕人走了出來。
初一看這年輕人,長的也算是帥氣,尤其是那雙眼睛很大很大神,但是嘴角那玩味的笑容,使人看起來似乎帶着一絲的邪氣般。
“有熱鬧看了。”龍武身邊的閆業在這一刻激動了起來。
其實,來觀禮不過就是一種禮節,也表示着一種尊重而己,只有意義,而沒有意思。可是若有熱鬧看,那就不一樣了,反正這是榮,施兩家和別人家的事情,所謂看殯不怕殯大,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唄,只要好看就成。
抱着這樣的思想,很多年輕人都有些激動,畢竟能在這樣的場合之中搗亂,那本身也要有一定的實力纔可以的。
只是相對於榮,施兩家言,這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了。眼看着有人站出來搗亂,榮立義便腳步向前一移,想要說點什麼。只是那年輕人確似是早就想到了,當場就拿話給掖了過來,“榮二爺,你不是要以大欺小,不給我們年輕人機會吧?”
“是呀,榮二爺想做什麼,以大欺小嗎?告訴你,我們道派可也不全是年輕人,還有我這樣的老骨頭呢。”觀禮臺上,傳出了這道聲音,然後道派的代表玉鬼子就起身站了起來。
玉鬼子這般一說,就證明,那個年輕道派弟子站出來的事情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早就有準備的。
榮立義看着這突然發生的一切,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想到在這裡還有其它各大家族,想必道派的人在猖狂,也不可能與所有人的爲敵吧,這便將目光看向那最早說話的年輕人道:“你是什麼意思?你又是什麼人?”
“呵呵,榮二爺是富人多忘事,我是什麼人怕是你己經不記得了,在下玉劍子,是道派中不出名的年輕一代弟子而己。”那人雖然說自己是普通,可是在道出名字的時候,確是一幅非常驕傲的樣子。
“玉劍子,他怎麼變成這般的樣子了?”倒是人羣之中,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感嘆和驚疑之聲。
“玉劍子是誰?”在貴賓席中,怕是不清楚他身份的只有龍武了,這道聲音自然是他問出來的。
一旁的閆業考慮了一下措詞之後解釋道:“是這樣的人,玉劍子是道派年輕弟子中的第一人,很早修爲就達到了六神,論時間比我們幾個家族大少還要早一點,而這個人似乎是一個劍癡般,天生對於劍就有着比別人更強的領悟能力,這纔得到了劍子這個稱號。說起此人來,我們也是好久沒見了,只是聽說他在閉關修練,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出現了,而且長像上好像也有了變化,呵呵,只是仔細看去,還是能看出他以前的容貌。”
龍武點了點頭,知道了玉劍子何人之後,目光又重新放在了場中,等着看事態近一步的發展。
榮立義自然對於道派的這位玉劍子也是聽過的,當即就點了點頭,“原來是你,只是不知道道派中的年輕天才此時要做些什麼,這可是我侄子的大婚之禮,如果你有什麼其它的事情,不妨一會到了場下在說如何?”
榮立義這也是在警告着對方,這裡可不是你胡來的地方。
只是那玉劍子早就打定了主意,怎麼可能因爲一兩句話而退後呢,當場笑了笑道:“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與今天的婚宴有關,所以還請榮二爺給一個機會,讓我把話說完如何?”
“是呀,即然是年輕人有要求,今天又是年輕人的事情,那我看就給他一個機會也無妨。”貴賓席上再一次傳來了呼喊之聲,而這一次發言的正是孔家的三爺孔令豹。
“不錯,誰沒有年輕過,誰沒有衝動過,即然有要求,那自然是應該盡力的滿足了。”孔家陣營的身旁,蘇家陣營之中也傳出了贊同之聲,而以聲之人赫然正是蘇家三爺蘇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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