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只有草恆已然,努力的尋找着米瑞的身影,可是怎麼樣都找不到米瑞的身影,就像一場夢,他看到米瑞爲他擔心的樣子,滿臉的焦急,從不曾改變的那種愛,是存在的,她是愛他的,他更加的篤定,米瑞是愛自己的。
“剛剛醒來在笑什麼?”程依染見到兒子嘴角一絲笑覺得奇怪,沒有看見米瑞理應該很生氣纔對,程依染見到乾淨整潔的兒子,心情也好了許多,這剛剛醒來就笑的跟撿了錢似的,肯定是in請很好,又或者跟米瑞有進展了。
“媽,米瑞她還是一樣的愛我,我敢篤定,她還是和從前一樣的額深愛着我。”葉子墨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燦爛,這的確是一件很令他高興的事情,程依染也跟着笑了起來,兒子高興她就高興,既然繆日對他那麼重要,她就應該幫他一把。
“兒子啊,想要追回米瑞,你首先要處理身邊的麻煩。”程依染像是想到了什麼,認真地而看着兒子。
葉子墨迷茫 的看向程依染,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媽,你是什麼意思?”
“那個子弦你還想留到什麼時候?”程依染很平靜的看着葉子墨,米瑞在意的就是那個女人,所以只要清除了那個女人什麼都好辦了。
葉子墨眼眸也沉了下去“媽,我不可以這麼做。”葉子墨一口就回絕了,當初要不是子弦他可能現在都不在了。
“我知道你是在愧疚,但是兩個女人誰對你重要,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子弦可以有很多方法來彌補她,可是米瑞不一樣,那孩子有着很強的自尊心,也很有主見,她不是一個會依附男人的女人,你這樣,只會放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愛你,可是爲了感激那個男人五年來對她的照顧,他也會跟他在一起的,你知不知道?”程依染有中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那個自信明顯是有問題,不然米瑞怎麼會那麼在意,在米瑞的眼裡自己的兒子肯定笨的一無是處,這樣的兒子,她是否還願意回心轉意,誰也說不準。
葉子墨沉默了,他就算是感激也不會拿自己的感情來感激別人,她自己也說下個月她就要回米蘭跟東方昀結婚,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它 發生,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不能被別人搶走。
她那麼在意子弦的存在,她該怎麼辦,怎麼辦才能讓米瑞會到的身邊,這件事很讓他迷茫,也很讓他惱火,一面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面是用生命救了自己一命的女人,他該怎麼作抉擇。
米瑞那麼重要,他那麼的想要擁有,自己爲什麼就不能更好的,可是很多事都擋在路上似的自己行走困難。
“這件事,我會考慮的。”一定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米瑞對子弦那麼大的恨意究竟是以爲內什麼,他還沒有開始調查,這件事她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他纔會安心。
“我該說你什麼好,是笨還是猶豫
,真的弄不懂了。”程依染一看你沒救了的表情,眼神很不和善,最近鋪天蓋地的新聞看得她耀華繚亂了,那些果真會不愧是做雜質的,怎麼誇張怎麼寫。
子弦立在醫院樓下,靜靜的仰頭凝望着,她連他在哪個病房她都不知道,忽然之間覺得自己鎖在的立場真的十分的尷尬,現在好像誰都可以肆無忌憚的任意妄的欺負她,被葉子墨用錢養着,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寵物一樣,被主人養的精細,但是隨時可能會被拋棄。
她本該是最應該呆在葉子墨身邊的人,可是這麼美好的一切都被橫空出現的米瑞給破壞了,葉子墨現在也是滿心都是米瑞,什麼都是米瑞,他的世界裡他的心裡閒雜就只剩下了米瑞一個人,再也沒有她的蹤影,亦或者,他從未將自己放在心裡。
心裡一絲悲傷繚繞而起,眼眶佈滿了苦澀 的淚水,其實這樣愛一個人真的很累,揮淚到幾點,會感覺到無力,會覺得筋疲力盡,她將她所有的青春都獻給了這個男人可是還是無法換回來他的心,既然如此,那麼別人也許休想得到。
米瑞那天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說那個孩子是葉子墨的,那孩子她只是看過照片,不過她卻記得很輕,的確很像葉子墨,所以她能記住,不過現在他在那裡呢,子弦心裡暗自在籌劃些什麼,那孩子好像現在也不在米瑞的身邊,那會是在哪裡呢。
左思右想過後,子弦時得出了結論,那個孩子不再米瑞的身邊那就是在米家了,米家的老董事長,現在還沒有孫子只有米佑寒一個外孫,肯定會跟他在一起的,子弦更加的篤定米佑寒在米家。
轉身,眼底的眼淚昇華一般的不見蹤影,沒有一絲痕跡,陰狠取代了她眼中的悲傷和柔弱,她想要毀掉的東西,就一低要毀掉,五年前米瑞僥倖的活了下來,但是現在恐怕她不會讓她那麼好過的,即使不死,也要讓她常常痛不欲生的滋味,米瑞的弱處很少人知道,可是偏偏有一條,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在清楚的見到米佑寒的臉以後,子弦深深地震驚了,米瑞當年的孩子不是被葉子墨逼着打掉了,怎麼還會有一個跟葉子墨輪廓模樣如出一轍的孩子,看這年齡,也跟米瑞消失的這五年很吻合,這孩子,肯定是葉子墨的,可是當初葉子墨在逼迫米瑞的打掉孩子以後明明很傷心的,子弦想不通這前前後後的邏輯,目光一冷,不管是不是葉子墨的孩子,他一定要讓所有的事情變得一團糟,她不好過,那麼誰也就別想好過了。
米瑞自葉子墨住院以後就沒有再去公司了,可以說是一出家門就會有些莫名其妙的記者跑過來圍着她不停的問,米瑞真的會死很煩躁,心中那種想打人的衝動又在蠢蠢欲動了,有的人真的一看就是屬於相當令人討厭的那一類的。
“啪!”手中的被子滑落,落在地上聲音很清脆,米瑞一愣,怎麼回事,自
己現在被弄得額連握住水杯的力氣都沒有了惡罵,好好的而杯子自己手裡就會落下去。
慢慢的蹲下身撿那些碎片,僕人想風一樣的朝她撲過來,米瑞不下心就滑到了手,鮮血從指尖慢慢的溢出,刺眼的額紅色刺激着米瑞的視覺,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於他天生的敏感和第六感,很準確,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很準的。
“夫人,您受傷了,怎麼就不叫我們呢。”僕人有些責備,這個丫頭一點都不懂得如何去照顧自己,總是這樣不小心,東方昀已經很多天沒有來過了,她也沒有去上班,好像一下子就變成了無業遊民一樣。
米瑞還在發呆,她在想着即將可能會發生什麼,但是怎麼都想不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自己的感覺還沒有到了那種出神入化的地步,還能預知未來的 事情。
“夫人,您流血了,快去包紮一下啊。”僕人用手在米瑞眼前晃了慌,很看見米瑞這麼遊離的,今天是怎麼了,神情怎麼會變得這麼呆滯無神。
米瑞回過神來,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面無表情的上樓,傭人無奈的點點頭,這時東方昀恰巧就過來了,見到客廳地上傭人正在收拾的碎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情不好麼,這麼多天了還在生氣是嗎。
“這是怎麼回事?”
“夫人不小心把水杯打破了,最近夫人喝了很多涼水,身體有些發涼,今天有有點失神,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傭人站起來搖搖頭和嘆息,東方昀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她怎麼了,是在擔心葉子墨,還是在想些有的沒的。
“我知道了,我上去看看,你把這裡好好地收拾一下。”東方昀匆匆的說完就跑上樓,這麼昨天她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要去看她,不要去想她,讓她冷靜一點,但是自己一天見不到她真的額快要發狂了,他的世界裡已經深深地烙下了她的印痕,沒有辦法抹去,清晰可見。
房間裡,米瑞坐在窗前的地板上,那一塊是沒有地毯的,即便是夏天也會很涼的,東方昀看着很心疼,一直努力堅強了五年的米瑞難道在這幾事情當中又收到了打擊了嗎,又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和目的是什麼了,迷茫迷茫,再迷茫,剩下的只是她空空的沒有靈魂的軀殼。
走過去蹲着,雙手扶着她的肩“怎麼了,看起來不太好,還在因爲那天的事情再生氣啊。”東方昀溫潤如玉的聲音在米瑞的耳邊響起,米瑞呆滯的神情好像纔有些改變,身體也放鬆似的靠向東方昀的身體,不知不覺這種習慣已經被養成了,她無助難過的時候總喜歡這樣靠着東方昀,他沉重的呼吸給她一種很厚重的安全感,令她不想從他的懷抱中出來。
“我好累,這麼多年,我是爲了什麼?”米瑞想不明白自己這麼多年這麼拼命地努力的把自己推向高峰,是爲了什麼,現在想起來才發覺自己,真的一點目標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