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潔不死心的走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臂,問道,“邵陽,你是不是因爲這個孩子,你是不是因爲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才……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把孩子打掉,我可以一輩子都不要孩子,我怎麼樣都可以?”
“不是孩子的問題,即使這個孩子是我的,我也不會愛上你,周若潔,你今天所有的這一切,不過是念在你幫過我,所以,我補償你的,如果有一天,你妄想了你不該得到的,我會把這一切都從你身上收回!”祁邵陽挑着眉,冷冷的說道,沒有絲毫感情。
“我只說這一次,希望你明白!”祁邵陽說着,就叫道,“王嫂,帶夫人回房裡去好好照顧!”
說完,就沒有絲毫留戀的轉身就走。
只留下周若潔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死心的說道,祁邵陽,我就是貪戀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我想要得到你,從最開始的時候,否則,我怎麼會幫你那麼多年,幫你登上今天的位子。
“我一定要得到你,阻擋我的人都要死,尤其是喬雅言,你是我的!”周若潔在他身後冷冷的說着。
開着車趕到他的私人公寓的時候,裡面的燈都已經滅了,彷彿裡面根本沒有人居住一樣,但是,他知道不可能,姜林一定會把喬雅言送回來。
於是,祁邵陽不停的敲着門,大聲的,一下一下,“喬雅言,你給我開門……”
不知道爲何這個時候,腦子裡浮現的是在醫院走廊裡喬雅言看向他的諷刺的目光,還有不知死活的頂撞他的樣子。
可是,根本沒有人來開門,祁邵陽手上的力道更大,幾乎是暴吼着,“喬雅言,你給我出來……”
喬雅言雙手環住胸,埋着頭在自己腿上,無邊無際的冷把她包圍了,從那個男人的妻子出現,從他口中吐出的那幾句話,他對她只有恨,只有折磨,好像到了現在,她還是無法接受,無法緩和過來。
姜林開着車,送她回來的時候,她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之前跟祁邵陽的爭執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力氣,一顆即將要死了的心,一個活着的軀殼。
現在,門外的叩門聲想着,祁邵陽暴怒的聲音,都在那裡,她卻不想去開,她也許是瘋了吧。
正當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一邊的手機屏幕上閃爍着那個男人的名字,“祁先生。”
他的耐性已經耗盡了麼,到了動用手機的時候,喬雅言深吸了一口氣,才按下了接聽鍵,那個男人暴怒的聲音已經傳來。
“喬雅言,你想死是不是?給我開門?”
喬雅言嗤笑出聲,沒有說話。
他的心一緊,但是語氣愈發的差,“喬雅言,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還有那個躺在醫院靠昂貴的營養液活着的喬莫琛。”他冷冷威脅出聲。
“祁邵陽,你就只會威脅女人嗎?”她冷冷的質問道。
“我向來不在乎我的手段光不光明,管用就好!開門!”他冷冷的宣佈着這個命令,如同對待一個奴隸,一隻手插在口袋裡摸着那把鑰匙,他一直都帶着這處公寓的鑰匙,但是自從她搬進來之後,他再也沒有用過,也不打算再用。
今天料到了她會生氣,會耍性子,但是,他要她把這個性子磨掉,記得她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
喬雅言把手機扔到牀上,才慢悠悠的走到門口,給那個男人開門,那個男人就是能拿她在乎的東西逼她,她是要仰仗着他才能生活,所以,連發脾氣的資格都沒有。
打開房門,就要自發的往裡面走的動作,卻被身後的男人猛的一個旋轉,把她抵在了門後面,一聲重重的摔門聲響起,那個門就那樣摔上。
他的胸膛把她禁錮在懷裡,指尖用力的握着她的下顎,逼着她擡起頭,“怎麼,見到我就想走,嗯?”
“是,你不是叫我來開門嗎,我已經照做了,你還想要怎樣,要我跟陳語墨說清楚,我已經做到了,還要怎樣?”
“發脾氣也要有個限度,尤其是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祁邵陽冷冷的出聲諷刺,這個女人看到她就跟帶刺的刺蝟一樣,這種感覺很不好。
“是,我知道,您吩咐完了嗎?”喬雅言不想再跟他爭執下去,她也沒有這個心情,想要推開他就往裡面走,他的脣就那樣落了下來,朝着她白皙的脖頸咬了下去。
有腥甜的血珠從皮膚裡滲出來,流到他的脣裡,卻有種嗜血的快意。手臂緊緊的握住
喬雅言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後背擱到門把手上,咯的她生疼,咬着脣吃痛的蹙起眉頭。
“你要幹什麼?”
“做該做的事,進你該進的義務!”祁邵陽說着,就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霸道的脣就堵了上去,騰出一隻手,用力的握住她的下顎,強勢的逼她張開嘴,配合着他的入侵。
他的舌就肆意的衝了進去,吞噬着她口中的甜蜜,手下的力道也沒有放鬆,推高了她的內衣,蹂躪着她的柔軟。
“唔,不要,你不要在這裡!”喬雅言咬着脣哀求道,不要在門口,因爲這裡,她站着的位置對面,有穿衣鏡,是每天出門的時候整理儀容的,但是,現在她卻可以看到在這裡,這個男人埋着頭在她的胸前,她的脣因爲那個男人而變的嫣紅。
“喬雅言,你看清楚,我是怎麼要你的!”他冷聲宣佈道,拉開褲子的拉鍊,他的灼熱就那樣跳了出來,分開她已經潮溼了的雙腿,就那樣擠了進去,大力的衝撞着,一次有一次在她的身體上發泄,她無助的只能抓着他的肩膀,好緩衝這個力道,讓自己不要掉下去。
他一次又一次的釋放在她的身體裡,從門口到沙發,再從沙發到牀上。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他弄到了牀上,但是,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身邊已經一片冰涼,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桌上,放着一杯水,還有幾顆藥片,他從來不是什麼善人,喬雅言冷笑出聲,這個寂靜的公寓裡,裹着睡衣站起來,一口把藥片吞下,連水都沒有喝,那藥片哽在喉嚨裡不上不下,讓她連氣都喘不過來。
明明知道那個男人是那麼狠心的人,根本不會給她機會懷上他的孩子,但是,真正看到那些藥片的時候,還是會難過,還是會喘不過氣來。
她只能安慰自己,沒有也好,那就不會重複當年的悲劇,她就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它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流掉,那個男人有家,有妻子,她也不要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一個私生子,那樣的一條生命,她揹負不起,從出生就被所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着。
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看到牆壁上的掛鐘,顯然上午上班已經遲到了,所以,乾脆不去了,只能等下午,正好,她可以抓緊時間可以去醫院,去看爹地,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意識有沒有再清醒一點,之前她去醫院的時候,爹地清醒過,但是很快就昏迷了過去,再也沒有醒過,只能靠那些昂貴的營養液維持,這也是祁邵陽可以威脅她的資本。
隨意的抓了件衣服,就到了醫院,醫生正在給喬莫琛做檢查,喬雅言就站在外面看着,看着那個她最愛的,曾經那麼驕傲的父親,現在還在昏迷中。連看她一眼都不能。
醫生從病房走出來,她慌忙迎上去,問道,“醫生,我爹地他怎麼樣,他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醫生無奈的嘆氣道,“我也不知道,喬先生之前清醒過,但是後來又昏睡了過去,現在他的病情一直反反覆覆,喬小姐,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我有錢的,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爹地,醫生!”喬雅言拉着醫生的手臂,不肯鬆開,不停的哀求道,即使她什麼都不要,即使她被祁邵陽折磨一輩子都可以,只要爹地沒事,只要他還可以站起來,念着她的名字,還有他牽掛着她。
醫生拉開她的手臂,“喬小姐,能做的我們都會做,您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
喬雅言就頹然的坐在一邊的座椅上,看着還在病房裡昏睡中的爹地。
突然,一個有些滄桑的聲音的響起,“喬雅言?”好像還帶着幾分不可置信。
“段阿姨……”喬雅言被那個聲音嚇得一愣,擡起頭來,居然看到祁邵陽的母親,正在周若潔的攙扶下,走到她身邊來。
慌忙從座椅上站起來,想要伸出手臂,跟祁邵陽的母親打招呼,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祁阿姨,你好!”
看了看她身邊的女人,也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當小三遇見正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尤其是那個是祁邵陽明媒正娶而來,她肚子裡還有着祁邵陽的孩子,而她沒有那個資格,自始至終都沒有。
段如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滿是鄙夷,“雅言,怎麼聽說,你現在還在跟邵陽聯繫!你也知道邵陽已經成家了,你……也該懂點分寸,我知情還好,那些不知情的還不知道會說的多難聽呢?”
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喬雅言已經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她不過是指責她不要臉,現在還在跟祁邵陽糾纏不清。
但是,她卻不能不這樣繼續下去,她要爹地無恙,即使千夫所指,即使自尊被所有人都踩在腳下,從她選擇跪倒在祁邵陽面前的時候,就註定了這一切。
“我說的話,可能不太好聽,雅言,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是爲你好!”段如煙上前一步說道。
“我知道,段阿姨!但是,我卻不能離開,到了合適的時候我自己會離開祁邵陽的。”喬雅言解釋道,“阿姨,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喬雅言不敢再呆下去,她不想在聽他們說什麼。
尤其是段如煙身邊的周若潔看着她的眼神,一直讓她覺得無地自容。
喬雅言緊了緊身上的風衣快步走了出去。
周若潔看着她離開的那個瘦削的身影,眸子愈發的冰冷,沒有想到段如煙那樣說她,那個女人還可以聽的下去,還是不肯離開祁邵陽的身邊。
看來她要再想別的辦法了,她不信,她就不能趕走喬雅言。
喬雅言趕到公司的時候,自己的位子上已經有別的人坐在那裡,桌上原本屬於她的文件資料全被扔到一個箱子裡,她抓着那個人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我,我也不知道,是人事經理通知我來這裡工作的!”那個女生被她臉上的表情嚇到,支支吾吾的說道。
喬雅言放開那個人,幾乎是一路小跑着跑到人事部經理那裡,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經理告訴她,是祁先生的意思,其實,她應該料到的,除了他,還有誰能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是,她不明白,那個男人還想要什麼,喬家的產業全都到了他手裡,甚至連她自己都是他沒有尊嚴的情人,做着見不得人的小三,她的父親在醫院昏迷不醒,他到底還要怎樣,要怎樣折磨纔夠。
跟經理告辭,搬着她的箱子,走到總裁室門口。
秘書已經擋在了她面前,“喬小姐,沒有預約,我們總裁不會見你的!”
“滾!”喬雅言冷聲說道,休想阻止她,她要去問祁邵陽,他到底還想要怎樣。大力的拂開那個女人的胳膊,但是那個女人卻快速的用雙手抓住她,阻止她進入,“喬小姐,你不要讓我們難做。”
“難做的是你們,跟我沒有關係,現在誰都休想阻止我,你也不例外!”喬雅言不理會那個女人的警告,她再也不要輕易讓別人左右自己,他要去找祁邵陽問清楚。
秘書看到阻止不了她,打電話給門衛處,正在她們拉扯的時候,保安快速的衝了上來。
迅速的拉開她們,正要拉着喬雅言往外走的時候,還問一邊衣衫都有些凌亂的秘書,“要報警嗎?”
還沒有等秘書回話,推門而出的姜林看到這一幕頓了一下,說道,“放開喬小姐!”
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很確定,祁先生不會對她怎樣,即使再恨她,再想折磨她,也不會想讓她出事,那個新來的秘書顯然是新來的,不知道這些。
“喬小姐,你先等一下,我進去跟祁先生說一下,你來了!”姜林跟喬雅言打着招呼說道,正要推開門進去,剛纔聽到聲響,恰好他的文件都簽完了,沒有想到會在外面看到喬雅言跟人爭執,他的話音還沒有落。
就被喬雅言冷冷的拒絕,“我自己去!謝謝你,姜林!”抱着她的小箱子,緊緊的,踢開總裁室的門。
正在辦公桌前籤文件的手頓了一下,跟沒有看到她一樣,繼續之前的動作。
喬雅言看不慣那個男人到了現在還是沒事人一樣的表情,他摧毀了她全部的一切,現在還這樣,正在這樣想着的時候,把懷裡的箱子重重的朝那個男人的桌上摔去。
“祁先生,你到底還想要怎樣,要怎樣纔可以?”
門外的小秘書聽到響動,那聲巨響是從總裁室傳來的,慌忙推開門,問道。“總裁,要我帶她出去嗎?”
“滾出去!”祁邵陽猛的把手裡的筆甩出去,眸子裡閃過一抹狠戾,騰的站起來。
小秘書慌忙走上前來,拉着喬雅言的胳膊就要往外走,還說着,“我這就去通知保安把她帶走。”
“我說的……是你,給我滾出去,去結算工資,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祁邵陽走到那個秘書面前,她有什麼資格叫保安來把喬雅言帶走。
“不要,不要!”小秘書低聲哀求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裡錯了,怎麼會這麼快就被辭退,誰都知道這家公司的待遇那麼好,還可以做祁先生的秘書,她很開心的來報道,怎麼會這麼快就被辭退。
“我到底錯了哪裡,爲什麼要辭退我?”秘書不死心的問道。
祁邵陽的眸子沒有絲毫的溫度,薄脣緩緩吐出幾個字,“因爲,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喬雅言的手臂上的青紫,他不經意的看到,還有剛纔這個秘書居然想要去請保安,他自己都不捨得去讓保安帶喬雅言走,她算什麼東西。
說着,就走到喬雅言身邊,拉起她的手,關切的問道,“剛纔沒有怎麼樣吧!”
“身上沒有受什麼傷?”挑着眉問道。
喬雅言甩開他的手,“祁邵陽,你夠了!”
“你還想演戲到什麼時候,你到底想要怎樣?”在他的秘書面前表現他對自己有多麼在乎嗎?演戲不至於演到這麼盡職,尤其是在剛剛找人代替了她的工作之後。
自己的文件現在全都散落在地上,她都不想去撿起來,滿腔的怒氣,都無處發泄,上午在醫院被她的母親那樣諷刺,在他的妻子面前,是啊,她什麼都不是,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
活該這樣,但是,爲什麼連最後她的工作都收回去。
小秘書還站在原地,不死心,“爲什麼要辭退我?”喃喃自語道。
祁邵陽卻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叫姜林進來。“給我帶她出去,辭掉她,順便補償她三個月的工資。”
小秘書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姜林拉走了,祁邵陽的臉色也愈發的難
看,死心的小秘書才乖乖的跟着姜林出去。
瞬間偌大的總裁室只剩下兩個人,她跟祁邵陽,她也再也不需要掩飾什麼,走到他面前,死死的看着他。“祁邵陽,你爲什麼要這樣,你到底要怎樣?你一次性說清楚。”
“爲什麼要辭退我?爲什麼我的辦公桌被別的人用掉了,你說啊,你說啊!”喬雅言跟瘋了似的,抓着他的衣服。
爲什麼,爲什麼她的尊嚴被他踩得那麼低。
“你瘋了!”祁邵陽被她這樣的表情徹底激怒,今天的她就跟瘋了似的,衝到總裁室,他想要看看她到底要怎樣。
讓人換掉她,辭退她,是他的授意,因爲,陳語墨還在這個公司,他不會給她哪怕一絲一毫的機會出軌,他就是要警告她,讓她知道,即使是現在,他還是可以輕易的左右她的生死。
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不怕死的衝到她面前,質問他,還把文件摔到他面前,尤其是那個時候,他還耐着性子,想要安撫她。
真是天大的笑話,這個女人,真的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居然會忘了自己是要報復,是要折磨這個女人。
“如果,你不夠冷靜的話,就給我滾出去!”祁邵陽冷着聲宣佈道,“讓你離職是我授意的。”
“原因是,於公你私自曠工,於私,你是一個忘了自己身份的情人,記住,這只是警告而已!”
“好,祁邵陽,好,算你狠!這個時候我才徹底認清楚吧你,是我傻,是我蠢,居然會對你這樣的人抱有幻想,是我活該!活該被人這樣羞辱!”喬雅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這些話說出來了的,在醫院被羞辱,來到這裡被辭退。
是她活該,從她選擇向這個男人屈服的時候,這個時候,她心裡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心都跟爆發了一樣的涌出來似的,再也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之前姜林進來,幫她撿起的文件,現在正在手裡,準備放到桌子上,這時,喬雅言快速的撿起來,朝祁邵陽臉上摔去。
她是瘋了吧,她只想讓自己開心一點,那麼多的東西壓的她都喘不過氣來,她不要自己一個人痛,她恨祁邵陽,恨他要怎樣折磨她纔夠。
爲什麼,要把她弄成這樣。
“喬……雅言!”祁邵陽幾乎是咬着牙念出她的名字,她現在很不正常,跟瘋了一樣,居然敢拿文件去摔他,如果,剛纔是別的人,他一定會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臉色看着那個女人已經徹底沉了下去,眸子裡滿是狠戾,跟可以噴出火來一樣,死死的看着她,手掌大力的握着她的胳膊,恨不得掐死她一樣。
“你給我放開!”喬雅言大聲的掙脫道,“你不要碰我,你給我滾開!”
扭動着身子不停的掙扎着,她不要讓這個男人碰她,她不要在這裡,“祁邵陽,你給我放開,這樣的你,讓我覺得噁心!”
但是那個男人握着她的手腕愈發的用力,“噁心就噁心,即使是死,我也要帶着你一起,你休想逃!”
說着,他的脣就覆了下來,用力的在她的脣上輾轉着。手臂霸道的擁着她,逼着她靠的更近。
喬雅言擡起一隻胳膊,用力的朝祁邵陽的臉上打去。
啪的一聲,彷彿空氣都靜止了一樣,祁邵陽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打他。
可是,他遲疑的時候,喬雅言騰出一隻腳,朝他的鞋上重重踩去。然後快速的跑到門口,連遲疑都沒有。
祁邵陽吃痛的吸了口氣,然後冷冷的看着那個女人離開的身影。摸着自己發燙的紅腫的臉頰。
大力的把桌子上的文件掃下去,好像這樣都不能發泄他的怒氣一樣。
正在這個時候,姜林推開門,有些尷尬的看着這一幕,之前看他們在爭執,他很識相的退出去,後來看到喬雅言跑着出去,他纔敢進來通報,開會的時間要到了,各個部門經理都在會議室等着。
“什麼事?”這個時候,祁邵陽已經冷着聲從剛纔的思緒中出來,問道。
“您有一個會議,時間馬上就到了,各個部門的經理都在等着!”
姜林說着,等着他的迴應,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他臉上的指痕,瞬間跟傻了一樣,那個喬雅言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麼,居然敢打祁先生,他一直知道祁邵陽現在的能力,他的驕傲,從來沒有人能夠動他分毫,除了喬雅言,可以那樣橫衝直撞的跟他發脾氣,可以拿文件摔他,卻沒有想到,他會縱容她去打他。
醫院裡,周若潔上前幾步攙着段如煙,說道,“媽,我們……走吧!”
“好!”段如煙點點頭,伸出手覆在她的手上,“若潔,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心裡認定的兒媳,那個喬……雅言,不過是邵陽做的戲罷了,你別擔心,也不要計較。”
“我知道,媽!”周若潔在她面前乖巧的應道,只是另一隻手卻握的緊緊的,看着那個離開的背影。
喬雅言從辦公樓飛奔出來,茫然的不知道該往哪裡走。空洞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突然,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響起,喬雅言纔回過神來,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衝到了馬路中央,現在一輛拉風的跑車正停在自己面前。
車上的男人暴躁的把車門摔上,卻在看到她的時候一愣,“是你!”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喬……小姐!”男人嘴角玩味的吐出這幾個字,那次這個女人在宴會落荒而逃,他原本以爲再也不會跟她見面,但是,沒有想到,現在這個女人會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擡起頭,看着周圍的建築,這裡是祁邵陽的地盤,“你跟祁邵陽……吵架了?”回過頭來,看着這個心不在焉的女人,有些擔心的問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喬雅言冷冷的迴應道,她不想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一點都不想。
“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秦殤不再爲難這個女人。他向來會討女人歡心,不干涉別人的生活,他也向來厭惡自己的情人不安分想要干涉他的生活,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個女人,他就有種想要知道她的一切的衝動。
喬雅言咬了咬脣,什麼話都沒有說。後面的喇叭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他纔回過神來,他們現在是在馬路中央。
打開車門,“你要去哪裡,我送你?”明明是問句,卻帶着幾分不許拒絕。
喬雅言沒有拒絕,坐在了副駕駛位上,現在,她不想一個人,她只知道,她很難受,難受的快要瘋掉。
“我想去酒吧!”囁嚅着脣緩緩說道。
“不可以。”幾乎是沒有遲疑的秦殤拒絕道,一個女人好好的去什麼酒吧,酒吧裡面那麼亂,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她一看就是那種乖乖女,去了那種地方肯定要吃虧的。
“沒有什麼不可以,我就是要去!”喬雅言根本不理會那個男人的阻攔,她現在要去那裡,誰都阻止不了。
“如果,你不送我去的話,那現在就停車,我自己去!”不是隻有這一個男人可以帶她去,她自己也可以,她自己也找的到。
“好,算你狠!”秦殤咬着牙說完這幾個字,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被一個女人這樣威脅,而他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只是重重的一拳打在方向盤上,車子在高速路上踉蹌了一下。
喬雅言抓着安全帶尖叫道,“你瘋了,秦殤,你就算要發瘋,也不要帶着我。”她現在心情很不好,沒有心情看這個男人的臉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