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就是在乎她

喬雅言沿着走廊,準備去門口,等他,外面有些冷,她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一個女人走到了她面前,嫣紅的脣瓣冷冷的說出嘲諷的話語,“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喬雅言,怎麼,還巴巴的跟着祁邵陽呢?”

當年,她也看上了祁邵陽,哪裡知道被這個女人搶了去。

當年,她沒有喬雅言有家世,沒有她美貌,但是,後來,祁邵陽發達了之後,不是照樣不要她,她還不是巴巴的跟着祁邵陽,做見不得人的小三。

冷哼出聲,拿手裡的報紙摔到她身上。

“你幹什麼?”喬雅言愣愣的看着這個衝出來的女人,她不認得她,這個女人爲什麼要這樣對她,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嗎?她不知道。

“幹什麼?”挑着眉問道,“喬雅言,你在我面前裝什麼無辜,你不認識我嗎?”她是家世略遜一籌,但是,至於這個女人不認識她嗎,也不過是隻賣了好價錢的雞而已。

“我可是對你很熟悉!”

一步步的逼近她,然後看她已經退到了臺階邊緣,猛的推了她一把,“不要臉的小三,你也不過是賣了個好價錢而已,喬雅言,做祁邵陽的情婦,不是還是情婦嗎?”

喬雅言一時站立不穩,被她一推,身子朝地板上跌去,重重摔了下去。

但是都沒有這個女人的話語刺耳,不要臉的小三,情婦,是誰?捂着耳朵,不想去聽那些話,是誰說的,又是誰說的,像是有人在不停的說一樣,腦子痛的厲害。

忍不住尖叫出聲,“我不是,我不是!”

好像捂住耳朵,就聽不到那些話一樣。身子防備的緊緊環住自己,她不是小三,她不是情婦,祁邵陽說的,她是他的妻子,她不是小三。不是!

嘴裡不停的念着,我不是,不是。

祁邵陽飛奔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喬雅言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似的,縮在路中央,癱坐在地上,高跟鞋都甩了出去。

鷹眸一眯,危險的看着還站在旁邊,來不及離開的女人,一個箭步上前,掐着她的脖子,狠戾的問道,“你做了什麼?嗯?”她怎麼會突然這樣,她離開自己之前還是好好的,是不是這個女人做了什麼,嚇到了她。

“我……沒有!”女人咬着脣說道,看到祁邵陽這樣的臉色就什麼都不敢說了,她知道如果她說了,她剛剛對喬雅言做了什麼的話,祁邵陽立刻就會掐死她。

原本以爲祁邵陽對這個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所以她纔敢這麼肆無忌憚,男人對於在外面的女人向來是不怎麼在乎的,哪裡知道,祁邵陽一出來看到喬雅言出事,臉色就已經嚇人成了那樣,好像恨不得殺了她一樣。

“說!”咬着牙,狠狠的說道,手上的力道也一點點的加大。

女人用力的嚥了口口水,雙臂掙扎着,想要拉開他,但是祁邵陽卻死死掐着她,不肯鬆開。

“說!”再次複述那個字,耐性已經瀕臨耗盡的邊緣了。

她不想說,求助的目光看向帶她來的男人,想要求他幫她。

但是,那個男人卻在這個時候,狗腿的走到祁邵陽身邊來,恭敬的說道,“祁先生,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讓她說出來!”

現在的那個男人狗腿的只知道立功,好像只有這樣纔可以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他還指望從祁邵陽那裡得到什麼好處,至於這個女人,只能怪她自己不長眼,居然敢惹祁邵陽的人。

“快說,你對這位小姐做了什麼,否則,我把你妹妹扔到窯子裡去!”男人惡狠狠的說道,知道她是因爲生活所迫,爲了供妹妹讀書,所以才做這種女人。

男人拿她的軟肋來逼她。

女人的牙齒鬆動了些,終於說了出來,“我把她從這裡推下去!”

“我……我還罵她是小三,見不得光的情婦!”女人一字一頓的說着,祁邵陽自始至終都沒有認出她來,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發泄的工具,懲罰她對喬雅言的不利,她也真是悲哀。

單戀了這個男人這麼久,他卻連她是誰都不知道,還想要爲了那個女人把自己殺掉。

聽到她說出來的話,祁邵陽的心一震,沒有想到別的人會用這樣的話來說喬雅言,他不知道喬雅言聽到這些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是他錯了,是他對不起的。

拿開手掌,把那個女人的身子甩出去,他不想碰她。

沿着臺階走下去,俯下身子,抱住喬雅言。

喬雅言如同碰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抓住他的衣服,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哽咽着說,“我不是,不是,我不是小三,我不是!“

情緒還是緩和不過來,她不是他們口中說的小三,她不是什麼情婦。

“嗯,雅言不是,雅言是我的妻子,我們不要管別人怎麼說,那些人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祁邵陽冷冷的看了一眼臺階上的男女。

居然敢去招惹喬雅言,他們是不想活了。

男人下意識的縮了下身子,明明剛剛是在祁邵陽面前立了一個功,但是爲什麼他的眼神那麼可怕。

“雅言,我們回去!”祁邵陽輕聲的誘哄着,如果知道讓她一個人先出來會出現這種狀況,他絕對不會讓她先走。

甚至,他根本不會讓那些垃圾近身,嚇壞喬雅言。

“雅言!”拍着她的後背安撫着,看到後面有車駛過來,慌忙抱起喬雅言走到一邊。

“我們回去了!”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喬雅言的臉頰一紅,沒有拒絕,這個男人一靠近,她就會心跳加快,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對這個男人的親近,她拒絕不了,這個男人的安撫,能讓她的心也安靜了下來。

晚上,祁邵陽拿毛巾擦着還在滴水的頭髮出來的時候,看到喬雅言正在翻着什麼雜誌,介紹歐洲各國的風情習俗。

停下動作,問道,“想出去走走嗎?”狀似不經意的問起。

“額,你不是很忙嗎?”他的工作不是很忙的嗎,怎麼會有時間陪自己出去。

“時間總會有的,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就讓姜林去訂機票,我們明天出發!”留在這裡太不安全,他打算明天讓姜林發個公告,他不想繼續和她不明不白下去。

不想讓任何人拿過去做把柄來羞辱她。

今天晚上的那一幕,他已經受夠了,他不能讓她繼續委屈下去。

“真的可以嗎?”聽到他說去訂機票,原本以爲他只是隨口說說,但是聽到說可以去的時候,眸子瞬間亮了,“那你是不是也一起……”突然想到要跟他一起去,他是不是也要去。

“還是你不想我去!”她到現在還是那麼抗拒自己嗎,連跟自己去旅行都受不了嗎?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喬雅言慌忙解釋道,看到他瞬間沉下來的臉色,跟緊抿的脣角,咬着脣說,我是以爲你佷忙,擔心會耽誤你工作。

反正已經被你耽誤的差不多了,也不在乎這些,知道自己誤會了她,知道她不是那麼抗拒,祁邵陽的心才緩和了一點,不停的告訴自己慢慢來。

第二天,祁邵陽跟喬雅言剛剛登上飛往歐洲的飛機,同一時間姜林在公司,代表祁邵陽發表一個公告。

祁邵陽先生因爲感情不和已經與周若潔小姐離婚,並且已經跟喬雅言小姐結婚,祁先生秉着低調處理的原則,不希望任何人去騷擾喬小姐,如果有媒體或個人,無視祁先生的警告,去擾亂喬小姐的生活的話,就是跟喬氏還有祁家爲敵,祁先生絕對不會放過,而且會保持追究其責任的權利。

媒體一片譁然,不知道怎麼這麼快祁邵陽就跟周若潔離婚了,而且結婚的對象還是剛

剛垮掉的喬氏的千金,喬雅言,原來之前的小道消息,說祁邵陽跟喬氏的千金有一段舊情,是真的。

但是,現在的媒體已經找不到祁邵陽跟那個女人的消息,姜林在發佈會傷已經說了,他們已經出國去度蜜月了。

看着電視屏幕裡面播放的畫面,秦殤都有些不敢置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祁邵陽居然會娶了喬雅言,那次看祁邵陽還是恨不得殺了他們的樣子,好像他跟橋雅言是姦夫淫婦似的,怎麼這麼快就變了,還是雅言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了。秦殤,猛然間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報紙上報道的,喬氏董事長喬莫琛墜樓身亡。

是不是因爲這個,秦殤握緊報紙想着,祁邵陽想要彌補什麼,但是不像,祁邵陽從來不會做勉強自己的事情,除非是他自己想娶雅言。

他喜歡喬雅言,這一點,就是秦殤都否認不了,祁邵陽對於喬雅言的那種佔有慾,是男人對女人的慾望,毫不掩飾的,秦殤看的清清楚楚。

那雅言呢,她自己也是樂意的嗎,祁邵陽一直那樣逼她,她會答應嗎,她身上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她扛得住嗎,秦殤心裡滿是對她擔憂。

爲什麼不聯繫她,她還有誰可以說,她是一個冷血的女人,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苦笑了聲,再說她已經跟祁邵陽結婚了,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從來不碰結婚的女人,不是嗎?

同一時間的一處公寓,一個優雅的中年人,頭髮優雅的綰成一個髻,坐在沙發上,看到電視上的這一幕,猛的把手裡的遙控器甩出去。

祁邵陽算你狠,離婚到結婚一點風聲都沒有走露,他把她當什麼。

她辛辛苦苦養了他這麼多年,換來的卻是這個,祁邵陽,你居然真的敢娶她,你忘了當年跟我過的苦日子了嗎,都是被她害的。

祁邵陽,咬着牙念着這幾個字,不管怎樣,我不都不會讓你得逞的,喬家的人休想進我們家的門,不管是喬雅言的不要臉的母親,還是她。

勾起嘴角滿是癲狂的笑,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只要有我段如煙活着的一天,你們就休想。

對了,若潔呢,她現在在哪裡,原來指望她去掉喬雅言看來是無望了,她只能親自動手了。

喬莫琛已經死了,現在只剩下喬雅言一個目標了。

從機場出來,外面有些冷,祁邵陽下意識的拿風衣裹住喬雅言,手臂圈着她往外走,已經有司機過來接他們。

喬雅言有些不滿的嘟囔着,“不要這樣!我自己可以!”

被他這樣擁着,有些不適應,臉上滿是嬌羞,但又不想推開他,在開放的國外,雖然這些不算什麼,但是,她還是耐不住面子。

祁邵陽只是笑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也沒有理會她的拒絕。

已經有人過來接機,“祁先生!”

祁邵陽只是點點頭,把手裡的行李交給來人,“李叔!”

喬雅言趁這個機會,從他懷裡鑽出來。

來人看到喬雅言楞了一下,纔回過神來,想要打招呼,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一幕被祁邵陽看到,握了握喬雅言的手,介紹道,“這是李叔,我們在這裡,就是跟他一起!”

“李叔,這是雅言!”

“喬小姐好!”一直知道邵陽在讀書的時候交了一個女朋友姓喬,但是這麼多年,祁邵陽從來沒有帶女孩子來過這裡,即使他去年結婚,也沒有帶新婚妻子過來過,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女孩子。

“李叔……你好!”喬雅言訕訕的笑着,有些不適應在陌生人面前的親密,祁邵陽即使在這個時候都沒有鬆開她的手。

而且,這個李叔的眼光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男人看着她滿是探究。

不知道是自己多心還是怎的,好在他的目光很快就收回去了。

祁邵陽好像也看出了這些,解釋道,“李叔從小把我帶大,所以……”

好像他這樣看自己是理所當然似的,喬雅言也就不再多說了。

回到別墅的時候,李叔指着樓上的主臥說道,“今晚你們就住那裡,我已經收拾好了!”

主臥,一間房!my!god!喬雅言沒有想到出國之後還是這種結果,他們還要睡在一起。

可是,好痛苦啊,可不可以不要這樣,雖然這個男人不會對她做什麼,但是她卻是驚恐的不敢睡啊。

“我,可不可以……睡別的房間?”喬雅言小聲的嘟囔着。

不可以,幾乎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祁邵陽就已經否認了。這個可能宣告失敗。

在歐洲好像除了這點不好,祁邵陽別的事情都是很順着她的。

每天晚上只是相擁而眠,緊緊的,如同藤蔓纏繞在一起,喬雅言有的時候會聽到他壓抑的粗噶,但是他從來沒有提過非分的要求。

有的時候,連喬雅言都有些意外他居然可以做的到,有的時候她也會偶爾好心想要問他一句,會不會真的忍得很難受,但是這樣的好心只是偶爾,她只是看着他幸災樂禍的笑着。

他都看出了她臉上的表情,有的時候也會逗她,“怎麼?想好心解救我?”

一聽到他的這種話,喬雅言瞬間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她沒說沒想。

祁邵陽這才放過她,“逗你呢?”颳着她的鼻子,然後擁着她睡過去。

直到有一天,發生意外,他們的關係才發生了轉折。

祁邵陽有一天帶着他去參加一個在國外久居的朋友的宴會,她本有些不情願的,好多人她都好陌生,但是,那個男人不停的威逼着她。

她才答應,但是剛剛走到宴會大廳就有一個很漂亮的優雅女人走過來,本來這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她卻感覺到祁邵陽握着她的手緊了緊,緊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側着臉看他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有些驚詫不知道爲什麼,但是當她看着眼前的女人的時候,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個女人從走過來的時候就一直看着她,是不是她臉上有什麼東西。

喬雅言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臉頰,但是那個女人已經嗤笑出聲,“喬雅言,裝什麼裝,勝利了又怎樣?”周若潔滿臉鄙夷的看着她,在祁邵陽面前裝什麼小女人,不過也是一個靠手段得到男人的女人。

“什麼勝利?我……認識你嗎?”皺着眉,思索着,但是,爲什麼大腦裡沒有絲毫關於這個女人的印象,但是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夠了!“祁邵陽冷喝出聲,想不到在這裡居然會碰到周若潔,如果知道會碰到她的話,他寧願不帶喬雅言來,他們之間現在經不起絲毫的漣漪,現在的喬雅言遺忘了過去,遺忘了他,遺忘了他們之間所有不幸的種種。

這麼難得,他纔有機會重來,他真的擔心,被周若潔這樣說着,雅言會想起什麼,那樣,他就會徹底失去她,說他自私也好,怎樣都好,他只想她在身邊。

這些日子,他們之間很平靜,有的只是平常人的簡單,但是,他卻覺得幸福,不肯鬆開手,有些溫暖觸碰一次,他願意珍藏一生。

“祁邵陽,你就那麼在乎她!”看不了祁邵陽一副那麼在乎她的表情,那麼她呢,周若潔拿十年的青春換來的只是相看兩厭,憑什麼。

“是!我就是在乎她!”祁邵陽沒有絲毫遲疑的應道,所以,現在請你離開。

祁邵陽指着門口的方向說道,他不想見到她,原本以爲已經把她的事情處理的清清楚楚了,但是不曾料想在國外還會遇到。

周若潔站在原地沒有動。

“你不走,我們走!”祁邵陽不再看她,牽起喬雅言的手就朝

外面走去。

“邵陽,爲什麼要走?”不知道祁邵陽爲什麼突然會拉着自己就往外走,明明是他非要帶自己來的,而且,那個女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爲什麼不明白。

看着那個女人,朝祁邵陽問道,“我認識她嗎?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周若潔驀地勾起脣角,所有的疑惑都瞬間清楚了,原來祁邵陽一晚上都對她那麼小心翼翼的原因是如此,喬雅言失憶了!

“她是誰?”看到周若潔眼裡的嘲諷還有兇狠,喬雅言忍不住接着問出口。

祁邵陽只是抿緊脣,沒有說話。

“她是誰?”喬雅言還在不停的問着,“我認識她嗎,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不敢說了嗎?祁邵陽!”看到祁邵陽沉默着,雙手用力的握緊拳頭,都不肯把那件事情說出來,周若潔的心裡莫名的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

勾起脣角,殘忍的笑着,“不敢說的話,我幫你說!”

“你敢!”咬着牙吐出這兩個字,大步走到周若潔面前,死死的看着她的眸子。是他之前對她太仁慈了麼,這個女人居然敢把那些話說出來,敢拿那件事情來威脅他。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嫣紅的脣瓣不怕死的說道,“我是他的……”

周若潔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一個揚起的手臂打下來,緋紅的臉頰瞬間就有了一個清晰的指痕,“周若潔,我說過的,不要再逼我動手,否則,後果你承受不了的!”

然後,冷冷的,拉起在一邊呆若木雞的喬雅言,就衝出人羣。

宴會的主人,看到祁邵陽這個時候迎過來,忙不迭的叫着,“祁先生!祁先生!”

可是,祁邵陽只是冷哼一聲沒有理他。喬雅言踉踉蹌蹌的跟着他,由着她拉着自己走了出來,打開車門。發動引擎。

剛纔被他握的手腕被他握的生疼,她也只是咬着脣沒有說話,但是,現在她有好多疑問想要問他。很想很想,那些疑問壓在她心裡好久了。爲什麼她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那個女人又跟祁邵陽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他見到那個女人會那麼緊張,那麼失控,是不是他有什麼事情瞞着她,那些疑惑壓在她心裡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爲什麼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那麼奇怪,爲什麼她會對有些詞語那麼敏感,爲什麼爲什麼??

誰可以告訴她,現在她再也受不了了。

祁邵陽只是沉着臉色,抿着脣角開車,她咬着脣問道,“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她雖然失憶,但是,她不傻,她知道這個男人有些事情不肯告訴她,每次她問起過去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會不動聲色的移到別的話題上。

“你想我有什麼事情瞞着你?”她那麼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祁邵陽的怒氣也一下子上來,努力了那麼久還是瞞不下去了嗎,因爲周若潔的幾句話,她的心就變了這麼多,這麼懷疑他,那麼他這麼久對她的好算什麼。

“你就是有事情瞞着我,那個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你過去跟她是什麼關係!”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喬雅言也一下子氣急敗壞了起來,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過去,這個男人爲什麼不肯告訴她,她快瘋了。

說的話也有些不受控制,“你告訴我,祁邵陽!”說着,就撲到他的座椅邊,握着方向盤。受不了他一副淡定的表情看着路況,卻對她的問題始終保持沉默。

“你瘋了!”沒有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祁邵陽一下子暴躁了起來,這個女人不知道這樣會出車禍的嗎。

“是,我是瘋了!”喬雅言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了,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但是,現在,她不想解釋,她真的受不了這樣的自己,握着車門,叫道,“停車!”

她快受不了了,在這個車上再呆下去,她真的會瘋了。

祁邵陽沒有理她。你再不停車的話,我就跳下去,說着,就打開車門。

被她這樣的動作嚇到,祁邵陽一下子傻了眼,心高高提起,這個女人居然這樣拿自己威脅他,那隨她去吧。她愛怎樣就怎樣,他不管了,他也累了。

車剛剛停穩,喬雅言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那個車子就跟離弦的箭似的衝了出去,那個男人連頓一下的反應都沒有。

茫然的走在路上,馬路上車水馬龍,擁擠的人潮,她不知道該去哪裡,索性自己找了個臺階坐了下去。

她到底是誰?雙手抱膝,喬雅言還是忍不住想,她過去究竟發生了些什麼。爲什麼沒有人來告訴她。

一個男人走過來搭訕,她聽不懂他的話,那個男人說了半天,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就自顧自的擁着她,脣就湊了過去。

“唔。你放開!”沒有料到這個男人會是這樣的動作,在他靠過來的時候,猛的推開他。

男人一時沒有防備,站立不穩,跌在臺階上,側臉着地,瞬間有血水從嘴角滲出來,男人猥瑣的擦着嘴角,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一步一步的朝喬雅言逼近。

既然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吐了口吐沫,就走到喬雅言面前,跟拎小雞似的,拎着她,就朝一個偏僻的衚衕走去。

“唔,你放開!”喬雅言不停的掙扎着,手臂捶打着男人的肩膀,但是男人卻不理會她,只是奸笑着。

那個衚衕裡面連行人都沒有,漆黑的可怕,只有廢舊的垃圾桶,還有破爛的塑料袋。

男人猛的把她甩出去,趁她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的時候,撲了上來,甚至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露背的晚禮服,被男人扯去了大半,男人的手掌噁心的在她身後揉捏着。

男人還不時的發出猥瑣的笑聲,脣瓣覆上她的,不停的往下游移着。

脣碰到她的柔軟,大力的揉捏着。

喬雅言絕望的閉上眼睛,手腳都被男人壓住,動彈不了分毫,她……

突然,身上的男人哀嚎了一聲,就倒在了她身邊,一件外套已經放了下來,披在她肩膀上,可是,她的身子還是不停的發抖着,還沒有從剛纔的恐慌中緩和過來,她……她剛剛以爲自己要死了……

緊緊的抓着身上的這件外套,好像這是她全部的溫暖一樣。

祁邵陽看到她這樣的表情更是忍不住的心疼,如果知道自己走開會是這種結果,他絕對不會放她一個人,可是沒有如果,她還在不停的抖着,看到她這樣,他恨不得親手瞭解了這個男人,他居然敢欺負她。

可是,現在的他根本無暇去顧及這些,他只知道雅言現在很難受,這個男人還是交給別人處理吧,吩咐人過來,往死裡折磨這個男人。

然後輕輕走上前去,擁住喬雅言。生怕用的力道大了,她都會被嚇到。

喬雅言始終死死的咬着脣,卻在碰到他的肩膀的時候,忍不住哽咽出聲,緊緊的抓着她的肩膀,抽噎着。

“雅言,不要怕,不怕,我現在在這裡!”這種安慰明明很無聲,但是,他還是這樣安慰着,手掌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好讓她好受一些。

但是,喬雅言的情緒卻始終都緩和不過來,擔心她繼續坐在這裡會着涼。

抱着她回車裡,載她回公寓,幫她洗了個熱水澡,晚上的時候,她主動的勾住他的頸項,說道,“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眸子像是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似的,驚恐的睜大眸子,空洞的看着他,手緊緊抓着他,不肯放開。

“我不走,放心,我不走!”一邊幫她擦拭着半乾的頭髮,一邊輕聲說着。抱着她回牀上,這個晚上,她不停的往他的懷裡縮,在睡夢中還不時的哀求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雙臂還在空中揮舞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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