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靈兒肯定的回答,皇甫羽然樂的手舞足蹈。沒開心多久,靈兒的下一句話就到了:“不過,你就不應該割開人家衣服的,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有很重大的意義的。還有,你也跟他們學壞了,專門往人家的屁股上招呼是吧?”說着還伸手指了指趙信了和李青。
皇甫羽然沒有反駁靈兒的話,縮縮腦袋吐了下小舌頭。聽到靈兒這樣說,旁邊的趙信可就不依了,只見趙信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攤開雙手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別給我們帶這高帽子啊!”
靈兒雙手一叉腰,眼睛一瞪說道:“誰讓你開了先河,拿着長槍往人家屁股上扎。”
趙信還想要解釋什麼,看到靈兒現在的樣子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要是惹得這小姑奶奶發飆了,那可就刺激了。我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嗎?想到這裡,趙信聳聳肩膀淡淡的說道:“那好吧,都是我的錯,是我把他帶壞的。”說完轉身拿起靠在椅子上的長槍走向了所屬大長老一方的陣營。
皇甫羽然的比賽結束,就是今天的比賽到此爲止。皇甫羽然走下擂臺之後,中年男子已經上臺宣佈了這件事情,今日都可以回去了,明日辰時開始下一輪的比賽,午後未時進行決賽。
看趙信他們都走了,皇甫羽然也拉着靈兒找到了輕靈子,輕靈子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帶着兩人回到了羽靈雅筑。自然少不了靈兒做的可口飯菜,期間輕靈子又說了一些修真方面的事項,也不知道皇甫羽然有沒有聽進去,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吃過靈兒準備的晚飯,幾人就早早的休息了。雖然這是輕靈子爲數不多的住在羽靈雅筑的機會,皇甫羽然本來還想在問些什麼,但考慮到明天還有比賽也就作罷了。
第二天一大早,睡夢中的皇甫羽然被輕靈子從被窩中拎了出來。皇甫羽然揉着惺忪的睡眼慵懶的問道:“師父啊,那麼早?我好不容易睡個好覺……”
其實皇甫羽然說得沒錯,自從開始修煉至今,皇甫羽然就沒有睡過這麼甜美的覺了。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修煉,往往都是一修煉就是幾天。
輕靈子沒給皇甫羽然發牢騷的機會,抖手將皇甫羽然扔在牀上說道:“還早?看看外面天都亮了還早?別忘了辰時就要開始比賽了,趕過去時間就差不多了。”
皇甫羽然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時間還早啊,以師父的速度還要那麼急嗎?”
“你不吃東西了?那好,你再睡會吧!我和靈兒吃過飯再來叫你啓程。”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皇甫羽然已經穿好了衣服,下地穿好靴子迅速追了出去。
收拾完畢,吃過早餐,輕靈子帶着皇甫羽然和靈兒兩人來到演武堂,雖然幾人來的不算晚,但到了的時候演武堂還是人滿爲患了。
接下來就是例行的抽籤,這此趙信始終跟在皇甫羽然身邊,他也決定和皇甫羽然一樣不看籤號。可是走到擂臺*要抽籤的時候,趙信還感覺心裡不踏實。
每人抽到一支竹籤之後,趙信輕輕拍拍皇甫羽然的肩膀說道:“羽然,你看……我們能不能換換號籤?”
皇甫羽然本就不在乎這些,隨手將竹籤遞給趙信,將趙信遞過來的竹籤拿過來淡淡的說道:“有什麼區別嗎?反正都要比賽的!”
趙信沒有理會皇甫羽然的話,哈哈笑着向登記的地方走去。皇甫羽然幾人也只是搖了搖頭跟在其後,登記等比賽。
登記到趙信的時候,趙信把號籤遞給登記的小弟子說道:“幫我記錄一下,趙信,謝謝!”還挺有禮貌的。
負責登記的弟子,微微一笑接過竹籤看了一眼低頭在本上寫着,同時嘴裡還念着寫的:“趙信,一號,第一場。”
“啊?什麼?你沒看錯吧?怎麼又是一號?”趙信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伸手奪過竹籤仔細的看了一遍,確定是一號無疑皺着眉頭喊道:“天吶,你玩笑開大了吧?這樣也中標啊?”
其他人可沒人理會趙信的舉動,一個個交上號簽報了名字就回去了。皇甫羽然辦完這些之後看到趙信還在那裡得瑟,過去擡手一巴掌拍到趙信屁股上說道:“趙師兄,走吧,都告訴你了多少號沒什麼區別的,現在信了吧?”
趙信立馬反應過來,指着皇甫羽然問道:“你是不是看過了纔跟我換的?”
“趙師兄你說什麼呢?我纔沒看!再說了是趙師兄要跟我換的,如果知道是一號我還不願意跟你換呢!”說着白了趙信一眼轉身走了。
趙信啊了一聲,長嘆一口氣,將竹籤扔給登記的人,垂頭喪氣的回到了休息的地方。他現在需要調整狀態,因爲第一場就是自己上場。
回到座位上坐下的皇甫羽然剛想說點什麼,就被身後兩人的說話吸引的注意力。只聽其中一個說道:“這次比賽跟往年的真的有所不同呢!”另一個追問道:“嗯?說說看,有什麼不同?”
“你看啊,往年參加比賽的幾乎沒有築基後期的,今年卻是不同,這還沒到決賽,八個人就有七個是築基後期以上的。”
“還真是這種情況呢!”
“還有,你聽說沒有,今年這新人賽的獎勵也好得多了!”
“是什麼獎勵?難道是靈器不成?往年可都是寶器了!”聽到這句話,皇甫羽然也支起耳朵仔細聽着,他也想知道今年獎勵的是什麼,值不值得自己拼搏。
“第一名的獎勵是一把劍,一把中品靈器長劍,那可是靈器啊!第二名則是上品寶器護甲,不過也不錯了呢!第三名就只有鬼器了,當然也可以選擇要丹藥的。其他參與弟子都會得到適合自己修爲的丹藥。”
“啊?那麼好的待遇!只可惜不是我們參賽的那年了……”
“說的也是,不過……”
“……”
聽到這裡,皇甫羽然就感覺沒必要再聽下去了。一件中品靈器而已,自己還沒有放在眼裡,要知道自己的殘陽淋血那可是極品靈器。孰不知,在逍遙派這樣的大門派裡,能夠擁有靈器的人那也是屈指可數的。
搖搖頭,皇甫羽然已經對這次比賽失去了興趣,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還是會把比賽比完的,他還沒想過要做逃兵。
想這些這段時間,趙信的第一場已經比完了。趙信敗北,輸給了一個看起來病怏怏的男孩,趙信受了點輕傷。
接下來的第二場是南雲飛的比賽,相比於其他的人,皇甫羽然還是比較關注南雲飛的。畢竟從開始比賽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南雲飛出手,連續兩次都是對手不戰而降。
銅鑼聲響起之後,南雲飛就展開身形和對手戰成一團,皇甫羽然在一邊瞪着大眼睛仔細看着也沒看出哪裡不對來。比賽進行了不大一會,南雲飛的對手忽然一個後跳跳出戰圈,雙手一抱拳說了一句什麼就轉身走下擂臺了。
這下皇甫羽然就感覺不對了,這明明還沒有分出勝負,對手怎麼就走下擂臺了?這處處透露這詭異啊,難道是個陰謀?恰在此時,南雲飛正看向皇甫羽然露出一抹邪異的笑。皇甫羽然看到南雲飛的笑臉就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雖然知道這是南雲飛針對自己的圈套,皇甫羽然也未必會怕了他。神色一凜,直接回瞪了南雲飛一眼。
第二場也就以南雲飛的輕易獲勝而告終,南雲飛也就出了那幾招而已,所以還沒有人能看穿南雲飛的真正實力。
下一場是靈兒,皇甫羽然擦擦眼睛還想要仔細欣賞一下靈兒的身姿。可沒想到纔剛開打,靈兒就直接召喚出飄綾將對手卷起直接扔到了擂臺下,就這樣快速的結束了比賽。可憐皇甫羽然揉眼睛的動作還沒結束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看到靈兒如此犀利的比賽,趙信抹了一把頭上滲出的冷汗,感覺自己當初的決定是那麼的明智,絕對不能惹着這女孩!
接下來就是上午的最後一場,皇甫羽然的這一場。皇甫羽然站起來拍拍屁股,一邊慢慢向擂臺走去,一邊嘟囔着:“靈兒姐姐也真是的,就不能多打一會,我還沒看夠呢!”說雖然是這麼說,比賽還是要比的。彎腰在靴子裡將兩把匕首抽出來,拎着兩把匕首就走上了擂臺。看樣子,皇甫羽然也想和靈兒一樣速戰速決。
走上擂臺,皇甫羽然的對手早就已經站在了那裡。看到皇甫羽然提着兩把匕首就走了上來,淡淡的一笑說道:“皇甫羽然?”
皇甫羽然輕輕皺了下眉頭,擡頭看着前面不遠處站立的少年。只見眼前少年大約是三四歲的樣子,穿着一身華服,頭上挽着髮髻,一支金簪橫插其上。刀削一般的臉龐上帶着微微的病態,卻又不失剛毅。嘴角彎起一絲邪魅的弧度,有點讓人深陷其中的感覺。
皇甫羽然看着眼前少年,開口問道:“你認得我?沒錯,我是皇甫羽然,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