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的喝罵與女老師的求饒都未起作用,絲毫不影響衆人對她們的騷擾行爲,就在她們的衣裳被撕碎之時,一個沙啞無力的聲音叫道:“都住手!”
衆人一驚,就看我顫顫巍巍的起身,然後做出異於常人的舉動。
“大哥,這傢伙在幹嘛?”
“不知道,好像在跳舞。”
不錯,我是在跳舞,小人舞,與腦中小人同步跳舞。
衆人不解,白凌氣的更是大叫:“你傻呀,快來救我們!”
我一絲苦笑:“不急,先跳個舞熱熱身哈。”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沒能力去,現在只有跳舞才能讓我的身體力量恢復。這事我知道,別人不清楚。
白凌氣的當場沒暈過去。那鬆哥冷冷道:“去兩個人,把他給我廢了!”
當下就有兩人操着鋼棍上來,其他人看我一副身子軟軟的樣子,也都沒有當回事,忙着對付兩位美女。
“砰砰”兩聲響,衆人扭頭,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只見剛來的那兩人已經橫躺在地,而我,繼續跳舞。
“怎麼搞的?”
“不知道,老大,好像那傢伙在跳舞,是不是我們弟兄自已沒站好……”
“去,再上兩個人。”
接着又有兩人衝了過來,朝着面帶笑容跳着舞的我衝了過來。
“砰砰”
又是兩人橫摔倒地。
我跳舞依舊。
“媽了個把子的,到底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那鬆哥怒了。他有點蒙,怎麼也想不到一個軟腳蝦都收拾不了。這種意外,讓他不由的氣極。
“全部給我上,把他收拾了!”
剩下足有七八個人,一擁而上,衝向搖擺不定的我。
“砰砰啪啪……”一陣亂響。
無人再騷擾的白凌和那女老師一邊捂着身體一邊驚愣的看着我這邊。她們在急度的恐慌之中,看到了曙光。
只見我在衆人揮舞的亂棍中,飄忽不定,閃躲隨心,好似有感應一般。
“啊,小心……咦,竟然躲過去了。”
“呀,快躲後邊的……耶,怎麼好像後邊有眼一樣?”兩位美女看我在危險的亂棍之中,先是驚呼不停,後來竟然發現我都能在毫釐之間,化險爲夷。
現場呈現出非常奇怪的一幕:衆人瘋狂猛攻,而我自在跳舞。每每棍棒臨頭,看似危險之極,但我都在最關鍵的時刻,躲避開去。
好似我與那棍棒是磁鐵的兩個反極,相互排斥,彼此之間永無接觸一般。
“弟兄們,我怎麼打不着這傢伙?”
“媽的,奇了怪了,我也是打不着。”
“使勁,我就不信這麼多人打不着他一個。”
衆人疑惑間,再度加強攻勢。
我其實並非是想跳舞,但自已的身體從一絲力量都沒有而暈倒之後,也是多虧了腦海裡的小人在跳舞才使我一點點回復力量。
在我勉力起身的時侯,其實身體哪裡都是軟的,感覺隨時都會跌倒再度暈過去。
也正因爲我跳着小人舞,才感覺身體裡的血液迴歸,力量在一點點回復。
白凌怒我,衆混混打我,我都是在跳舞,因爲我沒辦法,只有跳舞,我身體才能極速回復力量。
我感覺現在身體的力量已經回覆了兩三成,不至於隨時倒地了,但想一拳一腳有力回擊卻是不能,所以,起初在那些混混攻來的同時,我也是緊張萬分,不過幸運的是發現這小人舞一經跳起來後,身體好似和周邊空氣都能融合起來,每一絲風來,我都能感應的到,不用眼看,就能輕易的用舞姿躲過襲擊,然後藉助慣性的力量,撞到對方身上,把對方撞的飛摔而出。
一開始那兩對,就是被我輕易躲過攻擊而撞飛的。
現在人多,我雖然不能有效的撞飛人,但躲避那如風似雨的棍棒,卻好似不用費心一般,身體有感應,輕易就閃避開襲擊。
我越跳越自如,越跳身體的力量回復的越快,三成、四成、五成……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回覆了七成力量,已經有了還擊的能力了。
“砰”一拳,我直擊一人面門,那人被我一拳打飛了兩米多遠。
“砰”又少一人!
“砰砰”又少兩人。
“哎呀,不對勁呀,這傢伙不對,啊……”一人剛意識到不對勁,又被我打飛。
本來八人,現在已經少了五個,只剩下三個還站着,其他的都已經是躺在地上了。
他們三個明顯感覺到了壓力,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裡上已經有了退意。
誰也不是傻子,剛纔七八個人圍攻沒有打趴下,現在人越來越少,再不明白對方是個高手,那就等着捱打吧。
這其中那個瘦瘦的攤主最先發現不對勁,他已經是在慢慢後退,悄然撤了出來。
另一兩個一見他撤了出來,也想撤,可是晚了。
“砰砰”兩拳,這兩人都被幹趴下了。
那攤主再不猶豫,扭頭就跑。但沒跑兩步,突然發現面前出現一堵人牆,直接就撞了上去。
“砰”
攤主被不知何時出現的我,一拳打倒。
我轉頭看向那唯一站着的叫鄭鬆的人。
“哼,沒想到你還真是個高手,手上功夫不錯哈。”那叫鄭鬆的說道。
我舞動不停,笑容依舊:“你以爲呢。”
鄭鬆雙手一張,相互交錯,一副極威武的樣子,然後往後幾個大滑步。
一副蓄勢待發,大打出手的樣子。
我心想:難道他也是個高手?看我擊退這麼多人還敢上來?
但還沒等我念頭剛消下去,卻見那貨轉身跑了。
啊!
竟然跑了?他的逃跑完全出人意料之外,我感到的是詫異,而有一位是暴怒!
不是別人,白凌美女!
“有種你別跑!王八蛋!氣死老孃了!”
只見她氣的直追到巷口,也沒有追上,才氣鼓鼓的回來。但並不算完,而是一把操起地上混混丟落的鋼棍,直接對着那幫混混開打!
一邊打還一邊罵:“讓你們欺負姑奶奶我!找死!”
“唉呀,疼死我了!”
“啊呀,我的媽!”
“輕點輕點……”
“不敢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