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4;5991;4;000;4211;;1;19;19;19;;6;1;5;5;2;;1;8;1;21;;6;1;9;11;09;;林雲夕和拓跋軒回到座位上,拓跋軒暗暗拉她的手,滿懷欣喜的看着林雲夕,那份深沉的歡喜不言而喻。204;0;09;56;828;59;18;145;205;
“謝謝你,雲夕,這份禮物很珍貴……”
林雲夕輕勾嘴角,淡淡一笑。這份禮物來是真的很特別,比起那些挖空心思去找皇上愛好對症下藥的辦法來,這個禮物的意義非凡。
首先歲寒松柏圖和福祿壽喜是很常見的壽禮,人們會看到蜀雲繡的高超技藝,而背面的圖則很委婉地傳達出清王府的態度,那就是絕不願意挑起兄弟相鬥,而是希望和諧,兄弟和睦。
這時拓拔飛鴻一直希望的,而自己在拓拔羽與清王府對峙,明爭暗鬥之際,表達出這樣的心願,無疑會直達拓拔飛鴻的心底。
“四皓”轉身滿是讚揚地看着林雲夕,可見他們同樣很認同這件禮物。
大臣席位的林在距看着林雲夕自然優雅地介紹那件與衆不同的禮物,又看着拓跋軒對她微笑,輕語,態度很是親密,心裡不由一愣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這樣好了?
這個拓跋軒狡猾至極,現在對她這麼好,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看來美男計走到哪裡都會有效,這個傻瓜已經完全成了對方的人,自己再想利用她已經不可行了。
而劉麗華和張琦也在後面看着林雲夕的表現,她眼底的嫉妒越發的明顯,看着拓跋軒回到座位後,對林雲夕的態度親密有加,她的手緊緊攥在了一起,滿是哀怨看着拓跋軒,他的笑那麼好看、迷人,現在卻對着那個他不待見的女人展開,自己卻只能遠遠觀望!
“麗華……”張琦似乎感覺出了劉麗華的怨怒,馬上碰了碰她。
劉麗華這才感覺到了自己失態,深深看了林雲夕一眼,低下頭去輕輕喝茶。
宴會因爲拓拔飛鴻興致頗高,一直延續到了傍晚,暮色四合後,拓拔飛鴻又率領子弟及武百官前往皇宮最高處,觀看放煙花。
燦爛的煙花在半空中綻放,彷彿最最華美的五色流蘇垂下,唯美至極。
林雲夕輕輕偎依在拓跋軒身邊,看着比星光燦爛百倍的眼前景,心裡不出是怎樣的感慨,只感覺眼前的拓跋軒比那煙花還要美無數倍,那深邃的眼眸,那輕勾的嘴角,那溫厚的胸懷,那偶爾看過來的溫柔眼神,都讓她倍感幸福。
他是這樣的美好,值得自己去付出所有,更何況現在自己和他已是真正的夫妻,更應該一心一意跟着他,陪在他左右,不管是蕭玉琴還是劉麗華,她們註定不是主旋律,而自己纔是要陪他真正走下去的人。
“王爺,”林雲夕靠近拓跋軒的耳邊,輕聲喚道,“妾身希望年年都可以和王爺這樣一同爲父皇慶壽,一起觀看這煙火……”
拓跋軒輕輕攬着林雲夕的腰,微微垂首,笑道:“那是自然,不過還要看你的表現,是不是聽話,不然,被禁了足是不能來參加的……”
“我一直都很聽話呀,夫君往東,妾身也一定會往東去,從不二話……”
林雲夕聲音軟綿綿的,別有一番情意,讓拓跋軒的心不由就軟了下來,他立刻低聲道:“我要儘快當爹,這個你不能二話……”
古代子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林雲夕當然也沒有話,只將頭靠在拓跋軒的肩膀,點點頭。
宴會結束後,夫妻二人回到王府再次進行魚水之歡之恩愛之舉不提。
二十日後,拓拔飛鴻將幾個皇子叫到宮中御書房,問詢他們找尋寶貝的事情。
拓跋峰一臉苦相,搖搖頭:“父皇兒臣盡力了,只是還沒有找到。”
拓拔羽看見拓拔飛鴻的臉上閃出一抹失望,心裡不由一頓,他也沒有找到,當然不是不用心,實在是無跡山方圓百里,十日時間根本不能搜索完畢。
“父皇,再容兒臣些十日,兒臣定會尋回來……”
拓拔飛鴻看看拓拔羽,看樣子這二十日的確忙碌得不善,他又將視線投向拓跋軒問道:“軒兒,你如何了?”
拓跋軒恭恭敬敬行禮,回道:“兒臣應該已經找到了父皇的寶物。”
“哦?看,是什麼寶物?”拓拔飛鴻修眉一挑,眼底立刻涌出驚喜,等着他的下。
拓拔羽眼中露出疑惑,這個拓跋軒似乎根本就沒有親自去無跡山,怎麼會輕易知道寶物的所在?
“回父皇,這無跡山南面是我們魏國的屬地,北面便是陳留國,此國依仗險要的地勢,屢次侵犯我們國,是個虎狼之地,”拓跋軒到這裡,頓了頓,又道,“可是無跡山上有一條密徑,也可以是捷徑,直攻陳留國的軟肋,可以輕易挺進他們的腹地,給他們沉重的甚至是致命的打擊。滅除了此國,魏國北面這個最頑固的危險就可以免去了……”
拓跋軒的話完,御書房裡安靜了片刻,半晌,拓拔飛鴻才緩緩道:“你的見識與謀略的確,的確與衆不同。這條密徑朕修了七年,頗費心思,而且常人的確難以發現、聯想……”
拓拔羽一聽拓跋軒的尋寶思路和自己完全不同,心裡就暗呼糟糕,等他完,在看看父皇的眼神,他的心頓時像跌進冷水中一般這是父皇第一次毫不吝惜地表揚拓跋軒,這個舉動意味什麼不言而喻。
“等過幾日,你們都出去歷練一下吧,開開眼界……”拓拔飛鴻意味深長,淡淡一笑。
林雲夕在王府裡跟着柳青涵學琴頗有進步,圍棋什麼的,也知道了最最基礎的入門,這幾****又開始想學畫畫。聽聞城北有一個聞名遐邇的畫師,但是柳青涵警告她不要去招惹對方,以免碰壁,因爲對方是個怪人。
林雲夕淡淡一笑:“聽詩人和畫家十個有九個是怪人,所以不足爲奇。”
“你真要去找這個人?”柳青涵有些擔心,她若是碰了壁,怕是不會開心了,“我隨你去看看。”
“好。”
去就去,兩人當下帶着五出了王府,坐車直奔城北。
一路問了幾個人,馬車便到了一處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