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金牌萌妃
林雲夕眼睛微微一眯,冷哼一聲:“你個草包,還敢來譏笑你姑奶奶,手下敗將!”
“哼!上次不算,我沒有準備,今日我們好好來較量一下!”楊小太歲說到這裡,朝後面一揮手道,“上!”
那四個書生模樣的人趾高氣揚往前走了幾步,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跨出一步,朗聲道:“十六國中一朵花,風雨如晦斷根芽,何地飛來爛牛糞,強迫花朵安了家!”
“這就叫‘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楊小太歲身邊的侍衛笑嘻嘻地高聲喊了一聲。
林雲夕手心緊緊一握,臉上卻是冰涼的笑意。
“拿來!”
小五聽到命令,立刻從馬車拿出一個一尺半見方大的花朵形的東西。
林雲夕接過來,將嘴巴對準花朵的尾端,喂喂了兩句。那花型東東立刻將她的聲音擴大了十幾倍!
這個是林雲夕前幾日比較閒的時候試着做了一個簡單的喇叭,雖然比不上真正的喇叭,但是效果也有對面那幾個歪瓜裂棗的聲音加起來也沒有自己的聲音大。
“欠揍的傢伙聽着!你們的打油詩本妃也會做!”林雲夕的聲音一出,壓住了對方的所有聲音,看着他們一臉驚訝,她手指着飛雲部落的方向擲地有聲,“飛雲部落一巾幗,專揍鬼怪與妖魔,爾等歪瓜與裂棗,不想捱打滾回窩!”
因爲喇叭的傳播功能,所以她的話很多人都聽得見,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聽林雲夕說完,掌聲熱烈地響起來。
楊小太歲臉色不好看了,回頭罵道:“給我繼續上!”
“哎!眼前站的是什麼人哎,哎羅羅哎,爲麼臉上有坨紅哎,哎羅羅哎,好像那個猴屁股呀活嗨……”又一個歪瓜出來叫板,還是唱山歌的形式。
“欺人太甚!”小五氣得就要上前去和對方武鬥。
“睜開狗眼看清了,眼前站的是你姑奶奶!”林雲夕示意阻止住衝動的小五,跳下車來走到楊小太歲跟前用大喇叭對着他呵呵一笑,底氣十足用手指開始點着說道,“一隻蛤蟆四條腿兒”
“兩隻蛤蟆八條腿兒”她又指着“四大才子”開始了說唱,“三隻蛤蟆幾條腿兒?”
小五和圍觀的羣衆立刻高聲配合道:“十二條腿兒!”
林雲夕滿臉笑容繼續大聲道:“五隻蛤蟆幾條腿兒?!”
“二十條腿兒!”配合的越來越好,很有節奏,聲音高亢。
“我的眼前呀遊過幾隻蟆,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咕呱,咕呱,真呀真多蟆,數不清到底多少蟆讓本妃好好數一數一,二、三……”
林雲夕開始從楊小太歲數起,引得衆人大笑不已,現場因爲林雲夕又唱又說的《數蛤蟆》而進入了高潮。
不遠處的清風明月軒二樓的窗戶邊出現了兩個人,正是拓拔軒和南辰。
“王爺,王妃好生厲害……”南辰看着林雲夕嬉笑怒罵非常自然,一個人將那五個傢伙罵的體無完膚,“真是人不可貌相……”
拓拔軒輕輕勾了勾嘴角,不能否認,這個醜女人的腦袋的確靈活,內心也夠強大,對於她的外貌從來沒有自卑過,所以對方那幾個人的辱罵根本不能撼動她自尊。
這邊隔岸觀火,那邊依然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林雲夕又站在馬車上,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對方,在喇叭之下,他們的聲音就顯得弱多了,只要林雲夕一張嘴,滿場只有她的聲音。
“你們區區幾隻蛤蟆也敢在本妃面前蹦,簡直不知天高地厚,眼高於頂,估計連你們的媽也不認識了,看似人模狗樣其實不過是屎殼郎滾的那個糞蛋!拿着扇子就是才子了嗎?那豬就是拿着扇子它也是豬!……”
林雲夕幾乎連個磕都不打,直罵的楊小太歲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最後氣得他將那幾個傢伙留下,騎着馬跑了。
“你還有什麼能耐,儘管使出來啊!本妃等着你,楊蛤蟆!”林雲夕用喇叭對着楊小太歲逃跑的方向大聲喊了一句。
剛一說完,她無意一擡頭,忽然看見不遠處的樓閣上拓拔軒正看似悠閒地望過來,同時在他身邊出現的還有那個周大家。
拓跋軒正在看戲,發現林雲夕的目光射過來,心裡忽然想起自己出來的目的,所以立刻將頭收回去,往後退了幾步。
而周大家則笑意盈盈掃了一下林雲夕,回眸嫵媚地對拓跋軒道:“沒有想到疆場上叱吒風雲的‘玉顏羅剎’竟然是個懼內的主兒……”
拓跋軒面不改色,淡淡一笑:“周大家知道,我這王妃可是被那個周大千寵上天的刁蠻醜女,而且本王現在的身體不比之前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周大家往外看了看,笑了笑:“她來了……”
她的話音剛落,林雲夕底氣十足的聲音便在樓下響了起來。
“王爺,是自己下來呢,還是需要妾身上去接您呢?……”
拓跋軒臉色一變,移動輪椅到窗前往下一看,林雲夕坐在馬車裡,只將車窗打開,神色平靜,甚至含着着淡淡的笑,那個花型的東西放在嘴邊聲音之所以很大,就是那個東西在作怪!
“不勞王妃,本王正要回府。”拓跋軒不得不緩了口氣,以保證林雲夕不會上來使用蠻力來將自己弄下去,他轉頭看着周大家,“抱歉,本王先回府了,等哪日再來拜會周大家……”
“清王客氣了,奴家的大門永遠都給你開着,”周大家依依不捨的走到拓跋軒身邊,手搭在他的肩頭,靠近道,“奴家若是自薦枕蓆,王爺會不會容納?……”
拓跋軒帶着一抹無奈淡淡一笑:“若是你覺得可以容忍樓下那醜婦,本王自然歡喜。不過,你若進了清王府,只怕有人不高興……”
周大家明顯一頓,隨即苦笑道:“王爺多心了……”
拓跋軒也不多說,隨即叫南辰、千影進來,伺候自己下樓。
林雲夕不急不躁在馬車裡等着拓跋軒出來,上了他的馬車,然後跟在他的後面一起回了王府。
一下馬車,林雲夕叫南辰和千影靠邊,她推着拓跋軒往明和院走。
“王爺,妾身不是打擾王爺的雅興,只想要說明一下,這個治療絕對不能中斷,不然會前功盡棄,還需重頭再來。所以爲了您的健康,請不要擅自離開,堅持完這一個月,可以麼?”
拓跋軒很想說不可以,但最終說出的是:“知道了。”
這銀針偷不完,躲也躲不了,難道就要眼睜睜看着這個醜女人一直給自己胡亂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