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絕對有鬼
“香玲,出什麼事了?”
石悅的聲音最先傳來,然後就聽到香玲急急的向這邊跑來,待到她們打開房門,就看到滿臉急色的香玲匆匆而來。
“三小姐,不好了,您被賜婚啦。”
“哪個混蛋敢打老孃的主意?”被突如其來的賜婚給刺激到的葉涵雲吼到,她此時正在氣頭上呢,自己的銀子被人惦記,她已經心情糟糕透了,現在連她的人都被惦記了,哼,不怕死的就來吧,老孃我毒不死你!
“咳,小姐,是皇上將您賜給定北王做王妃了,而那定北王是個不良於行的殘廢啊。”香玲這纔將事情的重點道明白。
“殘廢怎麼了,殘廢也是人,殘疾人也有理想,也有抱負,而且只要他們努力,甚至能夠做得比正常人都好……”葉涵雲滔滔不絕,義正詞嚴的將香玲教育了一番,然後將那個殘廢將是她的夫君的事情給忘了,因爲她在現代的時候遇到很多身有殘疾,但是志向很大,而且努力去實現的人,他們的人生未必就不精彩。
“可是,三小姐,您要是嫁過去,可能會被世人笑話的。”石悅擔憂的道。
“咳,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眼饞吧。”葉涵雲強辯了一句。
“三小姐,先不說這個,老爺和夫人叫您趕快去前廳呢,來頒旨的公公還在那裡等着您呢。”激動到差點忘了正事的香玲方纔補充到。
“啊?那快走吧。”葉涵雲領着石悅和香玲風一般的衝向前廳。
“怎麼這麼慢,還不快跪下接旨。”
剛剛來到前廳,就聽到蘇氏略帶斥責的來了句,其實是心裡氣憤葉涵雲的好運,怎麼就被定北王給看上了,要是她的霞兒能的話,那該多好。
“葉小姐,請您上前接旨。”福公公很是恭敬的道,這未來的定北王妃可是不敢惹的。
葉涵雲連忙上前跪下恭敬的迎候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丞相葉鴻安之女葉涵雲,嫺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衆,太后與朕躬聞之甚悅。今定北王軒轅澈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葉涵雲待字閨中,與定北王堪稱天設地造,爲成佳人之美,特將葉涵雲許配定北王軒轅澈爲王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操辦,擇良辰完婚。佈告中外,鹹使聞之。另朕念葉涵雲救治太后有功,賞黃金萬兩,良田千畝,錦緞千匹,珠釵配飾兩箱,以作感念,同時恭賀新禧,欽此。”
“臣女葉涵雲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葉涵雲雙手高舉,接過了福公公手中的聖旨和禮單,這才起身,示意石悅給賞。
福公公接過鼓鼓的荷包,樂呵呵的面容更添幾分真切,不用看他都能掂出裡面定是五十兩的銀子,不愧是未來的定北王妃,有大家風範,與葉丞相寒暄幾句便推脫宮中事務繁忙告辭了。
待到福公公的身影消失,留下滿堂的封賞和廳堂上的衆人,一時間各自的心思百轉千回,有羨慕嫉妒恨的,有等着看笑話的,還有不作聲色的,葉涵雲皆看在眼裡,記在心上,發生了昨晚的事情後,她才更加清晰的明白,她現在處在古代,不再是現代的法制社會,而是弱肉強食的君主時期,要想有尊嚴的活下去,就必須自立自強,心狠手辣!
“吆,三妹妹這真是好福氣啊,不聲不響的就被定北王給瞧上了,而且還得皇上這麼豐厚的大賞,咱們做姐姐的都沒這福分呢。”葉熙霞尖酸細語的道,她籌謀了那麼久的太子妃,眼看就要觸手可及了,卻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那種事,生生斬斷了她與太子的緣分,葉涵雲什麼都沒做,卻悄無聲息的被定北王給看上了,她怎能服氣!
“是啊,三妹妹可否說說你與定北王是如何相識的?”葉佩蓮沒有葉熙霞的酸勁,只是好奇她是怎麼吸引定北王的,好好取取經,日後她也要用在軒轅書身上,沒準兒能事半功倍。
“兩位姐姐說笑了,說起來,雲兒似乎只是遠遠的見過定北王兩面,要不是今日香玲與我提起定北王是不良於行的,我都還不知道那是定北王呢,又何來的相識?”葉涵雲也很頭大,那人怎麼就看上她了呢?還有是他發現她的什麼秘密不成?還就是這個女人的說辭真叫她氣憤,怎麼聽着像是不知廉恥的勾搭定北王似的。
“好了,既然是這樣,你們就不要再逼問雲兒了,雲兒,你以後可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再不可落人口實。”蘇氏瞟了眼自己的女兒纔對葉涵雲道。
“娘,您這就錯了,雲兒並未做錯過什麼,更不會落人口實,給咱們相府丟臉。”葉涵雲今日受氣受夠了,這樣的屎帽子楞是往她頭上扣,她纔不幹,而且她今日還要和蘇氏好好清算一下賬的,也不差這一點點的無禮了。
“怎麼着,剛被賜做王妃就看不起我們相府的人了嗎?”葉熙翔冷冷的道,他自然聽出了葉涵雲的話外之音乃是直指葉熙霞,他怎能看自己的親妹妹被一個庶女如此刁難。
“這話說到哪裡了,剛剛我只不過是說,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不要賴在我頭上,今日還正好有事要請教娘呢,不知是否可以?”葉涵雲直接將話頭引到正題上。
而此時送福公公剛剛返回的葉鴻安正好聽到這句話,心下暗叫不好,準備開溜,卻不想被葉涵雲看到,並且親自將他給請了進去。
“爹,您昨夜可是親口答應了雲兒的,不可以食言啊。”葉涵雲硬是將便宜爹按到了上座坐下後,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這、這雲兒,今日事情比較多,改日再說,可好?”能拖一天是一天,何況今日一衆妻妾子女都在,讓他如何是好。
“究竟是什麼事?”蘇氏不知其中的貓膩,只是看兩人的神色不同尋常,一個萬分期待,一個百般推脫,絕對有鬼!
“娘,是這樣的,這不連賜婚聖旨都下了,雲兒昨夜是問爹關於雲姨娘交給爹的嫁妝,因爲雲姨娘曾親口告訴雲兒,那些都將是雲兒日後的嫁妝,所以才問了一下爹,爹說他都交給您打理了,就是不知道現在如何了,雲兒只是很好奇,想先看看自己日後的嫁妝而已,並不做它想。”語氣輕快,眼神純真,動作嫺雅的葉涵雲笑語嫣然的道。
“什麼?”蘇氏震驚的瞪着葉鴻安,她可是清楚的記得,雲氏死後,她想要接管雲氏的嫁妝,結果葉鴻安推脫了很久才告訴她雲氏的嫁妝一直被雲家人控制着,他也是動不了分毫的,她這才作罷,如今他怎麼會告訴葉涵云云氏的嫁妝在她手裡管着,還一番讓她交出的態度,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什麼問題嗎?”明顯的看出蘇氏的神色不對,葉涵雲疑惑的問到,眼神在便宜爹和蘇氏之間流轉幾次,最終停留在了便宜爹的身上。
“有什麼問題,哼,雲姨娘的嫁妝根本就沒有交到過我的手裡,你爹當年可是真真切切的跟我說過,雲氏的嫁妝都由雲家人把持着,他根本動不了分毫,怎麼會和你說交到我手裡了,真是天大的笑話。”蘇氏諷刺的道,同時猜想到了其他。
“雲氏(雲姨娘)的嫁妝究竟在哪裡?”
兩個聲音,同樣的尖聲戾氣,同樣的怒目質問,一個來自蘇氏,一個來自葉涵雲,兩人同仇敵愾的直指葉鴻安,今天定要他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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