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動燕雲十六騎的令牌怎麼會……”慕解語的疑問還沒有說出口,猛然靈光一閃,不可置信的看着軒轅止瑢,剩下的話生生的咔在喉頭,沒有吐出來,因爲那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
軒轅止瑢將慕解語眼中的變化盡收眼底,脣角緩緩的舒展開:“新朝建立以後,父皇分化了軍權,爲了鎮壓八大功勳世家,又緊盯着各地異動,除去燕北與赫牧以及普臧三大原野之外,父皇將大景的疆土分爲二十四府。又將燕雲十六騎的其中九騎一化爲三,在每一個府城之外設立燕雲軍營,設立燕雲將軍一職,乃各府城最高軍機執行官,由從燕雲十六騎分散出來之人統御。分別盯住府城與三原的異動。餘下的七騎一直掌握在父皇的手中,潛伏在皇城,誰也不知父皇做了什麼安排。”說着,軒轅止瑢站起身,緩緩的走向牀榻不遠處的小南窗,伸手輕輕的推開小窗,讓雨後的清新空氣涌進來,“這塊令牌可以調動未有分化前的燕雲十六騎的第七騎,只要知道當初第七騎被分化到那些府城,就能調動數萬兵馬。燕雲十六騎,除了父皇以外,只認令牌。之所以會出現在地下,想必是因爲秋家也顧忌這一點,我在地牢裡見到了一個人,是燕雲十六騎第七騎的頭領喬震。爲何又出現在萬骨窟內,想來應該是有些人自作聰明,誤把珍珠當魚目給扔了。”
“你找到那些消失的人了?”慕解語眼睛一亮,跪坐在榻上,目光看向迎風背對着她的軒轅止瑢。
他那樣靜靜的立在那裡,一襲銀絲滾邊的衣袍隨着墨色的長髮翻飛,筆直的背影,就好似一把絕世好劍,蘊藏着無限的粹光。
“找到了與沒找到,已無差異。”軒轅止瑢回過身,緩緩走過來,從屏風之上取下一件水藍色的外袍,給慕解語披上,坐在她的身邊。
“發生了什麼事?”慕解語不解的看着軒轅止瑢。
“他們已經全部都傻了。”軒轅止瑢眸光幽深,眼底劃過冷光。
“全傻了?”慕解語一怔,搖着頭道,“沒有必要啊,秋家要對付他們,將他們全部殺了即可,不需要將他們弄傻後關押在地下,徒留把柄。且,已經癡傻的人,就算秋家想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也是不可能了,如此做,實在是吃力不討好,秋家爲何會如此?”
軒轅止瑢沒有立刻接話,而是沉眸思忖了片刻才道:“那些人殺得有些奇怪,有的仿若嬰孩兒,有的似乎智力停在了幼時,讓人難以不生疑心,而且他們頸下半寸之處都有一個米粒大小的疤,我細細檢查了一番,傷口極深,不想是利器所傷,倒想是被什麼東西所咬。”
軒轅止瑢的話,讓慕解語沉思了起來,可千頭萬緒,零零散散,紛亂的讓她一時間整理不清。
軒轅止瑢見她一臉的苦思冥想,心中泛起一股憐惜:“你才醒,不易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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