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個無惡不作的賊兒!”恣意聽後,面帶譏笑的瞟了腳下的少年一眼,蹲下身子,兩指一伸,點住了少年的穴道,將少年的雙手反剪起來,從地上隨手撿起一塊絲絹,動作靈敏的將少年的雙手反綁在他自己的身後。
“這個少年我要帶走。”就在恣意準備將捆好的推給苦主時,慕解語突然上前淡淡的說道。
恣意眼中閃過一抹輕詫,旋即從腰間摸出一錠五兩白銀,一邊揪着少年,一邊走向苦主,將銀錠遞給苦主:“這小子張狂的很,手上也有點功夫,你們就算將他帶回去,指不定還得吃了他的虧,這銀子你收着,拿回去給孩子請個好大夫看看,至於這小子就交給我家小姐。”
苦主是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雖然看的恣意手中的銀子眼睛發亮,卻還是很果斷的搖頭罷手:“姑……姑娘,俺……不能要您的銀子,這小兔崽子就交給姑娘,沒有姑娘俺們也不能抓住他。”
恣意笑了笑,將銀子強行塞進他的短褂裡面:“拿着吧,不是給你的,是給你家孩子的。”
說完,也不給男人拒絕的機會,拖着少年就與慕解語很快消失在人羣之中。
“小姐,您爲何要把那小子帶回來,那小子陰狠邪乎得狠。”因爲帶着少年太過惹人注目,慕解語只能與恣意提前打道回府,回到百花屋,恣意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慕解語端坐在花藤架下的石桌前,淺淺的抿了一口茶水,擡起頭眼帶笑意的看了看恣意,並沒有說話。
恣意見此,也只能忍下好奇探究的心情,乖乖的站到慕解語的身後。只是一雙眼睛是不是的瞄向左側的月亮門。
少頃,花想容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一襲淺紫色的裙裾上斑斑點點的水痕,就連飄逸的長髮上也凝了幾滴晶瑩的水珠,一衝到慕解語的面前,就抱怨道:“小語兒,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一匹小野狼?你瞅瞅我這一身,這可是我家小月月親自爲我量身定做的衣衫,被弄成了這幅德行,你說,你要怎麼賠償我身體和心裡的損失?”
“花小姐,你這衣裳又不是我家小姐給你弄溼的,且不就是一點水漬麼?去花架子外面站一會兒,風吹一吹,日曬一曬就幹了。請恕我眼拙,沒有見着你哪兒受了傷,故而不明白我家小姐爲何要賠償你身體還有心裡的損失?”恣意送了花想容一個大白眼。
“你懂什麼?”花想容美目一瞪,“我都說了,這是我家小月月親自爲我量身定做,天底下獨一無二的,我最寶貝的衣裳!這會兒被弄成這樣,我心裡疼的就似刀子在割,心疼自然身子就不適!”
恣意聞言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看着花想容,這樣的邏輯想必也只有這位大小姐才能想出來,正要反脣相譏,卻被慕解語擡手製止。
慕解語脣瓣輕輕一揚,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想容:“不知你要我如何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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