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解語也撒嬌的挽起靜親王的手腕,仰着小臉,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女兒不過是跟君伯伯玩鬧一場,哪知道君伯伯當真了。”
“你喲!”靜親王笑得滿臉無奈的伸手揉了揉慕解語的頭髮,嗔怪道,“還不去給你君伯伯陪個不是?”
說着就拉着慕解語走到了君康的面前,慕解語自然知道這時候不是和君康撕破臉的時候,方纔那一拜,對於在燕北呼風喚雨這麼多年的君康怕是已經是奇恥大辱,心頭快意着,慕解語擺出一副小女兒姿態,笑意盈盈的看着君康:“君伯伯,你不會責怪侄女吧?侄女只是想要和君伯伯玩鬧一場,你瞧,你說我和小郡主性子像,這不真的是像極了,小郡主方纔不也和侄女開了一個玩笑?”
慕解語的言外之意很淺顯,那就是你女兒方纔從我揮鞭子,你剛剛那一拜就是替你女兒道了歉!
君康一隻活成精了的老狐狸,怎麼肯能聽不明白慕解語的話?心高氣傲,又稱王稱霸了這麼多年的他,只覺得這是他平生受過的最大屈辱,他有多少年沒有拜過人了?就連之前進京面見宏安帝之時,他還沒有拜下去,宏安帝就親自將他扶了起來,今日竟然在一個毛都沒有長起的丫頭片子手上吃了這麼大一個悶虧,要他如何不怒火攻心?
然而,就算再怒,再恨。他能夠和眼前這個已經“認錯”的小輩計較?就算計較又能如何?這裡是雍京,他腳下踩的是靜親王府的土地,而靜親王府的主人又明顯是在縱着這個小丫頭片子!
故而,君康豪邁一笑,對着靜親王道:“小孩子,難免玩心重,我這個做伯伯的怎麼會跟侄女計較?”
“父王,您常說君伯伯忠肝義膽,大肚好爽,今日一見,果如其然。”慕解語對着靜親王甜甜的笑道。
靜親王溫柔寵溺的笑看了慕解語一眼,而後對霍管家道:“既然小郡主是和郡主玩鬧,還不快放開小郡主?”
“是。”霍管家領命,對暗衛揮手,鬆開君妤薇之後,暗衛幾個利落的翻身很快又消失無蹤。
“君老兒,裡面請。”靜親王這時候纔開始招待君康。
君康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了還要鬧的君妤薇,而後對他的貼身隨從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將君妤薇看管起來,才帶着笑與靜親王一起走入靜親王府的正殿。
上了茶之後,君康就直奔正題:“想必今日我的來意,小宇你已經知道,小兒的事情,我方纔已經詢問了下人,他們都一口咬定是郡主所爲。”說着,又瞟了慕解語一眼,纔對靜親王道,“小孩子,難免有些磕磕碰碰,我那兒子也是被縱壞了,想必是衝撞了郡主,按理說受點小懲也是理所應當,可郡主費了他一條腿會不會太過了?當然,郡主年幼,也難免年少輕狂,所幸隆兒也保住了一條腿,依我看郡主不如去見見隆兒,把誤會解釋清楚,也算是化干戈爲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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