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雍京的大夫,宮裡傳來的御醫紛紛診斷裴雨萱流產之後,平王震怒,全無理智的平王當場拔劍就要殺了歐陽雲扇,好在被貞妃給制止了。
“你若能拿出證據證明是我做的,不用你動手,我離開自盡謝罪!”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歐陽雲扇依然冷靜理智,她冷然看着平王,“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要嫁進平王府的人,也不是一個蠢女人,就算我恨極了裴雨萱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會挑在這個時候動手!”
坐在牀邊的軒轅止瑞,握着已經昏迷,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的裴雨萱,那樣陰冷與狠辣的一個男人,卻也落下了眼淚,慕解語站的遠,卻依然看着那淚水背後的心疼,痛苦,憐惜與自責。
“回貞妃娘娘,下官等無能,查不出是什麼導致平王尊妃流產。”去查裴雨萱流產的封忱帶着他的侄兒葛繁尾隨着幾名御醫和大夫。
“爲何會查不出,九哥已經第一時間封鎖了後院,你們難道連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發現?”軒轅止璘大步上前,語氣不善的質問。
封忱和葛繁對視一眼後,封忱回稟道:“娘娘,公主,王爺,據下官所查,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導致平王尊妃小產。”
“你的意思是本宮的女兒是無緣無故小產的?”雙眼紅腫的誠康公主出聲質問。
封忱一想到剛剛見着外面堵住了許裴兩家的人,不由心頭一凜,格外小心的回話:“公主,自尊妃有孕以來,臣每個三日便會爲尊妃診上一次脈,尊妃的身體底子極好,若無外力絕不會小產。”
“既然萱兒是受外力而小產,整個平王府別處你們也已經探查過了,唯有這件屋子你們還沒有看過,那現在就好好找找,若找不如一個因果,本王絕不會善罷甘休!”沉浸在悲傷之中的平王冷聲命令。
“是。”封忱等人只能硬着頭皮躬身應下。
落後封忱一步的葛繁眼珠一轉,對着誠康公主與貞妃行禮道:“娘娘,公主,容王妃醫術超羣,我等難以望其項背,若得王妃相助,不愁尋不出尊妃爲何小產。”
聽到這話的慕解語脣角輕勾,撫摸無名指上心形鑽戒的手一頓,擡起頭,在誠康公主與貞妃還未開口前便道:“八郡王說得對,這是平王的家事,本宮不宜插手!”
慕解語的話讓軒轅止珏臉色一變,他正要上前說話,卻被平王攔下,平王目光冷如寒冰,看着葛繁:“若是連小小的不明之物都尋不出,你們還有什麼顏面留在太醫院?”
“王爺爲尊妃娘娘悲痛難忍,下官明白,可這醫道之廣博,其實一兩人就能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王爺若因此而認爲下官沒有資格留在太醫院,下官也無話可說,明日便會向聖上請辭!”葛繁之所以能夠得到宏安帝的青睞,就是因爲他心思活絡,又有骨氣,對着平王的威脅他與封忱完全不同,不慌不忙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