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公子雙眼冷光頻現,恨不得一把將女子堆出去。可那個該死的炙王竟然還不滾!
薰香飄出來的味道飄到軒轅炙鼻子裡,他眸色一深,已經斷定這是一種媚藥。他嘴角彎起,從指縫裡彈出一縷藥粉,“既然你這麼喜歡用這種方式歡愛,本王就當一次好人,讓你一次盡興。”
無雙公子只覺得小腹處像有團火在燃,那種感覺比昨晚更加強烈,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掉,他恨不得現在就撲倒面前的女子。意識在快速流失,身體裡亂竄的慾火似乎要把他焚燒殆盡。要不是功力深厚,他早就喪失了理智。
流玉眼中劃過一絲狡黠,從府外一路走來,她已經斷定這宅子的主人非富即貴,可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看來只有先取悅了他再說,只期望今晚之後,他能替自己贖身,哪怕做妾她都願意。
她伸出纖纖玉指,輕顫着劃開他胸前的衣衫,露出裡面結實的胸膛,抱着他向後一仰,無雙公子殘存的理智在壓到身下柔軟的嬌軀時,轟一聲灰飛煙盡。
這一刻他只想要身下的女子,盡情的蹂躪。
他嫌女子身上的衣物礙事,大手一扯盡數撕爛,“公子,你輕點,奴還是……”女子的話淹沒在男子的低吼聲中,到最後只剩下低媚的驕吟和喘息。
軒轅炙鄙夷的合上瓦片,沒想到此宅的主人竟然有此愛好。
楚傾瑤單腳着地,扶着牆壁慢慢轉到芸籬身邊,原來她看到的圓孔是用琉璃所制。透過琉璃向裡望去。在另一面的琉璃上竟然看到一張牀,牀上疊着兩名糾纏不休的男女。雖然看不到正臉,她也猜到男子十有**就是無雙公子。
她的臉刷地白了,怎麼會這樣?
芸籬的臉比她的還要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她站在那一動也不動,只是悲傷的望着外面,臉上早已淚水滂沱,因爲極力壓抑着哭聲,肩膀不停的聳動。
楚傾瑤似乎懂了,芸籬肯定深愛着無雙公子,要不然不會如此反常。她歉意的望着她,想要說一聲對不起,聲音卻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一個音節。
沒有什麼比讓一個姑娘,親眼看着自己最愛的人和其他女人上牀更殘忍了。聽着外面傳來的嘶吼,便知道此時的無雙公子已經被藥迷失了本性,他只是照着身體的本能去發泄。
“楚姑娘,我扶你回牀上。”芸籬此時才發現楚傾瑤下牀了。
“別看了。”楚傾瑤把手搭在她身上。
芸籬將楚傾瑤送回牀上,忽然氣惱的道,“都是因爲你,自己沒能力還非要去刺殺炙王,現在你滿意了,公子都被你害慘了,你知不知道那藥有多傷身體?”
楚傾瑤是大夫,她如何不知。
“對不起。”雖然知道說對不起沒用,可這是楚傾瑤唯一能說的三個字。
“是不是炙王來了?”楚傾瑤神情萎靡,能把無雙公子逼到這種地步的,滿京城也只有炙王一個。
“你知道就好,以後你少去惹炙王,免得連累公子替你善後。我不知道你和炙王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請你放過公子,等你傷好了之後就走吧,別再禍害公子了。”芸籬聲淚俱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等傷口癒合了我就走。”楚傾瑤愧疚的看着芸籬,要不是知道她此時出去不但於事無補,還會連累到無雙公子,她真想走出去。就算殺不了炙王,也要與他當面對質,問問他當初爲何要殘忍的毀掉韓家?
外面的**之音一直持續到天亮,這一晚,楚傾瑤和芸籬都沒睡。到最後,芸籬已經不哭了,她瞪着紅腫的雙眼,遠遠望着牆上的圓孔,雙腳再也沒有力氣走過去。她怕看到牆對面那不堪的一幕,在她心裡面高大無雙的公子竟然撲倒了青樓女子。
楚傾瑤動了動身子,坐了一晚,腿有些發麻。
“你要躺下嗎?”芸籬伸手過來。
“不用,等公子醒了之後找府上的大夫給他開點溫補的藥。”
“用不着你管。”芸籬跺着腳走了。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公子一輩子都不要和這個女人見面,她就是個掃把星,公子才認識她多久啊!就被她連累得要當衆表演春宮。
她都不敢想像,此時的公子該有多憤怒。她揉了揉臉,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天黑之後,芸籬走出密室,故意拖延了好久,纔來到無雙公子的房門外,有心想推門進去直接把那個女人扔出去,又覺得不妥,只好親自去把府上的大夫找來。
這才顫抖着敲了兩下房門,“公子,你醒了沒有?”
“誰啊?”被敲門聲驚醒,無雙公子吃力的坐起來,眼前閃過昨晚的片斷,目中已是一片怒色。
他冷眼看向旁邊,見昨晚的女人還在,不由怒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談好了,完事之後她就拿錢走人?
шшш .тt kān .c ○ 流玉慌張的爬起來,這才驚覺自己沒穿衣服,只好扯了被子遮在胸前,“公子,流玉已經是公子的人了,還請公子看在奴是乾淨身子的份上,留下我吧!”
無雙公子眼中冷氣飆升,昨晚要不是事出有因,就算再幹淨的青樓女子他都不會碰。陰鷙着雙眼,“去找管家,讓他給你贖身。”
流玉一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無雙公子又道,“贖身之後你就自由了,帶上銀子走得遠遠的,別讓我再看見你。”
流玉一呆,“公子,你是不想要流玉了嗎?”
“我幫你贖身已是莫大的恩賜,你別得寸進尺。”無雙公子穿了衣服,厭惡的看了眼流玉,“你還不穿衣服滾?”
流玉咬牙,忍着全身痠疼吃力的穿好衣服,衣服穿完,早已淚流滿面。她衝到無雙公子面前給他跪下,哀求着,“公子,你別趕流玉走,流玉雖然出身低賤,但我不要求名份,只想留下來服侍公子,公子,流玉求求你了。”
無雙公子身體乏力,冷冷掃了她一眼,“來人,把她丟出去。”
芸籬帶着大夫進來,擔憂的看了公子好幾眼,“公子,讓周大夫幫你看看,我把人送出去。”
見留下無望,流玉立刻起身,悽哀着道,“能服侍公子一夜,已是流玉的福份,還請公子言而有信,替流玉贖身,公子的大恩大德,流玉來世一定結草銜環,以報公子大恩。”
“趕緊走,你怎麼說公子都不會留下你的。”芸籬把她扯走。
周大夫上前來,見公子一臉倦色,便知道昨晚是傷了元氣。診脈之後,斟酌着開了副溫補方子,讓人跟他去抓藥。
芸籬回來時,見公子竟然不在,便知道他去了密室。不禁氣惱,楚攸,你真是個禍水,你可害苦了公子!
密室內,楚傾瑤聽到有人進來,趕緊擡頭。
“公子,你……還好嗎?”
“阿攸,你看我哪裡像不好的樣子?”他走過來坐在牀上,“腿怎麼樣,藥換過了沒有?”
“換過了。”其實昨晚發生那樣的事,芸籬哪還有心思管楚傾瑤。
爲了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楚傾瑤故意問,“昨晚,炙王可派人來了?”
“來了,不過沒搜到你就走了。”無雙公子說得輕鬆,楚傾瑤心裡的歉疚更重。
“你安心在這養着,我今日有事,怕是要出去一天。”
楚傾瑤愧疚的看着他,“你放心去吧!我在這安全得很。”
“阿攸,明天見。”
“去吧去吧!”看他一憔悴,楚傾瑤都不敢去想香爐中的藥量到底有多大。無雙公子也真是的,雖然有炙王在外盯着,做戲要做全套,可你也不能對自己這麼狠啊!真是要命,整整折騰了一晚上。
無雙公子臉色青白的回到房裡,下人已經熬好了藥送過來,芸籬接過後,吹涼了才叫他起來,“公子,我扶你起來喝藥。”
“給我。”他從牀上起來,端起藥碗直接喝光。昨晚一定是軒轅炙在香爐裡動了手腳,他自己下的份量自己有數。一想到昨晚自己光着身子,被軒轅炙看了去,他就覺得心裡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公子,管家已經派人跟去給那女子贖身了。”
“嗯,我不想再看到她。”
“奴婢會派人監視着,讓她儘快離開京城。”
軒轅炙回府後,管家就過來稟報,“王爺,綿姨來了。”
“我去看看。”綿姨畢竟是自己長輩,該有的禮數軒轅炙還是要有。他來到綿姨房裡,見她正坐在桌上喝茶,“綿姨,你來了怎麼也不支會一聲,本王好派人去接你。”
“我有武功,不會有事。”綿姨望着他,“炙兒,怎麼我才離開了這一段,你府上就又多了一名側妃?你是真想惹惱了境主,讓他殺了你不成?”
“本王只是一個小小的王爺,皇上非要給我賜婚,我能怎麼辦。”
“我明日進宮去找皇上,讓他收回成命。”綿姨堅信,只要她稍帶着提一下醫門,軒轅嘯以後都不敢再爲難炙兒。
“綿姨,有些事我想靠自己。”他不想讓境主過多的參與到天瓊來,他的事他自己解決。
“你這孩子。”綿姨嗔怪着道,“要是你肯說出自己與境主的關係,在這天瓊你都得橫着走。也就如一聽你話,幫着你一起隱瞞自己高貴的出身。”
提到如一,他就心煩。乾脆換了話題,“綿姨,後院的許梅香你先別動,留着她本王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