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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一直盯着自己,青倚只好點頭。
“青倚,從今天開始,鋪子那邊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會重新安排人去接手,如果新人有不懂的地方,讓他來請教你便是。你就好好呆在家裡安胎。”楚傾瑤羨慕的看着青倚的肚子。
青倚紅着臉,“姐姐,我……”
“青倚,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帶你去韓家,把外祖找來,讓她罵你一頓。”楚傾瑤威脅青倚,“我告訴你青倚,就算我手底下的生意都賠光了,我也得把孩子生下來。”
見她真生氣了,青倚急忙道,“主子,你別生氣了,我生,我生還不行嗎?”
楚傾瑤從系統中拿出幾瓶葉酸,遞給青倚,告訴她要按時吃,這個對孩子有好處。青倚急忙點頭,“我都聽姐姐的。”
楚傾瑤回到王府,立刻把管家找來。讓他去外面買幾個手腳勤快,又忠厚老實的丫頭給青倚送過去。她現在有了身孕,需要人伺候。
聽說七絕媳婦懷孕,趙伯那張老臉立刻樂開了花,“好好,請王妃放心,我馬上就去。”
楚傾瑤忙完這些,天已經黑了。一回到天寂閣,就看到軒轅炙怨念的坐在房裡。她笑出了聲,“炙,你是怎麼了,臉拉得這麼長?”
軒轅炙伸手一拉,便將她拉到懷中,點了下她小巧的瓊鼻,“阿楚,我收到的消息,暗國公被赤羅國的國師關起來了。”
“國師?”楚傾瑤一臉意外,“那個人到底想幹什麼?”
軒轅炙握住她的小手,“據本王得到的消息,就在你們回來的路上,太子北宮夙還已自盡於大牢之中。而皇上也因爲毒發,昏迷不醒。國師以一人之力,直接扶持二皇子北宮夙願坐上了皇位。”
楚傾瑤聽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北宮夙願是不是他的孩子,要不然他怎麼這麼幫他?”
軒轅炙笑了下,“娘子倒是聰明。”
楚傾瑤此時方覺得不對勁,怎麼軒轅炙呆在家裡,倒比她知道得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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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露出疑惑的表情,軒轅炙只好道,“你和走後,我讓七傷帶人跟了過去。你們回來時,他們又多留了幾天。”
“你是不放心我?”楚傾瑤覺得心裡有陣陣的暖流劃過。
“我的娘子,要獨自一人去敵國,你說做爲一個男人,我會不會放心?”軒轅炙執起她的手,放到脣邊輕輕吻了一下,“阿楚,只要我活着一日,便會護你一日。”
兩人用過飯後,剛要上牀,七殺在院子裡道,“王爺,十公主回來了。”
“讓她過來。”軒轅炙無力的蹙眉。他們夫妻之間想做點什麼,怎麼就這麼困難?
沒一會,白謹就來了。她進來就道,“皇弟,師父已經替我定下了日子,要我和師兄成親。”
“這是好事,莫非皇姐不願意?”軒轅炙邊說邊看着白謹,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
白謹躲開他的目光,“我也老大不小了,早點成家,大家都跟着省心。再說師兄這些年,對我也挺好。哪有什麼願不願意的!”
“那真是要恭喜皇姐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楚傾瑤忽然想到了鬼醫,怕是他又要傷心了。可感情這種事,真的無法勉強。
你若真的在乎一個人,就算得不到,能夠看着她幸福,你也會知足。
“日子定在哪一天了?”軒轅炙問。
“下個月的初八,到時候你們會不會來?”白謹是以天術老人的弟子身份,嫁給自己的大師兄,所以根本不會從天瓊出嫁。
“皇姐大喜的日子,皇弟自然會去。皇姐,你也累了,七殺,帶十公主下去休息。”本來軒轅炙還擔心,皇姐會在秦心遠和鬼醫之間搖擺不定。
如今聽說婚期已經定下,他比任何人都高興。能夠被天術老人選爲關門弟子,皇姐這些年肯定沒少吃苦。
如今,她總算要圓滿了。
見他一臉欣慰,楚傾瑤把要說的話,又咽了下去。也許是她太多心了,她總覺得白謹有些神不守舍,好像心裡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高興。
軒轅炙脫去外衣上牀,身子慢慢的貼進楚傾瑤,“娘子,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賀蘭厚道在邊關已經鎮守了一年多,見邊關比較安寧,便請旨回京。軒轅澈接到請求後,立馬應充,準他回京。
此時的厚蘭大將軍正帶着自己的副將瑜蒼南,奔馳在官道上。瑜蒼南道,“將軍,前面有條小路,可以省下兩天的路程,我們要過去嗎?”
賀蘭大將軍勒住繮繩,笑道,“走小路!我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唏兒。”
歸家心切的兩人,立刻拐上小路,風馳電掣的往前衝。在小路上跑了一下午後,眼看着太陽西沉,火燒雲都慢慢變成了沉藍的蒼穹。
瑜副將道,“將軍,我們今晚怕是要住在山林裡了。”
“不急着休息,跑到半夜時,我們再睡上一個時辰即可。”賀蘭厚德踢了下馬腹,速度又快了幾分。
眼看着月上中天,馬蹄聲越來越慢,兩人正好衝出一片樹林。賀蘭厚德道,“附近可有水源,不如我們過去歇上一個時辰,等馬吃飽了再接着跑。”
從踏出軍營的那一刻,他就恨不得立馬見到唏兒。要不是怕馬吃不消,他都想不眠不休的一氣跑回京去。
兩人在附近尋到了一條河,給馬飲水後,便放開繮繩讓它們去吃草。然後拿出乾糧就着河水吃了個半飽,便躺在地上休息。
迷迷糊糊之間,忽然聽到一聲悽慘的馬叫聲,瑜副將一個激靈跳了起來,“將軍,我去看看。”
賀蘭厚德一把拉住他,“別去,我們應當是遇到敵人了。”
他話音方落,就從旁邊竄出來上百名黑衣人,人人手上一把閃着寒光的武器。當先一人,大喝一聲,“賀蘭厚德,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瑜副將把將軍擋在身後,冷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自然是要你們命的人,今天你們非死不可。”那人一臉獰笑,“動手。”
上百人瘋了一般的衝過來,瞬間將兩人淹沒。人數上的差距,讓他們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賀蘭厚德,只要你乖乖赴死,我就當一回好人,放了你的副將。”先前說話之人再次開口。
“放你孃的狗屁!”瑜副將目眥欲裂,手中長劍舞得呼呼帶風。
賀蘭厚德殺掉一人後,對着瑜副將道,“蒼南,你先走,我來斷後。”
“想走?今晚你們誰都走不了。”黑衣人首領大笑起來,“賀蘭厚德,你老了,你再怎麼反抗也是死路一條。”
賀蘭大將軍冷着臉,逼退旁邊的幾人後,一劍直直的刺向身前的那人。忽然,他聽到耳後一陣風聲,一柄長劍直接刺中了他的後背。
怕影響到瑜副將,他死命的咬緊牙關,愣是沒讓自己出聲。黑衣人卻得意的大笑起來,“還大將軍呢!也不過如此。厚蘭厚德,今日就讓我這個無名小卒送你下地獄吧!”
“將軍!”本來就在勉強支撐的瑜副將,因爲這一分心,接連中了兩劍。聽着他的慘叫聲,賀蘭厚德怒吼着,瘋狂出招。
“蒼南,給本將殺!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此時的他,已經抱了必死之心。
他是將軍,本應該死在戰場之上,沒想到卻要死在這些肖小之輩手裡。他心有不甘,接連揮劍,哪怕只剩最後一口氣,他也要帶走一個敵人。
瘋狂的出招,換來身上不停的中劍。可他就像感覺不到疼一般,迎風而立,哈哈大笑,“孫子們,想殺你爺爺,你們還不夠格。蒼南,跳河。”
“把他們攔住。”黑衣人首領滿臉震驚,剛剛這一陣撕殺,他帶來的人只剩下五十個不到。可一想到能夠殺了賀蘭厚德,他又是一陣激動,“賀蘭厚德,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正當兩人就要投河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黑衣人首領害怕事情有變,大聲道,“趕緊把人殺了。殺人者,賞銀萬兩!”
瞬息之間,騎馬的人就到了近前,只見當先一人,從馬上飛掠過來,徑直落到賀蘭厚德身前,焦急的問道,“將軍,你沒事吧?”
“沒事。”賀蘭厚德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雲暮。
黑衣人一看事情不妙,立即下令,“撤!”
雲暮眼神一冷,對着極光極北道,“放跑一個,拿你們是問。”
極光極北一聽,立刻招呼帶來的侍衛,“趕緊過來把黑衣人殺了,要是跑了一個,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雲暮見賀蘭厚德一身是血,嚇得心都提了起來。趕緊把隨行的大夫叫過來,讓他先救人。等處理好傷口好,大夫又來到瑜副將身邊,又是一頓上藥包紮。
半個時辰後,黑衣人已經全部被滅。
雲暮伸手去扶賀蘭厚德,極光極北猶豫了一下,公子的身份怎麼能去扶別人?
“公子,還是我們來吧!”雲暮瞪了他們一眼,“退下!將軍是長輩,朕有何不能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