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溺寵,驚世醫妃 惑天下,王的傭兵毒妃 求收藏!(5000+一更)
“是沒有,那是因爲她們一個個都有錯在先,否則,難保你與我翻臉!”歡顏說到這裡,絲毫不留情面道,“你出去,要是安安和慧慧好不起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出去!”
她直接伸手推到秦非墨身上,雖然撼動不了他分毫,卻到底還是叫他心煩意燥起來,當即便轉身走了出去。
“張禮,一日之內,若是盤問不出線索,你提頭來見!”秦非墨出門之後,直接就下了一道死命令,隨即拂袖大步離去。
張禮嚇了一跳,頃刻之間明白意思,頓時冷汗涔涔,卻又不敢辯駁,只得吩咐下頭的人仔細盤問,自己則一路快步跟上去。
秦非墨直接就回了御書房,開始批閱奏摺,不問窗外事。
可是,才只批了兩本,他已然靜不下心來,再次對張禮道:“平日裡,公主和大皇子的膳食都是由誰經手?”
張禮不敢怠慢,急忙回道:“是鳳羽宮的劉嬤嬤,兩位殿下的吃穿用度都是她經手,向來都是由她監督着的。”
“宣她來見。”
“是。”
張禮急忙領命退下,片刻功夫,那劉嬤嬤便被急色匆匆召來。
“奴婢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
“行了,說說午膳到底經由哪些人之手?”秦非墨直接不耐煩打斷她的話,問起午時的詳情。
劉嬤嬤自是不敢耽擱,一五一十道:“從採購洗菜到製作完成,端到兩位殿下的面前,共有十二人經手,這些人,張公公都一一盤問,沒有異樣。”
“沒有異樣怎麼會出問題?”秦非墨眯起眼睛,吩咐張禮道,“將這十二人都宣來,朕要親自審問。”
十二人中,最終確認唯一的異樣便是婢女在膳食材料處理完成,端往廚房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老宮人。
她因爲摔跤,撞了那端膳食的宮女一下,當時那宮女一時好心,扶她起來,唯一的不正常就只有這個了。
調查當即便從宮中老人展開,可是,等查遍了所有宮裡上了年紀的老人,卻沒有一個是那婢女所描述之人,事情一時便陷入了僵局。
秦非墨第二天去歡顏的宮裡照舊碰了一鼻子灰,第三日夜裡,歡顏累不住,睡了過去,他才總算是有了機會去看慧慧和安安。
安安還是在昏迷,不過好在情況沒有惡化,慧慧情況好一點,清醒着,能自己喝水。
秦非墨見歡顏睡着了,便將她送到寢殿,自己獨自在那兒守了*,等歡顏醒了,天已經亮了,他也上早朝去了。
好在,兩個小孩子的情況總算沒有惡化,御醫研製出的解藥吃過過後安安醒了,慧慧也好了起來,這纔算是讓歡顏鬆了口氣,可是,這件事情之後,她便一直將秦非墨拒之門外,即便,知道他有時候半夜回來。
聞香到底是他身邊的人,夜裡她睡着了便老是放水,她嚴令禁止了機會,但都沒有實際效果,畢竟,這個宮裡,他秦非墨纔是天子,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給予的,沒有他的賞封*愛,她什麼都不是。
歡顏原本已經是默默受了,隨了他去,因爲主要是他每天來,只是睡在她旁邊,安靜的睡着,也不製造別的動靜,可是那一晚,分明是變本加厲了,變得不老實,歡顏氣得不行,大半夜的,抱着自己的被褥站起來道:“皇上,臣妾知道這是您的後宮,臣妾攔不住你,可是您若再這樣,臣妾就帶着兩個孩子到護國寺出家去,臣妾沒有別的人權,當尼姑總可以了吧?”
秦非墨面色頓時便黑了下來,看她:“你還要生氣到何時?你見着朕的第一天就知道朕的身份,朕是皇帝,皇家本就不比平常百姓家,哪裡來的單純可言?朕能做的,只能是盡最大所能去保護你們,難道你要朕放棄這皇位,陪你一起深山叢林浪跡天涯,那纔是你的理想嗎?”
歡顏前面的時候,還能吹鬍子瞪眼,到了後面,眼眶到底是一點點紅了起來。
秦非墨說的道理,她何嘗不懂,他是皇帝,後宮就不可能安靜,而她從一早就知道,可是爲何,現在卻愈發貪婪?究竟是他太慣她,還是她太恃*而驕,竟將他對他一切的好都視作了理所應當,殊不知,一個帝王給她如此肆無忌憚的*愛,有多麼不容易!
他要抵制前朝的怨氣,要平息民間的微詞,甚至不惜被百姓冠上昏君的罪名,卻從未在她面前吐出半個難字,如今,慧慧安安出事,這遠非他所想,卻源自他的保護不周。
他原本已足夠自責,安排人全力調查,企圖查出幕後真兇,他在竭盡所能的去給她他所能給的最好的一切,現如今,她卻說,他要去護國寺出家?
他能*她、縱容她、忍受她的脾性,卻惟獨無法忍受她說離開的話,他付出這一切,不過只是因爲珍惜她罷了,可是,她卻在遇到一點難題之後,就提出離開,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歡顏清楚的知道他一切所想,繼而,這才紅了眼眶立在那裡,委屈的看着他,就是不說話。
秦非墨原本攢了滿腔怒火,可是這刻,看到她泛紅的眼眶,那胸腔的怒火竟轉瞬便消失殆盡,待回神,他已經上前一步將歡顏擁進懷裡,恍若失而復得一般,緊緊擁着她道:“以後,再不許說離開的話!”
歡顏沒吭聲,卻在他低下頭來的時候,主動奉上了自己的脣。
她原本並沒有那麼生氣,只是怨,怨他有這樣的身份,這樣的背景,這樣的後宮,這才使得她生個孩子都連連受難。
她可以什麼事情都忍受着,揭過去,可是她的朋友、孩子,她卻見不得他們的苦難,故而,這一次,在面對過謝婕妤的死,隨之而來的又是自己兩個孩子,她才一時無法接受,竟然就一直怨着他到現在,可是,如何能怨他?
這一晚,原本的一切才終於算是化解開,秦非墨這一連幾日的鬱悶心情也一掃而光,取之而來的,又是一片意氣風發之色。
早上他下早朝之後,竟然直接就從朝堂來到歡顏這裡,隨即找人準備了衣服,吩咐歡顏換上,另一頭,給慧慧和安安換好之後,直接就從宮門口乘了馬車,帶她出去。
歡顏看到馬車着實詫異了一把,秦非墨微微一笑道:“許久沒帶你出去,今日我們一家四口出去走一遭。”
出去玩兒麼?
歡顏當即心中一喜,不得不說,能離開皇宮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色幾乎是每一個後宮內女人的夢,無時無刻不想着出去,卻鮮少有這樣的機會,尤其是慧慧和安安了,從出生到現在,竟都沒見過外面長什麼樣子。
而這一大早的,馬車一路從京城最繁華的早市來到街頭,再駛過寂靜的小道,別提讓人多高興。
他們如普通人家一般,走街市,逛風景,買路邊的小吃,在大街邊的酒樓吃飯,可謂是過了一日的普通人家生活。
慧慧和安安第一次見着這麼多各種各樣的人,還有吃的以及風景,一整天都是高興得不行,歡顏對於能出來,自然也是開心不已,尤其是午時在酒樓吃飯的時候,那掌櫃的對慧慧安安一陣猛誇,又喊他們老爺夫人的,喚得歡顏心裡無限遐想,想象着他們一家人,如果不是身在皇宮,如果秦非墨不是皇帝,他們的日子該有多麼逍遙!
回去的路上,因爲兩個小傢伙玩了一天,都累壞了,早已經睡了過去,秦非墨將他們安頓在馬車內,給他們蓋好了,這才一路擁着歡顏。
小孩子體會不到離別的情緒,與歡顏而言,這離別可謂是莫大的惆悵。
好不容易出來一天,只可惜時間過得太快,眨眼功夫,太陽就已經落山了,天也暗了下來,他們不得不回宮了。
她靠在秦非墨懷裡,眼睛看着窗外的風景,聲音悶悶的:“以後我們還會有出來的機會嗎?”
秦非墨低下頭來,伸出手擡起她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看向自己,他低下頭來,與她以額相抵,這才道:“朕答應你,以後會常帶你們出來。”
歡顏看着他眸中的深色,終究是忍不住,伸出手來,抱住了他的脖子,緊緊偎進他懷裡,悶着聲音道:“你說的,我當聖旨了,君無戲言。”
秦非墨低笑一聲,旋即低頭尋上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這才啞着嗓音道:“嗯,君無戲言。”
自此以後,秦非墨倒果真抽出時間經常帶他們出去玩,一家四口的濃情蜜意,使得歡顏昔日鬱結的心也終於一點點放開,整個人也開朗了起來,好似又恢復到了曾經那個活潑靈氣的許歡顏,秦非墨看着她的變化,只覺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心情也不自覺好了起來。
這一切,張禮可算是深有體會。
因爲秦非墨心情好的時候,批起奏摺來,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蓬勃向上的霸氣,可是一旦心情不好,臉上常日陰雲密佈,他們這些當下人的,便只覺那帝位上坐着的就是一位地獄而來的修羅,主宰天下生殺大權的修羅。
故而,秦非墨心情一好,他們這些當下人的自然也開心。
秋天轉眼又過去了,已經到了冬日,天兒也變得冷了起來,這兩年,宮裡都甚是安靜,鮮少有什麼活動,這日因爲已經臨近年關,德妃瞧着宮裡這兩年順順利利的,便籌備了一場晚宴,邀請衆妃參加,備在梅林之中的閣樓裡,一起賞寒梅。
閣樓位處於梅林中間,花香撲鼻,四下的梅園都掛上了高高懸起的燈籠,使得整個梅園散發出別樣的精緻來,及時在夜晚也亮如白晝,卻分明,又比白晝多了朦朧的美感。天兒固然冷,可是如此奇景美色到底是捨不得錯過,故而,衆妃紛紛受邀前來。
歡顏整日在宮裡無所事事,尤其她早已是三妃之一,缺席的話,挺掃興致,當晚,便讓奶孃小心照料安安和慧慧,自己則與聞香一起,到了梅林赴宴。
雖然與這後宮裡的人不大有交情,但她自己好歹也是培養了一批自己人的,故而,雖然她不喜愛這樣的場合,當晚的氣氛卻並不差,因爲沒有秦非墨在,倒少去了諸多勾心鬥角,反倒是有幾分其樂融融的場面。
一整個晚上,大家各展才華,放下身段,玩得自然歡快不比,臨別散場竟生出幾分不捨的情緒來。
德妃依舊是那個得體無比的領頭者,她囑咐衆人小心離去,末了還不忘加了一句道:“天兒下雪了,路滑,夜裡又暗,衆妹妹回去的路上可千萬要多加小心。”
衆人感謝不已,一個個相繼告別離去。
歡顏與德妃最後走,德妃看着歡顏道:“宸妃妹妹也當小心些,若妹妹受了丁點兒傷害,姐姐可向皇上交代不起。”
歡顏知道她這是打趣的話,隨即微微一笑道:“德妃姐姐德才兼備,皇上對姐姐向來青睞有加,又怎會分不出是非,什麼事都怪到姐姐頭上呢?”
德妃頓時便掩脣笑道:“宸妃妹妹的小嘴兒啊,就是甜,怪不得皇上喜歡。”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這才各自離開。
梅林距離鳳羽宮有些遠,出了梅林,外頭的路便一點點暗了下來,原因只因着天上的確正在下雪,一旁有宮人掌燈,聞香給她撐着傘,攙扶她,因爲時間並不趕,所以一行人走得並不快,途徑花雨池時,黯淡的燈籠下,尚能見着飄搖的雪花揚灑落下,景色竟是美極。
歡顏這晚心情好,看着美景,心間竟也是美妙至極。
卻忽而,一道清脆的聲響從三人身後響起,仔細聽去,竟似乎是什麼人的尖叫聲一般。
歡顏一怔,叫不停下,聞香和那打燈籠的宮人不由得也停下了腳步。
三人一起朝身後看去,卻又什麼人也沒有見着,一片黑暗,什麼都沒有。
歡顏心下覺出幾分奇怪,聞香已經接過燈籠,吩咐那宮人前去看看。
宮人領命去了,行至轉角處後,竟又是聽得一聲尖叫之後,便再無動靜,聞香喊了幾聲,見依舊如此,忙的將歡顏護到身後道:“娘娘,看來是有什麼事情,奴婢只怕有人對娘娘不利,我們還是快些走吧。”
歡顏擰了眉,也只覺這是最好的法子,這才點了點頭。
可是,當兩人剛從後面回頭,打算快速回去的時候,一轉身,歡顏只覺眼前黑影一閃,身側,聞香竟然已經一聲不吭的就軟下了身體,歡顏想去接她,便又只覺後頸一痛,當即便眼前一黑。
可也只是頃刻之間的眼前一黑,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竟已跌入花雨池中,正是冰天雪地的冬日,池水冷如兵刃,那寸寸雪水抹過頭頂就像是無數兵刃把身體劃開一般,四肢百骸都凍得僵持,一動不能動。
可是即便是這樣冷的環境之下,歡顏的大腦到底還是快速做出反應,那就是,趕緊游上去!
可是,她才動了身體,拼命浮出腦袋,眼看着就要破水而出的時候,忽然就聽得“噗通”一聲,明顯是有人跳下水了,緊接着,她還沒反應過來,便只覺腳上一重,隨即,所有的力氣都使不來了。
身上的衣服本來就重,再加上腳被人拉住,歡顏呼吸不過來,情急之下,便拔下頭上的簪子,直接縮到後頭,朝那人刺去,可是,那人分明是被她的簪子刺中了,可是,卻就是不放手。
歡顏瘋了一般的刺,力氣也終究一點點失去,她知道自己如果這麼下去,必定是死路一條,她死命的掙脫身後那人,拼了最後一點力氣,終於將那人踢開,隨即便拼盡全力朝岸上游去。
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竟然真的遊了上去,也是破水而出的瞬息,她清楚的看到岸上有人,只是天色太黑,她看不清是誰罷了,那人一見着她浮出水面,竟然也毫不猶豫一頭往水裡扎來,朝她游來,歡顏大驚失色,拼命便喊了出聲:“救命!聞香……救命啊,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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