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神偷?又是劍譜?到底這個幕後黑手要劍譜幹什麼呢?——嶽簫
嶽簫帶着宇文瑤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心裡卻自己嘀咕着這兩件盜劍譜的事的各種猜測。嶽簫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歹來,只好承認自己的推理能力是不過關的,便對宇文瑤說:“瑤兒,現在我們去哪?”
宇文瑤纔不在乎去哪裡呢,只要跟着嶽簫,哪裡都是天堂,便道:“簫兄,還是你來說吧。”
“去看望看望你的父親和母親吧,你不是很久沒回家了。”嶽簫自從和余天一起同行江湖後,對社會上的這下八卦花邊、小道消息自然也聽進去了不少,其中有一點是關於宇文瑤的,他早就牢牢地記在心裡。
宇文瑤聽他這個建議,不禁說道:“的確是,我從小就被我的父親送來和龍掌門學武功了。我的父親和你的父親是有點往來的,他自然知道我們兩個長大後是一對的事。我的父親也不管社會上怎麼對你的父親指指點點,依然和你的父親是好朋友,但是,我被送去嬌派後,我們就很久沒見面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你家看看吧。”嶽簫心下很是高興自己的主意能讓宇文瑤同意,便直接說。
嶽簫繼承了他父親嶽不羈留下來的近百萬遺產,自然是腰纏萬貫,不過他自幼不喜歡奢侈生活,所以還是過着平常老百姓的一般生活,他認爲,這樣的生活才稱得上是和百姓共同呼吸,共同吃飯。於是,他現在銀行裡的存款還是有足足九百萬,由於第二平行宇宙沒有飛機,火車便是這個平行宇宙最高級的交通工具了,而火車票也不算很貴,農民朋友也坐得起,更別提嶽簫這種頗有錢財的人了。
不過火車還是遠不如我們第一平行宇宙的飛機快的,二人做了一天,猜到了宇文家。宇文家是一般的小康家庭,宇文瑤的父親名叫宇文破規,這個名字要是在第一平行宇宙,早該被人抓起來了,不過在這個以武行江湖的時代,是不受法律約束的。不過這宇文破規的“破規”和嶽不羈的“不羈”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想來他們的父母都是厭倦世俗的繁瑣規矩的人吧。
宇文瑤走到家門口,大叫:“爸!媽!”
聽到這兩個字,嶽簫不禁心一揪,心想:“你可以叫‘爸媽’,有人迴應你。我就沒有了。”想到這裡,臉上頓時一片黑暗,目光盡是悲哀,手不自主地顫抖。
宇文瑤眼角餘光瞥到了他的表現,不禁說了聲:“簫兄,對不起!”
“沒事……沒事……”嶽簫連忙開脫,只是後面一個“沒事”說得有氣無力,更令人憂愁。
只是片刻,宇文破規出來了,看見了宇文瑤,不由得腳下跑了起來,抱了抱她,說:“寶貝女兒,好久不見啊!”宇文瑤雖然在他懷中,但目光一直看着嶽簫,連忙用眼神告訴父親:那裡有個人!宇文破規心神領會,鬆開了宇文瑤,打量了一下嶽簫,說:“嶽不羈的兒子!我的好女婿!”
嶽簫聽到“嶽不羈的兒子”,頓時一驚,又聽到“我的好女婿”,瞬間兩朵緋紅上了臉頰。
宇文破規拍了拍嶽簫的背部,說:“好啊,好啊!好一個威猛的小夥子,看來我可以把我的寶貝女兒交給你了!”說着,看看宇文瑤,她的臉頰也早就紅撲撲的了,宇文破規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宇文瑤撒嬌地說:“哎呀,爸爸,就別說了……”
結果卻背道而馳,宇文破規雖然不說了,但是笑得更加燦爛,笑聲可震蒼穹。
嶽簫也在一旁陪笑,突然,他大叫一聲:“小賊,還不快下來!”一個身形婀娜的人,腰間束了一條鞭子,在宇文家上匍匐前進,嶽簫眼尖,大聲叫到。那小賊正想從剛挖出來的一個房頂洞上跳進房裡,嶽簫雖然沒了氣脈元三息,但身體素質極爲了得,三步跳上了樹,又一個轉身直接上了房頂,拔出天玄劍,一劍刺向那小賊。縱使嶽簫來勢迅猛,那小賊也頗爲了得,一個空翻落在了房屋地上。
嶽簫縱身跳下,在地上滾了幾滾,又一劍來逼她。那小賊的面紗已然被天玄劍挑去,是一個女子!花容月貌,兩頰**粉的又不失嫩,兩隻眼睛彷彿具有魔力,死死地勾住了嶽簫的目光,淡紅的嘴脣又更添了幾分少女的嬌媚,不禁令岳簫這種有了女朋友的人還心馳神往。
那女子的步子悄悄地往門口挪,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看着嶽簫,勾引着他的**。嶽簫登時四肢無力,甚至連天玄劍也拿不穩。
幸好此時,宇文破規從天而降,分散了那女子的目光,大叫道:“絕色神偷!”
不錯,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絕色神偷江巖妮,她的一雙眼睛能夠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令對方手足無力。宇文破規卻不似嶽簫那樣沒什麼定力,宇文家是劍之大家,宇文破規的心境也不低,所以江巖妮的目光只能削去他一般的功力。宇文破規對嶽簫說:“嶽簫,記住!意志控制你的身體!這個女人會一種邪門的武功,能讓自己眼睛變得格外誘人,讓人目光不轉、心馳神往。”
江巖妮見他一語道破天機,反而更放得開了,在眼睛中更釋放了這種武功,嘴上還說:“不錯,不愧是宇文家的人。竟能知道我的眼睛的魅力不是天生的,而是武功。告訴你吧,這種武功叫作‘魅眼金瞳’。”
嶽簫聽到了宇文破規的指點,頓時對自己暗念道:“這個女人不能控制住自己!我喜歡的是瑤兒,不是這個邪門妖女!我必須逼她告訴我爲什麼要偷劍譜。”心想至此,一招“星子跳躍”急刺。那江巖妮以爲自己已經削弱了他的氣息,這一招定是對自己毫髮無傷,卻不知道嶽簫氣脈元三息被封,這一招全無氣息,此時卻更勝一籌。
江巖妮見對方的劍招來勢依然兇猛,連忙倒退,問道:“怎麼我的魅眼金瞳無法削弱你的氣息?”
嶽簫一聽,頓時哈哈大笑:“我的氣門早就被封了,自然沒有氣息可言。”
江巖妮一驚,心想:“這個人氣門被封,又能用意志支配身體,就相當於我的魅眼金瞳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這樣下去肯定偷不到宇文家的劍譜,還是先走爲妙。到了以後,再聯手雌雄妙手來對付宇文家的人。”想到這裡,嘴巴一撅,突出一團粉色煙霧,腰間的鞭子一抖,綁了一根橫樑,蕩走了。
這粉色煙霧是一種女人用的花粉煙,它的發射器可以含在嘴裡,江巖妮正使用了這一點,將它當***使,才能脫身。但是,還沒有踏出宇文家,宇文瑤的韌靈鞭就衝向了她。江巖妮急忙轉身,使出一招“落葉歸根”反擊宇文瑤。宇文瑤將韌靈鞭變硬,纏住了她的鞭,一扯,左手使出鹿飲拳,來打她的咽喉。江巖妮腳跟一溜,閃過了鹿飲拳,又收回了鞭子,飛身欲出,心想:“不如綁了這姑娘,要挾宇文家交出劍譜?”想定之後,揮鞭纏住宇文瑤的纖腰,扯了便走。宇文瑤嬌叱驚呼,韌靈鞭落了地,只得跟她飛走,此時絲帶劍完全沒有動靜,因爲宇文瑤沒有性命之憂,它就不能出鞘。
宇文瑤的尖聲傳到了嶽簫和宇文破規兩人耳朵裡,急忙衝了出去。只聽江巖妮叫道:“要想救你的寶貝女兒的性命,就把宇文家的劍譜交給我,我在樹林裡等你。要是有假,哼哼……”
宇文破規使出千里傳音術,叫道:“你也不許傷了我的女兒!”
但見沒有迴應,嶽簫和宇文破規心下是十分着急,他們兩個也沒有辦法,只好回到屋中。宇文破規坐在桌邊,左手家在桌子上支撐着腦袋,右手摸着下巴,想着怎麼樣救出宇文瑤。嶽簫則是連坐都坐不下,左掌右拳,兩手不停地拍擊,臉上佈滿陰雲,眉頭緊鎖,饒是他智力不算超常,但是在愛的作用下,他依然不停地想着一切可以救他的女朋友的方法,只是苦苦想不出來,便對宇文破規說:“叔叔,是我不對,我沒有保護好她。”
宇文破規心下也是着急得很,聽他這麼說,連忙自責道:“這事也賴我!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救出她,絕色神偷說的樹林,在這四周也只有一個。嶽簫,這事千萬不能讓我夫人知道,我們需得儘早解決纔是。”嶽簫連忙點點頭,發誓不和宇文夫人說。
嶽簫泄氣地說:“如果沒有辦法,我們就只能把劍譜交給她了。”
宇文破規嘆了口氣,說:“也只能這樣了。”說着,回到自己房中。不一會兒,取出一本破爛不堪的劍譜,嘀咕道:“真不知道要我們這本排位第九的劍譜幹什麼?”一炷香後,他和嶽簫就前往了樹林。
卻說他們能不能救回宇文瑤,知道幕後黑手的圖謀呢?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