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逆襲馭蛇三小姐
一個時辰後……
楚國皇宮,金碧輝煌的大殿裡,已經聚集起了許多人,大大小小隻要是能上得了朝的官員們基本上全部都到齊了。大家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對蘇悠悠廢了鄭燁一事議論紛紛。
很快的,大將軍府的人便率先來到了大殿,甚至還將被包成了糉子的鄭燁也一併擡了進來。接着楚國的皇帝楚昊天楚太后皇后德妃等人也來了,最後纔是姍姍來遲的楚墨璃蘇悠悠等人。
“蘇悠悠,鄭大將軍狀告你打殘了鄭燁,還廢了鄭燁,可有此事?”
見人都到齊了,楚昊天也不說場面話。目光炯炯的盯着下方毫不起眼的蘇悠悠,眼中一抹深思。
說出口的話極其的平淡,似沒有夾雜絲毫的私人感情。
“有,鄭燁確實是我打殘的也是我廢的。皇上將我請來,這是要問罪還是論功行賞?”
蘇悠悠看着明黃寶座上的楚昊天,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譏笑。這般大張旗鼓的來審她,擺明了就是要給楚墨璃一個下馬威,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既然他擺明了就是想找她的事,她又何必口下留情。
“有罪的話自然是問罪,有功的話自然也會論功行賞,你不必心急,還是將當時的情況如實的說出來,朕也好判斷判斷你是屬於哪一種?”
楚昊天的眸光微微的閃了閃,不動聲色的打量着蘇悠悠,倒是沒想到蘇悠悠的膽子已經大到了如此的地步。
明明是傷了人,卻還敢說出這種膽大妄爲的話,這個女子有點意思……
“很簡單,他當街調戲女子,還企圖將那名女子搶回大將軍府。我恰巧路過,實在是看不過去,出手小小的教訓了他一頓罷了。”
蘇悠悠小手一攤,說得很是無辜,氣得大將軍府的人差點沒直接對着她噴老薛。
將人都打成那樣了,還只是小小的教訓一頓,這話說得就連那些來看熱鬧的朝臣們都禁不住嘴角抽搐。
“就算本將軍的兒子做了那些違法的事,你大可以報官,自有刑部的人來處置本將軍的兒子,你將本將軍的兒子打成這樣是什麼意思?”
鄭明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直跳,要不是還有一絲的理智,大概他會衝上去直接撕了蘇悠悠。
他就只有鄭燁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如今兒子被廢了,他們鄭家恐怕會絕後。這一切都是這個狠毒的女人造成的,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你搞清楚,鄭燁這個人渣調戲和強搶的女子可是當朝的萱公主,按照楚國的律法,其罪當誅。我不過是打殘了他順道在廢了他,算是手下留情了。還有,人我就是打成這樣了,你還能將我怎麼着?”
蘇悠悠勾了勾嘴角,看着這大將軍府的人就沒一個順眼的,這個什麼狗屁的大將軍,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好,還能管好一隻軍隊?
如今兒子犯了錯還不知道關起門來教訓兒子,還非得將家醜外揚,腦子大概是進水了。
“請父皇替女兒做主,鄭燁對女兒動手動腳,還想將女兒強行帶走,若不是蘇姑娘相救,女兒恐怕……”
楚墨萱走了出來,撲通一聲在大殿上跪下,小小的身子蜷縮着,可憐兮兮的看着上首的楚寒天。
她的話無異於一顆炸彈,直接將大將軍府的人給炸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鄭燁,差點直接被炸傻了。
“……”
他真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調戲的女子竟然是當朝的萱公主。要知道她是萱公主,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訥。
這下好了,惹大禍了,皇上就算能放過他,恐怕璃王爺也不會放過他……
“怎麼?鄭大將軍還不信萱公主的話?那好,今日之事可有不少的老百姓親眼所見,隨便抓幾個回來問問不就成了。侮辱當朝公主,我倒是想看看你鄭大將軍的寶貝兒子有幾個腦袋夠砍。”
蘇悠悠斜睨着鄭明,冷笑不已。這些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會掉淚的,要不是他這麼不識擡舉的鬧騰起來,或許那鄭燁還能生不如死的活着。如今這事是如他所願的鬧騰起來了,可這後果希望他還能承受得住。
“皇上,鄭燁竟然冒犯當朝公主,這事絕不能姑息,要不然皇家的顏面何存?哀家早就聽聞鄭燁不是個好東西,欺壓百姓搶人妻女幹盡了壞事,你派人查清楚了按照國法處置了。”
‘砰’的一聲,坐在上首的陳太后用力的拍了一下龍案,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全是憤怒。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手指着下方要死不活的鄭燁,那是震怒了。
她一點都不懷疑楚墨萱的話,女子的名節何其珍貴,尤其是對於一國公主來說。萱丫頭若不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絕不會拿自己的名節來說事。
鄭燁這個狗東西,連皇家的公主都敢侮辱,大抵也是不想活了……
“鄭燁,你可認罪?”
楚昊天的臉色也陰沉得可怕,這種事恐怕連審都不必審了。兩個當事人都在,一問便知事情的真相。而他儘管不待見楚墨萱,但對楚墨萱的品行也是有相當的瞭解,絕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至於這個鄭燁,他已經收到了不少的奏摺都是要求處置這個人渣的。他一直念在鄭明的份上才睜一眼閉一隻眼,可眼下這個人渣直接欺到了皇家公主的身上。怕是留不得了,要不然全天下的人恐怕都會嘲笑他。
“皇上……我錯了……我不知道她是萱公主……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鄭燁從單架上滾了下來,這事可是有衆多老百姓看到的,他可沒膽子否認。只得趴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哀求着,希望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
那窩囊的模樣看得大殿裡的衆人一陣的無語,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透出了深深的嘲諷……
“哈,蠢豬就是蠢豬,欺軟怕硬的賤人,讓人不齒的窩囊廢,你簡直丟盡了天下男人的臉……”
蘇悠悠萬分不屑的看着那哭得稀里嘩啦的男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見過窩囊的,還真沒見過這麼窩囊的。做錯了事難道哭一哭就沒事了?要是這麼簡單還要軍隊幹什麼?
“蘇悠悠,你簡直欺人太甚!”
鄭明看着自個的寶貝兒子已經可憐成了這副模樣,竟然還被蘇悠悠惡語中傷,實在是氣不過了。一擡手,一股內力狂泄而出,對着蘇悠悠咆哮而去。
“本王的女人就是欺你了又何如?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楚墨璃本來就窩着一肚子的火,萱萱的賬他還沒跟這老東西算,這老東西現在連他的女人也想動了。既然他不想活了,自己就不放送他一程。
“砰……”
兩道掌力相撞,發出一道巨響,然後衆人便看到鄭明被自己的掌力反噬,吐出了一大灘的血。
“父皇,這事你若是不給兒臣一個交代,兒臣今日便滅了大將軍府。兒臣可不管什麼國法家法,兒臣只知道自己的親妹妹差點被人毀了名節,自己的女人差點被人家打死……”
楚墨璃看了咳血不止的鄭明一眼,周身籠罩着嗜血的光芒,他看向了上首的楚昊天,如耀石般的眸子全是狂風暴雨。
不除了大將軍府他絕不會善罷甘休,這對父子,兒子欺負他的皇妹,老子欺負他的女人。他楚墨璃可不是個窩囊廢,能放任自己在乎的人受一點的委屈。
“父皇,這事兒臣已經派人查證過了,確實如蘇悠悠所說。依照我國律法,鄭燁應該被判絞刑。”
一直沉默着看戲的楚墨殤忽然出了聲,一身紅衣張狂無比的走到了瑟瑟發抖的鄭燁面前,當着滿朝文武的面一腳狠狠的將鄭燁給踹出了大殿。
他楚墨殤雖然沒什麼同情心,可這鄭燁也太特麼的不是個東西了。有本事就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跟着你走,沒這本事還出來囂張,活該被人廢了。
“皇上開恩,老臣就這麼一個兒子,求皇上看在老臣這些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這個孽子一命……”
聞言。鄭明強忍住不斷翻滾的血氣,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咚咚咚的磕起了頭。他忽然後悔了,自己若不是太縱容着燁兒,燁兒恐怕也不會犯下了這不可饒恕的錯。他後悔了,不該在事情都尚未搞清楚之前一狀告到皇上那,要不然也不會造成這麼一個難以挽回的後果。
“皇上,這事絕不能額外開恩,要不然全天下的人都該笑話我楚國了。皇家的公主乃是金枝玉葉,豈能隨便被那些狗東西佔了便宜。”
陳太后衡量了一下眼前的局勢,不依不饒的的開了口。這事關係到皇家的顏面,別說鄭明只是個大將軍,就算是他是當朝的丞相,該怎麼辦還是得怎麼辦。
“來人,將鄭燁打入死牢,明日午時三刻斬於東門菜市口。”
事已至此,楚昊天只能順水推舟的如了衆人的願。他知道,這聖旨一下意味着什麼,看來着鄭明是不能留了。
恰好殤兒已經與璃兒搭上了線,聯手除了鄭明,也不會是難事……
“皇上開恩啊,老臣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皇上這是想要老臣的命啊……”
聞言,鄭明的雙眼一黑,差點暈了過去。他強撐着重傷的身子,不停的磕着頭,鮮血從他的額頭上冒出,很快便染紅了他的整張臉。
“通知負責行刑的人,行刑之前將鄭燁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剁下來,舌頭一刀一刀的割下來,眼睛挑出來,嘴巴再一針一針的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