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邊,一處偏僻的漁村。朝陽的光芒傾灑一碧萬頃的海面上:微波粼粼,折射着耀眼的金色光芒;晨風習習,成羣的海鷗歡快的鳴叫,在藍天白雲下盡情飛舞。
沙灘上,勤勞的漁婦正在木架上修補破損的漁網,頑皮的孩子在金色的沙灘上嬉戲玩耍。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則是拿着錘子斧頭修整船隻。
祥和平靜的日子,大人們的臉上並沒有應景的喜悅和安逸,無論男女,他們一個個神情凝重:因爲,今天又是附近山賊前來收取保護費的日子。
五年前,全國各地爆發黃巾起義:顆粒無收,稅負不減,走投無路的窮苦民衆在太平教教主張角的領導下,對抗豪強地主,整個神州陷入血風腥風之中。後來,朝廷組織軍事力量傾力鎮壓,黃巾義兵的主力被各個擊破,剩餘的黃巾義兵分散深山老林,成爲流寇。
盤踞東海邊的黃巾流寇隸屬於渠帥管亥,管亥乃是黃巾義兵中刀法第一的首領,手中一口混金板門刀,縱橫沙場,所向披靡。從城池轉向山林,爲了維持生計,管亥的屬下每月十五都要向附近的村鎮的居民收取糧食和財物。
每月的十五,是山賊的快樂日子,同時也是普通民衆的遭難日子。
臨近中午,大人們開始生火做飯。孩子們依然活力十足,在沙灘上玩耍。唯有一家,一位美婦在燒烤鹹魚,做麪餅,孩子在門口的沙地上,用筆挺的樹枝一筆一劃,工整的默寫着經典美文。
“慈兒,休息一下吧。馬上就可以吃飯了……”,美婦擡手擦拭額頭的汗珠,嘴角掛着一絲微笑。孩子如此上進,作爲母親怎麼不欣慰呢?
“媽媽,慈兒再默寫一遍孫子兵法之謀攻篇……”,孩子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朗聲迴應母親說道。
美婦聞言,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忙活其他的事情了。雖是偏僻漁村,美婦和孩子的來頭確是不小。美婦姓劉,乃是漢高祖劉邦長子齊悼惠王劉肥的後裔。不過中途經過王莽篡位改政,劉氏家道敗落,流亡民間。
劉氏二八年華下嫁齊地東萊世家太史家族。劉氏生下兒子太史慈後,其丈夫便染病而亡。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家族冷眼待之。後來,東萊郡城遭到黃巾義兵的攻擊,爲避開戰禍,劉氏攜帶孩子一路流離失所逃難至東海邊,在善良的漁民的幫助下,在漁村安家落戶了。徹底成爲草根階層。
一個草根到貴族,生逢亂世,堵上身家性命,也許只用幾十年的光陰;而從一個貴族到草根,居然用了數百年。
其實,劉氏如果願意出賣姿色和身體,依靠當地或者族內的強者,完全可以改嫁過上好日子的,可是爲了孩子可能美好的未來,劉氏願意吃苦受難……
五年來,孩子太史慈成長極快,十四歲的太史慈身高如成年人,力氣力氣的大,單手能托起重達五百斤的獨木船。難能可貴的是,在知書達理的劉氏教育下,太史慈熟讀文聖人和武聖人的經典著作,並能格物致知,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漁村的長者眼看太史慈表現的如此出類拔萃,不止一次的感嘆:這要是太平盛世多好啊,這個孩子要是進入學堂,接受系統的教育,必定成爲帝國棟樑之才;這孩子要是有名師指點,必定成爲縱橫沙場的猛將啊……可惜了啊!!
吃完中午飯,二名山賊便現身漁村。一個粗嗓門大聲吆喝漁村長者,命令長者鳴鑼集合漁民。
沿着漁村的青石路,長者鳴鑼召集漁民集合。當然,漁民也自帶物品和錢物,否則後果很嚴重。
漁民陸續的圍聚漁村的中心區域,二名山賊同時在大吃大喝,吃的是漁村進奉的食物,喝的是自帶的酒水。
粗嗓門山賊看到漁民帶過來的財物,十分厭煩的說道:“我說李哥,這次回去一定要和大王說說,下次跑腿的事情,我可不來了。來到這等偏僻的漁村,路上需要跑二天不說,還收繳不到什麼財物……”。
“呵呵,張六兄弟,你以爲我想來這裡啊……收不到錢,我不說了,可是肚皮跟着受罪啊!”鴨嗓子苦笑的迴應着說道,“這次回去,我一定請求大王,將我們改派附近富裕的集鎮……很快的時間完工,又能抽空幹二回私活……”。
提到“私活”,二位山賊的眼睛裡精光閃爍……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在他們心中縈繞。
面對二位山賊的囂張,漁民們敢怒不敢言。當初山賊第一次來收繳保護費,可是四百的人馬,勇敢的漁民在付出十幾條強壯的生命後,才被逼就範。以後,就算來二名山賊,漁民們也不敢拿勇氣挑戰山賊的兇惡狠毒了。
二位山賊面對數百名漁民,根本無動於衷。他們不時的看看身邊的兵器:一把朴刀,一根流星錘。他們以此威懾內心不滿的漁民。
“老傢伙,你活得不耐煩了……你們竟敢糊弄本大爺嗎?”,鴨嗓子巡視一遍小山般的物品,怒不可遏的張嘴罵道,“這麼多東西,我們二個人如何帶走?”。
粗嗓子山賊配合着上司,伸手拿起朴刀,凶神惡煞般盯着漁村老者。
漁村老者不爲所動,輕聲向山賊解釋說道:“二位大爺,莫要生氣……你們也知道,前段日子風雨不斷,漁村通往附近集鎮的道路被阻隔,以至於我們無法將物品換到錢幣……”。
鴨嗓子奏着眉頭耐着性子聽老者講完。隨後,他手指着老者喝罵道:“老傢伙,我不管那麼多,我只要錢幣……給你們一天的時間。你們馬*這些物資換成錢幣,如若不然,後果自負!”。
老者是漁村的村長。面對山賊的吼罵,他只能逆來順受。他轉過身體,指揮漁民搬運物資趕往最近的集鎮。
而在人來人往中,酒足飯飽的強盜注意到了人羣中的劉氏。雖然劉氏服飾粗鄙,但是也難掩徐娘半老的風姿。關注劉氏白皙的臉龐和豐腴的體態,浮想聯翩中,二位山賊頓時覺得口乾舌燥,欲=火開始點燃……
二位山賊遏制了一下午的欲=火,傍晚時分終於付之行動。二人趁着夜色摸到劉氏的家門,二人站在門口的陰暗處,觀察正在做飯的劉氏。自從中午開始,他們的腦子裡一直想象着和劉氏交=歡的各種體位和妙處……
想象終於能付諸行動,二人對視一眼,喘着粗氣便大步跨進門檻,直撲正在做飯的劉氏。面對突如其來的侵犯,劉氏在恐懼中本能的反抗着。特定情境中,劉氏越反抗,二位山賊獲得快感越充分。粗布衣被撕裂,奶白的皮膚呈現在空氣裡,被山賊的魔爪肆意凌辱。
劉氏絕望的呼喊着,眼中淚水不斷。可是面對二位身強力壯的山賊,她能怎麼辦?連咬舌自殺的力氣和機會都沒有啊。她的雙手和口腔都被經驗豐富的山賊牢牢控制!
就當二名山賊固定好劉氏蠕動的身軀,鴨嗓子山賊一隻手褪下褲子,朝劉氏奶白的身子緩緩趴下來……此時,門口黑影一閃,一個身手敏捷的少年拿起地上的朴刀,飛身凌空而下,舉刀就把鴨嗓子的頭顱劈成二半。
熱血揮灑,正抓住劉氏雙手的粗嗓子山賊還沒有來得及恐懼情緒的反應,他的心臟就被雪亮的朴刀刺個透心涼。他雙手捂住胸口的血洞,雙眼迷離的注視着一臉憤怒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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