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聽口氣雷洪沒有在他們手中。
作爲臨場指揮官,果斷是必須要有的,不能優柔寡斷,否則會讓手下無謂的流血和犧牲,看着自己手下被對手脅迫爲人質,現在雷洪又沒有在對方手中,張齊現在的心情很矛盾,這就是自己判斷的失誤。
這也不能怪張齊,他也是愛才心切,不希望雷洪受傷;活捉人質也是上面希望的,這也不算他臨場指揮失誤。
“你說的那個人,我們也在尋找,怎麼?他不是被你們抓住了嗎?”張齊半認真半激將的問道。
“哼,要是抓到了?我現在會在這裡嗎?他和我們的小龜君從上面一同摔下,但現在卻不見他的蹤跡了,”野田往後指了指他同夥的屍體對張齊說道“你們既然沒有找到那華夏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聽說雷洪從崖上摔下來,張齊的心猛沉了下去。
“呵呵,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聰明瞭吧,難道我們只會毫無目的的亂搜尋,不會動用先進的儀器通過信號來確定你們的範圍嗎?”張齊已動殺機,冷笑着回答。
“儀器?信號?不可能,你太不老實了吧,我看你是他們的指揮官,怎麼能亂說呢”野田被張齊的話刺激了“我們一直沒有打開任何通訊設備,只是在被你們發現後纔開啓我們身上的設備的”
野田邊說邊朝他同伴的腰上望去。
野田的話讓張齊越發的鬱悶了,沒有啓動儀器?那我們搜索到的信號從何而來?難道還有別的什麼人進入?不可能啊,神仙林邊緣都被部隊把守,應該不會有人進入。
難道是雷洪?也不可能,張齊在一念之下就否定了,除非他會輕功,再說他也沒有設備啊。
呀,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野田旁邊的那個扶桑間諜突然大叫了一聲,然後挾持人質那條手臂耷拉了下去,野田發現在他同伴的後側有一個人影一晃,他擡起手槍朝影子射擊了一槍。隨即傳來 “啊”的一聲。
戰機就在一瞬間,稍縱即逝,但作爲特種部隊的一員,不會讓這種機會溜走,幾人同時向兩人衝了過去,野田和他的同伴想再次控制手中的人質已不可能了,於是只有放棄,但他兩人在幾位響尾蛇隊員的圍攻下仍然不處下風。
張齊見此情景,不想再糾纏下去,決定將他們就地消滅,就在他要下達命令時,他發現在他的前方,一個人朝他們激戰這個方向疾步而來,還不停的拍着胸前的包。
“八嘎,就是那個華夏人”野田和他的同伴同時也發現了雷洪,大聲的喊道,看見了他胸前的那個包後,這似乎讓兩個人又看到了希望。
聽見兩個扶桑人的聲音,雷洪很有‘禮貌’的向兩人揮了揮手,這更加刺激了野田和他的同夥。兩人同時用力向張齊他們這邊發起攻擊,但這只是虛晃一下,不再和張齊他們手糾纏,都朝雷洪那方向奔去。
張齊已經知道這個小夥子就是他要尋找的人,見他完好無損,心中特別高興,但此時見兩位扶桑人突然全力攻向雷洪,大驚,也朝雷洪那方向奔去,不過他們的速度遠不及野田及他的同夥。
啊,只見剛纔大叫的那個扶桑人,向旁邊直直的飛了過去,這不僅是響尾蛇隊員沒有想到,就連這個飛出去的扶桑人和野田也沒有想到,幾天前在山崖上還較量過,被自己兩人聯手打敗的這個華夏人,怎麼幾天不見就變得這麼厲害,而且現在自己和同伴還吃了特殊藥丸的。
難道是自己大意了嗎?不對啊,從他出手的勁道可以明顯判別出他與前幾天有很大的區別,這是怎麼回事?
這估計是他一直到死都想知道的問題,但他沒有機會了。
野田發現同夥被打飛,在吃驚的同時並沒有停下,全力攻向雷洪。
幾招後野田明顯感覺這個華夏人力道越來越大,自己幾乎只有招架之力了,看見自己的同伴已經被其他華夏人控制住。
野田想用手槍來解決眼前這個難纏的傢伙,現在自己沒有顧忌了,手槍裡還有幾發子彈,從目前的情形來看,想憑自己手上的功夫,拉幾個華夏人陪自己上路已經不可能了,唯一辦法就是用槍,把眼前這個華夏人解決掉,就是眼前這個華夏人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雷洪似乎已經發現對方的想法,自己已經捱了一槍,可不想再吃第二槍,就地一擡腳,一塊石頭直接朝野田飛了過去。
啊,野田的手還撇在腰間,從嘴裡噴出一口鮮血,他不知道是什麼襲擊了他,只看見一個黑影向自己飛來,胸口就一悶。
野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但他不想被擒,擡頭嘰裡吧啦說了一通,頭一歪就倒了下去。
隨即,被張齊他們所擒的那個扶桑間諜也是一樣,吐一口黑血就沒氣了,服毒自殺。這倒不能怪張齊他們掉以輕心,按道理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檢查,根本就不會給扶桑人自殺的機會。
要怪也要怪雷洪這個傢伙,太生猛了,大家都都呆在旁邊看他表演,自己幾個人合力都無法制服這兩個扶桑人,他就那麼幾下,打完收工了,不怪他怪誰。
“你是雷洪?”張齊朝雷洪走過去。
“嗯,你們是?”
“國家特種部隊的,奉命進神仙林來抓捕間諜的,我是他們的負責人,張齊,團長職務”
雷洪看着他們的裝束很怪,不是部隊服裝,也不是自己在燕都讀書時看到特警穿的那種服裝。
張齊似乎看出雷洪的猶豫,在雷洪出現時,他已發現兩個扶桑人非常在意他胸前的這個包,他知道,這個包裡就有軍部要求帶回的文件。
“給,這是我的證件”張齊將一個紅色本子遞給雷洪。
按規定,張齊是不能隨意亮出自己的證件,既然自己這個部隊被稱呼爲神秘部隊,那就肯定不能隨便亮明身份。
張齊有他的考慮,這次自己親自來指揮,就是衝着眼前這個傢伙來的,要說在會議室內聽說雷洪一個對付三個,還擊傷一個扶桑人,那只是聽說,但現在是自己親眼看見了。
自己身手是四段,正在往五段突破,而且他能判斷出躺在地上的這兩個扶桑人身手和自己差不多,至少不低於四段,他都能以一敵二,覺得雷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爲打消雷洪的疑慮,所以就直接亮明瞭自己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