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安慰自己,邊想些其它事分散注意力,但還是感覺度rì如年。不要鄙視我,這很正常,畢竟那是我的女人,自己女人洗澡都要回避,放誰身上都鬱悶。不是說能忍住不看就是不看的,聽着那嘩啦啦的動聽流水聲,那是多大的一種刺激?而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感覺就像在大街上看見一個裸、女,不是個瞎子都會看幾眼,甚至停下來看吧?一樣的道理,所以真的不要鄙視我!
苦苦熬了十幾分鍾,終於流水聲消失,但在段嬈出來前我還是不敢看過去,已經堅持這麼久,不能前功盡棄對吧?況且,把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樣的幸福不可能長久。
又經過五分鐘的等待,浴室門終於咯吱一聲響了起來,一陣香氣襲來,我知道段嬈已經洗完澡,但我還是沒有立刻轉過去,想了想,甚至閉上了眼睛裝睡,還稍微發出一陣輕微的鼾聲。段嬈叫了我一聲,發現我沒有反應,隨即走過來站在傍邊又喊了一聲,我還是沒有反應,她小聲道:“你這傻瓜還挺守信用,不過你要是不守信用,我就走了,我不喜歡太快,現在男女之間的戀愛總是答應太快,某些事情發展的快,結果分手也快,人xìng的規律是容易得到的就容易放棄,反而通過努力得到的,不管是感情還是物品,纔會使人頓生珍惜之感,這樣兩人走到一起纔會珍惜感情,地久天長。”
我一身冷汗,幸好我沒有偷窺,否則一輩子的幸福就要毀在那一眼算不上爽的爽上面!當然除了冷汗之外,我發現到段嬈與別的女人不一樣,不能一味想着上她,要慢慢來,要她心甘情願,否則這樣的女人上了一次都不知道有沒有第二次,得小心呵護啊,不能來硬的,要有更多的技巧。
段嬈又返回浴室,我聽見了洗刷的響動,過了有十分鐘她才走出來,隨即響起拉椅子的聲音,然後她啊地叫了一聲,這是絕佳的告別裝睡的機會,我隨即彈起來:“怎麼了?對不起,我睡着……”話沒說完,我看見了段嬈的狀況,她光着身子,浴巾落在了地上,人站在椅子上面,右手拿着一隻衣架,衣架上面掛着她的粉sè小內內,她準備把粉sè的小內內掛到空調風口下面,無奈發生意外,風口片掉了,她要去扶,然後浴巾掉了……
我目瞪口呆,因爲這剛出浴的女人真是要多嫵媚有多嫵媚,我某方面不由自主的堅強了起來,目光一刻都不想移動開去,哪怕知道這樣不好。最終段嬈先反應過來,又是啊了一聲,慌**地想從椅子上面下來,她實在太慌**,踩的不踏實,眼看就要摔倒,我本能的跳過去撲在地面上做人肉氣墊,隨即啊了一聲,被段嬈砸的痛苦不堪,掛着小內內的衣架還掉在眼皮底下,距離鼻子就幾寸,那誘人的味道都無法減弱我身體的疼痛。
段嬈慌**地爬開,然後又連忙的蹲在傍邊,聲音緊張,語無倫次道:“你感覺怎麼樣?痛不痛?是不是很痛?”
那明顯問的就是廢話,但我要能回答出來才行,感覺腰給段嬈的手壓折了似的,火、辣、辣的痛!而看我不說話,段嬈無疑顯得更加焦急,那一份惹了事連累我的罪惡感侵蝕着她,她道:“你倒是告訴我你怎樣啊?你再不回答我叫救護車啦……”
叫救護車?沒這麼嚴重吧?我不得不咬着牙回答道:“沒事,應該休息休息就好,前提是你不要壓着我。”
段嬈哦了一聲,連忙把壓着我肩頭的手拿開,我隨即翻了個身昂躺着。我痛的忘記段嬈是光着身子的了,而段嬈因爲更多的注意力擺在了擔憂我上面,亦暫時忘記了自己身體處於真空的狀態。所以那場景很特別,我視線的角度絕對是完美角度,剛剛是遠距,看的還是側面,而現在是正面看。
我整個腦子空白一片,眼睛睜的又大又圓,直到段嬈反應過來啊了一聲站起來去找浴巾,才趕緊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哎呀哎呀的叫喊了起來。當然我那是裝的,不然怎麼消除彼此的尷尬?又怎麼讓段嬈不生氣的同時還心懷同情?雖然這多少顯得有點卑鄙和太目的xìng,甚至不擇手段,但不卑鄙不懷着目的怎麼能泡到妞?
果然,勒上浴巾以後的段嬈又快速走過來,側身蹲在我傍邊道:“你還是很痛麼?”
我故做憤怒道:“廢話,你體重九十二斤,加上九十度的衝力,至少是兩倍吧?你被幾百斤壓一下試試什麼滋味,然後你就不會再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了……”
段嬈有點被我罵蒙了,口吻顯得楚楚可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是倒黴吧!”
佔上風了,我見好就收,嘆了一口氣:“你到底在幹嘛啊?”
“你睡着了,我洗褲子打算吹乾穿好後叫醒你,誰知道空調那個東西會掉,然後……對不起!”
原來是這樣,我更覺得剛剛的裝睡決定正確,如果不是裝睡,怎可能知道段嬈內心怎麼想?又怎可能讓段嬈去洗小內內吹乾?然後又怎可能看見她的美妙風光?半球,豐滿,粉紅,一線天,這是可遇不可求的上等品種啊,還是原裝的,如果拿富豪夜會拍賣,還不叫價幾十萬?
我伸起右手道:“扶我起來,我到牀上躺一躺。”
段嬈立刻行動去拉我,把我扶到牀上躺好,然後坐在傍邊眼巴巴看着,那副神情就是做錯了事的小媳婦模樣。我看着她,臉上雖然平靜如水,但內心實際上早已經暗涌連綿!這樁買賣做的正確啊,簡直賺瘋了。難怪某人寫的泡妞手冊第一條教的就是英雄救美虜芳心的運用方法,這英雄救美雖然老套,但某種程度上,越老套的辦法往往真的越有效。
在牀上躺了有十分鐘,我感覺自己好了許多,頓時坐起來活動了一下,然後下牀,段嬈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我站在牀邊,扭了幾下腰部,然後彎腰把地上掛着段嬈小內內的衣架撿起來,走了幾步站到椅子上面,先弄好空調的風口片才掛好,再下來對段嬈道:“我等它幹了以後再去洗澡。”
段嬈道:“不用,你去洗吧。”
“你不穿上怎麼穿外面的衣服?”
“我就這樣睡。”
luo睡?這就改了主意?我臉sè古怪,如果可以同睡一張牀,睡着了誰知道發生什麼事?至少浴巾肯定會掉,然後……停,不能這樣想,再想下去又要把持不住,這是個不能那麼快上的女人啊,得她心甘情願。用了很大的jīng神能量,我才讓自己平靜下來道:“算了,我去洗澡,然後去把車開來,我到車裡睡,明天早上我去跟房東拿了鑰匙再回來接你。”
段嬈哦了一聲!
雖然做了段嬈會答應的準備,但段嬈真的答應,我又是另一番滋味,這人啊,總是那麼糾結。帶着失落的心情,我進了浴室,十分鐘以後走出來,已經洗乾淨,但穿的還是相同的衣服,剛剛背段嬈香汗淋漓,洗了其實等於沒有洗。
段嬈在牀上躺着,蓋上被子,背對着浴室,我沒有打擾她,得裝可憐以給她一些壓力,因爲如果她願意的話就不叫太快,反正就是必須她自己心甘情願,我能創造條件讓她願意,但必須不能硬來,因爲這隻會適得其反,把自己推向絕路。讓我感覺很無語的是,這泡妞很麻煩,把妞弄牀上更麻煩,需要各種各樣的技術手段,尤其面對漂亮的妞。真搞不懂男人,爲了一shè之快而千方百計去經營,值得嗎?不知道,但是但凡男人都會爲了這種幸福去不懈努力,我亦是這樣的男人,有點俗氣的男人。
不打擾,給的只是小壓力,讓段嬈胡思**想,覺得我是在生氣,但我要的不僅僅只是這樣的效果,我拿起空調的遙控把原本已經調好的溫度再調一遍,然後去燒開水,倒出一杯放到牀頭櫃上面,給我覺得在裝睡的段嬈拉好了被子,又把燈光調暗,覺得沒有什麼能再體貼的了,才慢慢退出房間。
關上房間門,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感覺?故意做的這麼體貼,如果最後是白費功夫呢?最關鍵一個問題,我開始有點懷疑,到底自己對段嬈的愛是一種想得到還是想一輩子?如果想一輩子,幹嘛這麼多虛假?因爲還沒有得到嗎?不過話說回來,相處真的需要技巧,哪怕有某些方面很假,都是在保護雙方的愛情。不是有這樣一個小故事嗎?一對夫婦每次做魚的時候,丈夫總把魚頭給妻子吃,自己吃魚尾,到老掉牙才彼此坦白出來,原來丈夫喜歡吃的是魚頭,妻子喜歡吃的是魚尾,擺了烏龍,但那一份違心的心意卻讓彼此堅持走了一輩子。
出了酒店,我往陽光家園的方向走,幸好明天是周rì,不用上班,否則不知道怎麼堅持下去。這悲劇的兩天,搬家,負重反覆爬樓梯,收拾房子,跑來跑去給段嬈準備電影,還揹着她走了一大段路,剛剛更慘,被狠狠砸了一下,稍微弱點的體質,估計早已經小命不保。
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我終於走回到陽光家園,上了車我點燃一根菸抽完,又到車尾箱拿了一瓶礦泉水一咕嚕喝下一大半纔開車走人,發泄似的開的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