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住的是十八樓,還真高,雖然有電梯,但如果電梯壞了不是不用回家?我心裡**七八糟想着,手是不老實的,摟着安楠的腰不停挖,安楠有閃,但不會很大程度,沒有效果不要緊,反而給了我一種另類的刺激。我就喜歡小反抗的,或者說yù拒還迎的,而不喜歡那種任由擺佈的。
電梯到了十八樓,安楠邊往外面走,邊從隨身的包裡掏鑰匙,到了門前,快速的打開走進去,我跟着進,發現那是一個兩居室,還算比較高檔和jīng致,關鍵是很乾淨,主sè調是白sè,給人一種潔白無瑕的感覺,不過很可惜住着一個髒女人。
安楠換鞋的時候,我往鞋櫃看了一眼,發現沒有男式拖鞋,不免覺得奇怪,難道蘇巴南不經常來?或者不來?不然怎麼會沒有男式拖鞋?想不明白,我決定問清楚安楠:“你家地板太乾淨,也給我一雙拖鞋吧,有男式的沒有?”
安楠道:“沒有,女式的有一雙舊的要不要?”
“可以要。”
“你非得來,酒店不是很好,還不用搞衛生,什麼都有。”
“誰說酒店什麼都有?有一樣東西絕對沒有,情調。而且酒店給我的感覺是招、jì,你是jì麼?你是居家女人,美女,難道你不這麼覺得?”
安楠無語,連忙從鞋櫃角落裡拿了另一雙拖鞋出來給我,等我換上拖鞋,安楠已經進了房間,門是反鎖了的,我聽見聲音,所以並沒有嘗試去開,而是在客廳的沙發裡坐下,隨手按開電視看了起來。
十分鐘後,安楠從房間裡出來,她換過睡衣,很xìng感的吊帶裙,上面斑斑點點的楓葉,她把一條中xìng的沙灘褲扔給我道:“去洗澡,我不習慣不洗澡就做那個事情。”
我道:“可是我習慣,怎麼辦?”
安楠指了指靠近陽臺門的一缸金魚道:“你和金魚做,不要和我做。”
“哈哈,我倒是願意,但你先告訴我,和金魚怎麼做?”
“不知道,你自己研究,如果不研究,你就去洗澡,浴室在金魚缸右邊的門進去,你先去。”
“一起行不行?”
“你去不去?”
去就去吧,我拿着沙灘褲站起來,微笑着往裡面走,感覺怪怪的,很邪惡,這不是逼迫安楠和我做麼?不過換個角度想,這是安楠應該得到的懲罰,她偷了王諾諾的客戶資料,是通過我偷的,以至於我現在和王諾諾關係那麼糟糕,甚至說很多事情都變的很糟糕,不能便宜了安楠。
進了浴室,發現空間還挺大,而且帶着一股特別的芬芳,我頓時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就帶着這種感覺,我美美地洗了一個澡出去,那會兒安楠坐在沙發裡看電視,坐姿可能是個人習慣吧,風光外露着,看的我大咽口水,可惜就看了兩眼,安楠已經從沙發起來,抱着衣服往浴室走。
我點了一根菸坐在剛剛安楠坐過的位置,看着電視,在想着晚上是不是在安楠家過夜?如果堅持,安楠肯定會妥協,不過我覺得這不好,安楠這女人心裡想什麼,我真不知道,睡着了被她割了那不因小失大?還是算了吧,**兩次,走人。
安楠洗澡夠久的,我整整等了二十分鐘纔等到她出來,不過很值得,美女出浴,連空氣都變的香噴噴一片,而她那沐浴後緋紅的肌膚,看着就令人內心無限的盪漾。
安楠倒是沒有理睬我,徑直往房間走,這次房間沒有關門,我跟進去,看見安楠坐在梳妝檯前面拿風筒吹着一頭剛清洗過顯得溼漉漉的秀髮。我四周看了一眼,在這個很有情調的房間裡逛了一圈,然後坐在藍sè的、很柔軟的牀上道:“你家挺漂亮,買的還是租的?”
安楠道:“就我一個月那麼點工資,你覺得是買的還是租的?”
我道:“你是美女,美女總會有辦法賺錢。”
“我對你就沒有辦法。”
“那不一樣,我是窮人,不過你放心,我這個窮人肯定不會糾纏你太久。”
安楠沒有再說話,專心吹着秀髮,花了差不多十分鐘才吹完,然後轉身對着我,目光怪怪的。我的目光則充滿了曖昧,當然我沒有立刻撲過去,已經到嘴的肉何必急於一時?這麼保持着距離看着安楠,其實也是一種享受,畢竟是美女。
對視了有兩分鐘,安楠站起來,往外面走,去把電視關掉,燈光關掉,然後走回來道:“我真不知道自己幹嘛了,竟然同意讓你上來,在我家裡,在我的牀上,我會很難忘記,但事已至此,我希望你記得你自己所說的。”
我會告訴她,我是故意上她家,目的是爲了讓她和蘇巴南做的時候想起我,從而感覺到彆扭或者不在狀態麼?當然不會,我說的道:“我當然會記得。”
安楠坐在牀上,把身上的睡裙脫了下來……晚上十二點半,我爽完了jīng神奕奕離開安楠家,相對的安楠就沒有jīng神了,她被我索取的走路都有點發抖。她明知道我是故意的,各種換動作,而且都在她即將要登天的那一刻換,結果我爽,她不爽,反而痛,但是她無可奈何,自己造的苦果只能自己吃。
回到家裡,洗了個澡準備睡覺,忽然手機響起來,是一個固話號碼,我接了,另一端的是林影兒,我隨即挑、逗林影兒道:“林副總,深夜來電話是因爲空虛還是因爲寂寞?或者因爲冷?現在是夏天哦。”
林影兒沒有接我的話,而是硬邦邦道:“我在綠葫路東山羊莊的六號包間,你過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能尊重一下人嗎?總是下命令的口吻,我不爽道:“林副總,現在已經一點多鐘,你有話和我說我就得離開我舒服的牀去到你面前,你當我是你家的傭人呢?你有話和我說你來我家,嗯,穿xìng感點,給我lu點肉什麼的,否則別來了,還得順帶打包一盒羊肉,否則……我絕對不會給你開門……”說完,我噼啪掛斷了電話!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剛剛睡着的時候,重重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手機同時響了起來,我沒有接,直接從牀上翻起來下去開門,林影兒提着一個盒子走進客廳,把盒子放桌子上面道:“撐死你。”
我關完門回來,在林影兒對面坐下道:“放心,我不會撐死,因爲我正餓着。”我把盒子打開,是刷羊肉,已經沾了汁,還熱,可以馬上吃,“有什麼話你說吧,說完趕緊滾蛋。”
林影兒道:“我明天和段嬈一起去出差,下週回來,在會議裡說過,這兒不再重複說。我來找你主要有兩個目的,第一跟你要錄音,你和樑小施該說的應該都已經說過,你把錄音給我,我把三十萬給你,另外再把你的傳家之寶給你,你不吃虧,反而大賺。第二是提醒你爲自己想想退路,不要成爲槍,不要乾的太盡,否則即便你能把蘇巴南整走,你一樣要走,這是我不希望看見的結果。”
我吃着東西,沒有停嘴,沒有說話,當然我不感到驚喜,三十萬加傳家之寶歸,聽着很好,但按林影兒那算死人不賠命的xìng格會有那麼便宜我嗎?顯然沒有,所以如果把錄音給了她,如果被她出賣,樑小施、王諾諾以及我都要掛。這不是危言聳聽,如果林影兒和蘇巴南達成了什麼協議,林影兒會這樣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