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笨鼠!”強忍着笑轉身看向潭小秋,黃慧音和藍燕:“得,這下咱們被人給包圍了。好象實施抓捕似的。”
“楊名,看起來你還真是多災多難啊,上次海邊那事完結才幾天了呀,這是,呵呵……”黃慧音倒是沒把眼前這危機放在心上,上次海邊那事件鬧到最後都驚動了中央軍區,她也知道的,這次說不定是個誤會,也許三言兩語便能夠解決。
“楊名,該不是你湊巧和哪個倒黴罪犯長得很象吧?”藍燕問。
“恩,他賊眉鼠眼的,估計是這羣大兵哥看他不順眼了。”潭小秋強忍着笑說道。
“不是吧?我還真和哪個罪大惡極的頭目長得相似不成?”楊名還真的摸頭思考起來。
“你們怎麼一點也不害怕?”藍燕奇怪的問。
“怕?爲什麼要怕?笑話!就這點兵又能把咱們怎麼滴?”潭小秋不肖的說。
“不就是仗着家裡邊有點勢力嗎?有啥了不起的。”慧音心裡邊嘀咕了句,看向了窗外,卻見窗外的警車和荷槍實彈的警察緊張的舉起了槍瞄準了自己這節車廂,這時車廂一陣震動,也緩緩的停了下來。
“不是吧,他們來真的?”楊名呆住了。楊名看見那些穿着防護服的人已經立起了一些透明的玻璃狀物體,並且在向上面噴灑着藥液。這些透明物體已經圍住了自己住的這節軟臥車廂,看那些下車的人,正在被另一隊人帶到一個地方,而且,他們所到之處均經過消毒!
這麼誇張?當初也沒弄得這麼神神道道的呀!楊名明白,這肯定是隔離了!難不成這到SH市的必經小站還會弄成一個小湯山不成?那樣只怕國際上的輿論都會叫國內的領導人頭痛。
“列隊!給我包圍住這羣帶了生化武器的犯人。都小心點!務必不能走脫一個!”一個明顯是帶頭的青年人手忙腳亂的下了命令。“特勤組,隔離措施準備得如何了?”
這個帶頭的年輕人叫衛小寶,年輕的他由於家裡有點關係,從警校畢業在幾個小城破了一兩樁抓扒的小案,在家族勢力的幫助下,便被記者刻意炒做成了“新時代的神探”,前幾天剛剛被調到這SH市,成了特警隊的副隊長。正義氣風發之際,今天卻突地接到一宗驚天大案,有人挾帶生化武器企圖襲擊SH市!這下還了得?!剛剛接到報案他就果斷的帶了幾百個防暴警察趕了過來。
這就是國內的弊端了,一些身在上位的人居然連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便武斷的把場面弄得很大,好象唯有這樣才能表現出他的官威似的,殊不知,這正是愚蠢的表現。
警察們緊張的把車廂圍住。
這些防暴警察們也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了,可是面對未知的據說是“病毒播放機”的東西,他們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懼意。
列車到站,緩緩的停了下來。在如臨大敵的眼光中,這節車廂裡邊的四個犯罪份子慢吞吞的象散步般的走了出來,這幾個罪犯也太囂張了點吧,警察們不由得面面相覷。
可是,這怎麼看起來不象是犯罪分子呀?!要不然的話就是現在的罪犯也僞裝得太好了一點。
爲首的男的看起來白白淨淨,一副文靜的樣子,很象那些個土匪片裡邊描寫的斯文敗類。在他旁邊一個漂亮清純的女孩靜靜的拉着他的手,氣質不凡,給人一種她的美只能景仰,而非讓人褻瀆的高傲感覺,有點象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
再過點是兩個不同類型的女子,一個看起來天生落落大方,俏麗的短髮極有精神,顯得健康而充滿活力,明顯就是個電視上的明星般。一些年輕力盛的警察甚至想放下手中的武器去找她簽名了。
她旁邊的那女孩則給人一種柔順的感覺,婀娜勻稱的身段配上瀑布般飄散的長髮,象孩子般充滿着朝氣。正低頭在逗她懷裡邊一隻撒嬌的小老鼠,美麗的臉上都是開心的微笑。
就是這樣的四個人,怎麼看都不象是罪犯啊,警察們全部都傻了眼,轉身望了他們的頭頭衛小寶。
“同志們,我們不能被敵人的外表所迷惑,你們看到的表相往往都不是真實的,偉大的黨教育我們,對代階級敵人要擦亮眼睛,一臉忠厚模樣的人往往就可能是深藏在人海里邊的破壞份子……”
被人看得有點下不了臺的衛小寶清清嗓子,做起了現場演講。開玩笑,這可是他上臺之後的第一樁案子,如果能夠在特警隊站住腳,那他就能被調進SH市內,只怕幾年之後,便能混上個副局,再是幾年,也許他便能夠成爲這個神州第一大城市的局長了,再然後……想起來衛小寶便渾身發熱。
楊名等四人對望一眼,潭小秋頓時火大,瞪着衛小寶就進行質問:“我說你這個帶頭的,你什麼意思,難道真當我們是罪犯不成?”
“我剛剛接到報案,說你們協帶了病毒播放機,那女的抱着的那隻老鼠就是證據。那隻老鼠看起來病秧秧就快升天的樣子,明顯就是隻帶毒的化學武器。別以爲你們把大個的病毒播放機藏起來就可以逃掉國家的懲罰!”衛小寶正氣凌然的說道。
而這時君子的神念也傳遞給了楊名,“他們噴灑的那些藥液是專門針對我們鼠的,一沾身體就玩完,沒想到你們人類竟然研究出了這種終極武器!”君子一臉嚴肅,看來是在爲鼠族的命運擔憂。
看楊名四人身上沒有帶着那支據說比貓小了一點而已的大號的肥胖鼠,衛小寶一揮手,“上去檢查車廂,每一寸都不能放過!一定要把那隻變異了的生化老鼠給搜出來!而你們幾個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