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乃是關定次子,被關羽收爲養子,在關羽幾年的操練之下,別的不說,勇力還是。
他拖着那把斬馬刀,當即衝了上來。
主帥上前,後面的士卒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自然悍不畏死。
戰鬥一觸即發!
喝!
夏侯惇長槍一點,繼而一掃,角度刁鑽古怪,關平俯身一躲,這斬馬刀卻已經是甩了出去。
砰!
夏侯稱長槍一點,頓時將關平的斬馬刀掃到了一邊。
夏侯惇擋了關平一擊後,沒有和他糾纏,反而長槍舞動,像收割麥子一般,將成片的荊州兵化爲屍體!
轟~
兩方人狠狠地衝撞在了一起,場面十分混亂,夏侯惇如死神一般,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頓時衝出了一條血路,揚長而去。
夏侯稱回身看了一下後面,發現關羽張飛已經是追了過來,哪敢和關平繼續糾纏。
長槍一掃,推開了關平,槍背猛力捶了一下馬屁股,也是突出了包圍圈。
關平哪裡肯答應,馬上追了上去!
關羽則是揮舞起他的青龍偃月刀,手起刀落,便將那些個來不及逃走的青州兵化爲了一具具冰涼的屍體!
待他擡頭一看,眼前那還有夏侯惇的身影!
……
……
許都,丞相府邸!
曹衝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隨便被面前幾個老媽子打扮的僕人折騰。
古代婚宴是有一個很正規的流程的,正規到曹衝以後只想納個妾,而不想娶妻。
接新娘的婚禮大典,一般包括鋪房或暖房、親迎、回門三個環節,時間持續三天。
曹衝被化成了一副戲子模樣,穿上了大紅袍的新郎官的服飾,被龍治一把推了上去。
新郎官的服飾比儒服還有庸長,甚至你在地上走,袖口已經可以拖在地上了!
坐在馬上,更是差點讓曹衝摔了下來。
曹衝狠狠地抹了頭上的汗,還好,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不然自己可能還要被折騰幾次!
車隊出行,周獨夫面無表情,甲冑上也繫着紅花,但看他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精神氣,而龍治則活躍許多了,看着中原人的娶親方式,眼睛裡邊全是好奇。
車隊浩浩蕩蕩,往許都饒了一圈,吸引了無數的目光之後,才慢慢的折向侍中府邸。
這算是向整個許都的人宣佈,我曹衝成親了!
此刻的侍中府邸,院門口高掛着燈籠,每個人護衛家丁都穿得喜氣洋洋的,場間氛圍,就像是過節一般。
曹衝下馬,對着笑容咧在到耳根處的辛毗老老實實的行了一禮。
辛毗拍了拍曹衝的肩膀,一把將曹衝扶了起來。
“內兄!”辛敞雖然不如辛毗高興,但臉上還是有笑意的,只是見着曹衝,心裡總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
但今日既然是其妹的婚事,辛敞也不好掃了曹衝的面子,表面上還是很熱情的把曹衝扶了起來。
“倉舒,吾妹等你久矣,快去吧!”
曹衝一笑,忙碌這麼久,也就是爲了她了!
Wωω ●ⓣⓣⓚⓐⓝ ●c o 曹衝也不廢話,當即快步走了進去,辛府曹衝雖然來的不多次,但熟悉程度已經不低了。
起碼她知道內院怎麼走,內院門口,一大堆女眷小孩擋在門口,那氣勢,彷彿就是要把曹衝吃了一般。
“伯仁!”
曹衝喚了一聲,龍治馬上把背上的袋子打開,拿出其中一個個已經包好的紅色口袋,一個個遞到女眷手中。
和後世的婚嫁習俗有着類似的地方,這些人就是來討賞錢的。
既然賞錢得了,他們自然給曹衝讓了位置,然而,曹衝心裡明白,好戲還在後頭呢!
辛憲英閨房之內,已經是站滿了內親之人。
所謂之內親,自然是辛憲英的母親已經她的幾個弟兄了!
曹衝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卻是讓辛憲英的母親劉氏眼前一亮。
好一個俊俏的小夥子!
“倉舒拜見岳母,拜見諸位至親!”
在座各位連道不敢,而劉氏也走上前來。
劉氏不想環夫人一般保養的很好,臉上已經是有許多皺紋了,甚至身體也發福了起來,但看着她的眉目,依稀可以看到年輕時的風華。
“倉舒,我素聞你有才能,也有仁名,我在此刻懇求你,在憲英入門之後,要善待她,你可做得到?”
古人重信義,基本你答應一件事,都是會完成的,所以劉氏纔要對曹衝問上這麼一句!
“岳母安心,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倉舒別的本事沒有,但對於自己的女人,還是會周全照料的,請岳母放心!”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劉氏臉上充斥着笑靨,把曹衝拉到辛憲英身邊。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屆笑春桃兮,雲堆翠髻;脣綻櫻顆兮,榴齒含香,嫺靜猶如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扶柳。
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
好一個美人新娘!
辛憲英頭上戴着高高的鳳冠,整個人顯得十分羞澀。
這個時代是沒有紅蓋頭的,最早的蓋頭約出現在南北朝時的齊代,當時是婦女避風禦寒使用的只僅僅蓋住頭頂,唐朝初期演變成一種從頭披到肩的帷帽,後來就開始流行,婚禮新娘要蓋蓋頭
曹衝剛拉起辛憲英的小手,劉氏突然像是遭受了什麼委屈一般,哭天喊地的哭了出來,要不是曹衝被那些老媽子教了好多婚宴知識,還以爲劉氏癔症了呢!
曹衝二話不說,一把將辛憲英抱在懷中,倒是讓懷中美人一陣輕叫。
果不其然,那些個內親親屬,自然不想讓曹衝這麼容易脫身,紛紛上前拉住曹衝!
曹衝在心中一邊吐槽這婚嫁的奇形怪狀的形式,一邊卻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拼了出來。
待曹衝抱住辛憲英出去後,房中劉氏的哭聲,也進入了一個新的**!
“嚶嚶嚶……”
曹衝感受到懷中美人身體一陣抽搐,居然也哭了起來。
好吧,曹衝心裡有些不理解辛憲英爲什麼會哭,可能是古代對女子的束縛太多,導致女兒很難回一次孃家,即使孃家隔得不遠。
曹衝俯首低頭,小力的在滿是妝粉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不許你哭!”
辛憲英被曹衝突然襲擊,哪裡還敢哭,臉上通紅一片,直接把頭埋在了曹衝的胸口之中。
曹衝一笑,抱着辛憲英走了好幾百米的路,總算是把她送到了像花轎的輿上去。
轎子原名“輿”,最早記載見司馬遷的《史記》,說明早在春秋時期就已經有轎子了。晉六朝盛行肩輿,即用人擡的轎子。
辛憲英不重,但也有**十斤啊,自己可是個十四歲少年,算是拼了吃奶的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