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她只是個越國公主的替身?
阡子默向來心思縝密,處事謹慎,對於越晉遠意外提出和親開始,就對越聖雪的到來保持警惕,暗中已派人去越國探查這個越聖雪是否當真就是公主真身。
其實他和帝天蠻一樣對漢人憎恨如骨,只是奇怪的是,上次婉柔去天竺殿大鬧,初次見到她,他竟對她產生不起厭惡的感覺。
老人家常說,看人的雙眼就能看透她的心,越是純淨的眼神,心就越單純無瑕。
而她就有雙一望見底的眸,和初芹一般單純清透,絲毫都找不到半點雜質。
興許就是因爲她和初芹有點像,他才討厭不起來吧?
想到愛妻,阡子默脣角就這麼情難自禁地揚起一抹柔情的笑,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遇見初芹是他人生最美麗的際遇,即使她並非弩人,可他依舊愛她入心入骸。
“阡大人,湯藥好了,能不能幫我端一下?”
熄了火,越聖雪回過身說,只見阡子默臉上的笑,她心口的跳動竟不老實的亂了節奏,爲什麼這雙染上笑弧的鳳眼與楚仁殿下出奇的相似……
身在晉國太子殿時,**耀照大地,午後的御花園中,楚仁殿下喜歡牽着她的手漫步後席地而坐,他會用那雙溫情的眼凝着她,而她就這麼窩在他的懷中,合上眼便能安心的小憩一個午後。
那撩動心兒的深情眼神就如同現在阡子默的一般,“阡大人一定又再想初芹姑娘了吧?”
越聖雪調皮地挑挑眉,那張俊美的臉上隨即浮起幾抹羞紅,與挺拔健碩的身姿明明格格不入,卻教人感到暖心至極,女兒家能遇見這樣的男子該是幾世修來的好福氣?
伊人笑,郎兒羞——
這一幕可真是百年不遇的上乘美景,帝天蠻不知幾時來到門外,修長精/瘦的身影慵懶地側倚着,雙手環/胸鷹眸半眯似若“意猶未盡”,眼底卻寒光迸出。
“娘娘,別笑話子默了,我將湯藥端去給初芹就好,你當真該回屋休息……”
“不要!阡大人可不帶這麼壞的,要是隻有你將湯藥端過去,不就把我辛苦的功勞都奪過去了?”
“呵呵,怎麼會,子默定會和初芹說,這是娘娘親自熬的。”
“那也不行,阡大人要是堅持不讓我去,那我就要搶你手上的湯藥咯!”
越聖雪說着,跟個孩子似地當真去“搶”,阡子默端着藥的手向後拉開用身子去擋,“娘娘,您別鬧了,湯藥都要灑了。”
勸說毫無用處,越聖雪樂呵呵地“攻擊”不斷,奪來奪去間,兩人笑聲纏繞,身子也捱得越來越近,怎麼看都似一對嬉戲追逐的愛/侶。
帝天蠻不覺齒關咬緊,臉色陰沉得可怕:“隨她去!!她那麼喜歡幹粗活就讓她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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