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聖雪旋過身,面對帝天蠻似邪似正的俊顏難免一怔。
他揮手示意讓娜娜退下,寢屋中就只剩他與她。
腳步就這麼不聽使喚地往後退去,帝天蠻則步步逼了過來,不急也不緩——比起當即要了獵物的命,原來看着獵物飽受驚恐再咬住它的脖子更有意思!
“既然陛下不信我,爲什麼還要冒險入住我的天竺殿?!”
腳步愕然休止,越聖雪知道眼前的男人從不是懂得退讓的男人,她若表現的唯唯諾諾他便以爲她是怕了他。
與其被他逼入死角動彈不得,還不如直面迎上,既是死也比被他羞辱好!
呵!帝天蠻迴應她的竟是一抹刺目的笑——這倔丫頭的性子可是一日比一日烈,昨夜還敢恨不敢言的委/身於他的身/下,今日竟敢膽大到與他不爭到底不罷休。
“我說了‘若哪日本王被下毒害死,那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帝天蠻一把捏起越聖雪的下顎,他不喜歡她頂撞的眸光,可他偏是要讓她看着他的眼,分毫都不許躲閃。
“你就不怕我真的會要了你的命?”
越聖雪死命地想要偏過頭,那冰寒的氣息全數吐在她的面上,這讓她厭惡極了!!
“不怕!”
霸道得讓人鬱塞,越聖雪羞憤難抑,因爲他的脣大舉壓下就要觸上她的……
“那麼,你那麼想死的話,爲何不這一飲而盡,定當當場斃命!!”
一把舉起手中仍攥着的銀瓶打在帝天蠻的胸口,越聖雪直覺扣着她下顎的手一鬆,她立刻向後退開兩三步,可——
“那麼說,那毒藥果真是你的!”
長腿一邁就逼至越聖雪的身前,不等她辯解,大手饒過她的後腰向着自己懷內一攬,“我……不要!!”
緊貼的下/身讓越聖雪顧不上解釋,雙手死命抵着帝天蠻的雙肩拉開彼此的距離——
真該死!!她竟會毫無防備地中了這麼個野蠻人的圈套,不打自招!
邪鬼亦迷人的笑一躍上帝天蠻的脣角,她羞紅的小臉莫名地讓人想要捉弄,她以爲他是想要對她做什麼?
“陛下,您該滿意了,快放開我!!您不用死,現在就能判我的死罪了!!”
討厭!!爲什麼他的手臂就像條鎖鏈一樣綁着她,下/體越貼越緊,她幾乎能感覺到那……那……
越聖雪拼了命地推搡着帝天蠻,嬌羞的面上寫滿對他的厭惡,卻不知那厭惡之色一剎抹殺了帝天蠻俊臉上的笑意——
該死的女人,他的觸碰就這麼讓她感到噁心?
帝天蠻抵着越聖雪三兩步將她逼入牆邊,強健的身子整個壓着她的嬌軀:“再敢動半下,本王現在就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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