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徐墨和久狐凌在一起密謀了什麼,當時會議室裡留下的就只有徐墨、久狐凌和一直端坐在徐墨肩頭怎麼都不肯下來的小蘿莉蓓琪,所以大家也就無從猜測。不過,當徐墨和久狐凌從會議室裡出來的時候,兩個猥瑣男人臉上帶着的浪笑卻讓所有人感到了從心底冒出的惡寒。
瓦里就偷偷的和一幫子禽獸說:“看沒看到,軍長又露出這個表情了,別的不敢說,反正肯定有人要倒黴了,絕對的!”
一幫人就心有餘悸的點點頭,然後一鬨而散。
忙忙活活的收拾了半天,一羣人就坐着運輸機從天蠍星上呼嘯而起,徐墨很厚道的沒有把那些被奪了軍權的聯邦守軍指揮官幹掉,而是留給他們一座小小的基地,讓他們自己去發展,能幹到什麼樣的程度,就全看他們自己了。
而徐墨卻沒有了和他們墨跡的心思,這傢伙已經歸心似箭了。把自己是無恥穿越者的事情告訴了所有的好兄弟和自己的老婆之後,徐墨的心裡就像放下了千斤重擔一樣,透着那麼輕鬆暢快。現在,徐墨就想回傲龍星系那的潛龍一族去,好好的和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們說說話,讓這一陣子不斷的戰鬥積累下的疲勞發泄一下。
而迪曼,庫伊這幫人也終於知道了徐墨一直藏在心底的那最後的秘密,同樣的感覺無比輕鬆。想想看,從徐墨出現之後,就用一種無恥的穿越者的姿態降臨在這個世上,用近乎猖獗的姿態爆毆着聯邦和蟲族,這種狂野的兇殘樣子,任誰心裡都要犯點嘀咕。事實上事情就是這樣,如果有超越你想象的存在出現的時候,人類都會無所適從,而當你知道這個你無法想象的傢伙,之所以能這麼牛-逼閃閃的在世間宣泄着無所畏懼的牛-逼姿態,也是有原因的,這傢伙當年也是九死一生拼出來的,當這個時候,你的心裡也會好受一點。
麗薇和茱莉就更不用說了,兩個一心撲在徐墨身上的小妮子根本就不在乎徐墨是不是穿越者,甚至可以說不在乎徐墨是不是人類,是人是鬼,只要徐墨這個人在,她們就是無所謂的。
兩個小女子被蓓琪正義的目光審視的俏臉通紅,蓓琪這隻人小鬼大的小蘿莉用她紅色的雙眼不斷上下打量着麗薇和茱莉,最後很是彪悍的冒出來一句:“也不知道我這傻老哥有啥好的,讓你們兩個都快奮不顧身了都,估計要是我老哥掛掉,你們兩個都得直接殉情嘍!”
麗薇還想反駁來着,可是看到蓓琪那雙閃爍着妖異光芒的血瞳,愣是什麼也沒說出來——蓓琪這小蘿莉眼睛裡的睿智就像是兩盞探照燈似的,讓麗薇的所有心思無所遁形。
就在一幫人各懷心事的時候,運輸機在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中,降落在了傲龍星系,神龍行星上的機場內。徐墨還想往日一樣懶散的幾乎是用腳趕着瓦里去看門,幾匹休息不足的禽獸也是一臉的倦怠,哈欠連天的像是毒癮犯了的癮君子似的,反正一個個的看起來像流氓要多過像軍人就是了。
不過一打開機艙門,這些傢伙就暴傻在原地。下一秒鐘,一幫子禽獸就唰的一聲用近乎瞬移的速度消失在門口,留下整合麗薇和茱莉調笑的徐墨。這廝肩膀上架着一個美麗的近乎妖孽的小蘿莉,還一臉猥瑣的和兩個大美女說着什麼。就這個形象,一百個人看到一百人都會認爲這是一個色-情狂。
這當然就包括了本來是要歡迎普羅特斯的使者的聯邦衆人。
本來因爲普羅特斯能放下成見,把和聯邦之間的仇恨先放在一邊,前來支援聯邦對抗蟲族的戰鬥,這些人還是有着一點感激之心的。更何況,聽說這次普羅特斯的代表就是那個神奇的徐墨,聯邦入侵普羅特斯失敗的最大原因,這個傢伙的神奇事蹟數不勝數,這些聯邦軍人還是懷着既不服氣,又恨崇敬的複雜心態來迎接徐墨的到來。而且,在天蠍星上要不是徐墨的援救,那麼聯邦又會陷落一顆行星。
但是,本來懷着重重複雜心情前來迎接的衆人,在看到一無所知走出機艙大門的徐墨的時候,所有的心情都變成了一個——唾棄!一羣聯邦人看着猥瑣的徐墨恨不得一口濃痰吐在這傢伙的臉上,狠狠的對這個一臉浪笑的傢伙罵上一句:“敗類!”
一幫本來懷着對名將的崇敬心情前來膜拜的年輕軍人更是一臉的悻悻,他們根本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全沉浸在偶像崩塌的頹廢心情之中了。看看徐墨那一臉猥瑣的浪笑吧,還有那在兩個美女纖細的腰身上搭着的鹹豬手,無時無刻不把一個赤果果的資深色狼的風範宣泄的淋漓盡致。再看徐墨肩頭上的那個極品蘿莉,一些有着同好的傢伙更是深深的嚥下一口吐沫,這樣的極品,不是十年有着以上猥瑣大叔經驗的絕世淫-魔都挑不出來!
徐墨看着機場內熙熙攘攘的人羣,也暴傻在原地。
最後徐墨根本就是被憋笑憋的臉部都抽搐起來的莫離和林湧給拖出運輸機的,在本來預備好的演講臺上,看着地下聯邦人種種複雜的神色,徐墨匆匆說了兩句就拖着麗薇、茱莉和蓓琪落荒而逃。
身後的一幫聯邦人對聯邦和普羅特斯合作對抗蟲族的前景,頓時感到了一片昏暗,那普羅特斯都是這種人當家作主了,還能好的了麼?至於一些聯邦軍的指揮官更是黯然神傷:“我們真的有那麼差麼?”這些人對當初敗在徐墨的手下感到了萬分的不解。
徐墨一進家門就被守在門口的莫言給罵了個狗血淋頭。本來莫言好心好意的給徐墨這廝準備了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來表達聯邦對這次聯盟的重視,可是沒成想,卻被徐墨這傢伙一竿子給打翻,莫言要不是心疼自己的孫子,都能揮舞起老胳膊老腿的跟徐墨拼個你死我活了。
不過老太太的所有憤怒在麗薇和茱莉的一聲“奶奶”之下頓時消散於無形。
兩個孫媳婦甜甜的聲音讓莫言教訓徐墨的心思瞬間如同陽光下的積雪一樣,瞬間消失。而在莫言拉着麗薇和茱莉兩女的小手上下打量了好久之後,兩個孫媳婦讓莫言更是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偷偷的抽了傻笑着的徐墨一眼鏢之後,老太太拉着麗薇和和茱莉去閒話家常了,總算是放過了徐墨。
徐墨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一直端坐在他肩膀上的蓓琪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哥哥傻乎乎的表演,很貼心的用小手幫徐墨擦汗。徐墨現在已經習慣了這個一米四的小蘿莉坐在自己肩膀上,很多時候都會忽略掉自己一米九的身高,肩膀上坐着個一米四的小女孩是多麼的不協調。蓓琪也完全把徐墨的肩膀當成了自己的保留地,幾乎無時無刻不呆在上面。
徐墨輕輕的把蓓琪的身體向上託了託,溫柔的朝着眯着眼睛的蓓琪笑了笑。下一刻,這個在妹妹面前面目慈祥的傢伙就徹底露出了邪惡的本質,這廝暴跳如雷面目猙獰的回過頭去,對着一直跟在他身後竊竊私語互訴衷腸的莫離,林湧,埃文等一幫禽獸破口大罵,並伴以拳打腳踢。端坐在他肩膀上的蓓琪也興奮了起來,那把連着刀鞘的血色長刀又一次神奇的出現,小蘿莉像是騎在馬上的騎士一樣揮舞起長刀來。
“你們這羣敗類!是不是故意讓我出醜的!還有你們,埃文,迪曼,你們幾個賤人看到機艙門口有人竟然不通知我!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代表月亮懲罰你們!”徐墨殺氣騰騰,渾身上下狂飆着一種叫做‘王霸之氣’的神奇氣體。
“嘿嘿嘿嘿……”禽獸們互相看了一眼,一鬨而散。這個時候要是還留在發飆的徐墨面前,那纔是真正的腦袋缺弦自己找刺激了。
徐墨慾求不滿的還想玩個千里追殺什麼的,肩膀上的蓓琪也揮舞着長刀一臉躍躍欲試,可是兩人的追擊大計卻被一個男人給阻止了。男人只是揮了揮手,說了一句話,徐墨就不得不停下來。
男人有着一雙乾燥而穩定的手,那樣的手,在傳說中是屬於真正的高手的,這樣的手,卻沒有握着刀,只是拿着一張紙。
一張非同尋常的紙。
傳說中的高手飛花摘葉都可以傷人,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可以做到一張紙就可以殺人的地步?
男人緩緩擡起了手,手中的紙和眼睛裡一起閃過一絲寒芒,緩慢而又堅定的指向了徐墨。紙的邊緣,那鋒利的邊角有着千般的威風,萬般的殺氣。
徐墨謹慎的停下了腳步,眼睛死死的盯住男人那漸漸加快的腳步,男人的腳步堅定的指向了徐墨,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男人手中的紙已經微微揚起,或許下一刻,從男人手上爆發而出的就將是最致命的攻擊。
男人停在了徐墨面前,露出了一張堅定的臉。
徐墨瞬間崩潰,這傢伙竟然是林湧那個牆角之王。林湧把手中的紙遞給了徐墨,說道:“墨哥,老太太找咱們去開會,說是商量事情,估計就是聯邦和普羅特斯結盟那些事,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