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讓顧嘉南相當的欣慰。
“二叔,聽說你跟霍翌宸那個大壞蛋大打出手了?你有沒有將那個大壞蛋給打到?”
痣一邊說着,一邊激動地揮舞着自己的小羣頭,顯得相當的亢奮。
顧嘉南的心頭微痛,不過是兩個月的時間,一切居然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敢那天到底誰贏?他都已經在這場決賽之中失去了資格。
此刻顧嘉南無奈地看着眼前的小鬼頭,“我已經把他給打敗了。”其實他們倆誰也沒有贏,還有,到底是誰在這小魔王面前提起這件事情的?
“那爲什麼微微阿姨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呢?”顧行之似天真的說道。
聞之,顧嘉南臉色微微一變,心頭卻酸楚難言,看着孩子單純的笑臉,他心頭的酸澀方纔勉強的剋制了下來。
他能跟這麼小的孩子去解釋大人之間的那點愛恨糾纏嗎。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他的腦容量目前應該還裝不下這麼多,還是讓小孩子無憂無慮地成長比較好吧。“小鬼頭,好奇會害死貓的。”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聞風色變的面龐,顧寶寶不由得邪惡了起來,小樣,就讓你裝吧,還不是被我這個古靈精怪給識穿了謊言。
他清了清自己的嗓音,一本正經地說道,“二叔,我手癢癢了,想拿霍翌宸的公司練練手,我幫你把微微阿姨給追回來。”嘿,二叔,雖然你沒有我聰明。但是看在你這一次這麼慘的份上,這一次就不打擊你啦。
顧嘉南看着眼前閃着邪惡目光的寶寶,點了點頭。也好,正好給霍翌宸一個沉痛的教訓。就算不是爲了微微了,想到昨天在宴會現場,霍翌宸帶着另一個女人那挑釁的樣子,他都覺得心頭的火氣在往上竄。
司洛冥此刻正在自己的別墅房內,他陰沉地想到,幸好自己部分手下及時趕了過來,將自己帶回了家中,請家庭醫師爲他看了看自己的傷口,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霍翌宸的脾氣還真是火爆,倒是跟自己那父親很像,遇事全然不顧後果,只圖眼前一個痛快……
不過事情似乎是越來越好玩了,這霍翌宸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到底還是低估了他?
“給我調出酒店監控,將昨天泄漏我房間號碼的人給就出來。”他冷漠的說道,“然後,乾乾淨淨地給處理掉。”
“是!”他的手下應承着。
靳雪顏此時臉色煞白地在司洛冥別墅門口徘徊着,她在得知自己的主人由於辛以微而被霍翌宸打得昏迷過去的事情之後,她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由於他的舉動而變成什麼樣。
而昨天在會所現場發生事果然不出她所料,一早上起來h便佔據了各種頭條,微博上更是被刷爆了。
兩件事加在一起,靳雪顏不免心生黯然。
她不禁憤恨起來,爲什麼霍翌宸要救她,爲什麼所有命運的不公都是自己來承擔。
“老闆,靳雪顏小姐在門口,現在怎麼處理?”一名黑衣人走到司洛冥面前恭敬地問道。
一連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楊月月都沒看到顧嘉南的半點影子。
說好了他會好好處理這件事的?可是到頭來顧嘉南還是一個膽小鬼,還沒她來的果斷呢?
看來必要的時候,只能將微微姐給搬出來了……
顧嘉南已經一個星期沒到公司了,一個是因爲楊月月的事,他承認在這件事上他的確像一個懦夫,也沒有處理好,而來也是因爲英國分公司那那邊資金出現了一點問題,他去了幾天。
今天一來到公司居然沒看到楊月月那丫頭,h看着她辦公桌前空空蕩蕩的。
顧嘉南不由地心頭百感交集,一種格外壓抑又莫名的情緒在心頭騷動。
“琳達,楊月月,人呢?”顧嘉南輕聲問助理。
琳達面無鏢旗地說,“不知道,好像聽說是生病了,跟人事部已經請了三天的班了!”
生病了?
顧嘉南心中不免好奇,看她平日裡生龍活虎的樣子,別說是生病了,傷風感冒似虎都不曾看她有過……
“怎麼突然就生病了?”顧嘉南又問道、
問完之後顧嘉南也有點好奇,他今天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
果然,琳達投遞來了奇怪的神情,好像再說平日裡沒嘉見顧總關心過這楊月月啊?
畢竟顧總剛剛接手公司以來,便由她跟着,也算是對顧總的心思摸索的了差不多了,知道顧總並非是一個對其他員工好奇的人,當然除了前一陣子的前未婚妻。
哦!對了,這楊月月跟前未婚妻的關係很好。
看來就是愛屋及烏了吧?
琳達給自己一個可以想通的理由,然後才一五一十地回答,“顧總,這我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生病了!”
這說跟沒說真的有區別嗎?
顧嘉南無奈地在心中嘆息了一口氣,轉而纔想到,算了,這又跟他什麼關係呢?
聞言,司洛冥勾脣一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請她進來!”
不一會兒,滿是狼狽不堪的靳雪顏就被黑衣人帶到了司洛冥的面前。
“過來!”司洛冥吩咐道,便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邊。
靳雪顏戰戰兢兢地看着眼前坐在牀上的男人,雖然虛弱,但是仍是掩蓋不了他強大的氣場。她輕聲說道,“主人,對不起,我把事情給搞砸了。”
自己還是先主動出擊,爭取讓自己的乖巧先取悅司洛冥,這樣子他的懲罰應該也就會輕很多吧。
司洛冥低低的笑了,胸腔的震動引起了他腹部微微的疼痛。他不易察覺的皺了劍挺的眉,頓了一下,徐徐地說道,“這件事情,我怎麼會怪你呢?”
說完,司洛冥便挑起了她的下巴,湊到他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靳雪顏也因爲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而被迫直視她的眼睛,眸中的精光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隱隱的慌亂。
司洛冥看着她眼中的變化,邪魅的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件事情終究是你先引起的。此前你坐了哪些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倒是要親耳聽聽你的解釋。”
聞言,靳雪顏低下眼瞼,咬了咬自己紅潤的脣,她並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一旦承認那個新聞之後,自己勢必會失去與自己的主人談判的權利,而且終將是要受到很嚴厲的懲罰,那麼自己重新獲取自由的日子也就遙遙無期了。
司洛冥看着眼前的女人沉默不語,驀地,指尖稍稍用了點力,“說話!”他是清楚靳雪顏的心思的,但是他必須要讓她弄清楚誰是掌控她命運的。在他這裡,她也只是個寵物而已,是沒有資格與主人談判的。
他的兩個字簡潔有力的敲在了她的心上,眼眶頓時紅了起來,“我……”他會怎麼懲罰自己,自己眼看就要到手的幸福,難道眼睜睜地看它溜走?
司洛冥滿意的看着她眼神中無力的掙扎,勾脣一笑,於是便放開了錮着她小臉的手。
自己便朝向牀頭方向倚靠過去,將她的手順勢朝自己的方向拉了過去,靳雪顏沿着他手上的力道,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靳雪顏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碎花雪紡衫,下身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外頭套了一件長款的呢絨大衣。
司洛冥低下頭,用指尖慢慢地挑開大衣的鈕釦,從縫隙中自上而下地鑽了進去,輕輕地極具挑逗性的揉捏了起來。
雪紡衣服摩擦着她柔嫩的皮膚,細小的沙沙的聲音也傳入了靳雪顏的耳朵內,讓她似乎覺得司修長的手指像一條毒蛇緩緩地爬行在落滿地上的樹葉一樣,絲絲作響。
靳雪顏此前異常的緊張,腦中的一根神經緊繃着。讓她有一種感覺,如果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自己能立馬崩潰掉。但是,爲了不讓司察覺出異樣,極力地忍耐着,眯着眼睛,輕輕喘息着,努力裝出情動的樣子。
司洛冥從他不自然的喘息中察覺到了她細微的抗拒,他眯着狹長的眼睛,隔着她的內衣,微微用力地按摩着。
緊身的牛仔褲描摹出了司洛冥修長的手指,同時也束縛着他的力道,這讓靳雪顏有一種無力的反抗。
“專心點!”司冷酷地說道,說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許多靳雪顏也因爲她手上加重的力道疼了起來,“啊,啊……主人……我好疼。她嬌喘着說道。
在她即將踏入痛與愛撫的巔峰中,司洛冥冷酷地說道,”上來,取悅我。”
聽完他的話語之後,靳雪顏絲毫不敢反抗,忍着自己沒有滿足的慾望,上牀,俯下自己的身字給他服務了起來。
隨着她起伏的動作,司洛冥漸漸地將心中的不快給抒發出來。
看着面前的女人敗在自己西裝褲下的卑微的樣子,沒有半點羞恥心,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慾望。司洛冥突然一陣不耐,冷着臉說道,“下去!”